我是全球最頂尖的醫(yī)學圣手,卻在訂婚前一天醫(yī)治病人時被藥物感染,半身癱瘓。
聯(lián)姻對象得知后立即向我退婚,轉身向我繼妹江柔獻上璀璨鉆戒。
崩潰之時,是院長祁澤景給我安排手術,并聯(lián)系護工帶我術后康復。
在我得知可能永遠無法行醫(yī)時。
他在佛前向我起誓,說自我多年前治他救他那一刻,他便愛慕我,若能娶我為妻,不勝榮幸。
漫天神佛下,我被他的虔誠感動。
婚后一年,我研制出徹底治愈他疾病的藥物,卻意外聽見他和我主治醫(yī)師的談話:
“院長,一年前您讓我替換夫人藥物,令她感染半癱也就罷了,現在還要令她全癱,為心上人搶走她所有研究專利?夫人可是您當年的救命恩人??!”
摸了摸手上的佛珠后。
祁澤景嘆息說:
“為了讓柔柔偷拿專利的事不被發(fā)現,就算恩將仇報我也要這么做,這輩子既然江柔愛雖不是我,那就讓我為她的醫(yī)學夢想出份力吧……”
這一刻,我如墮深淵。
原來,我那救死扶傷、宛若佛子的佛子丈夫,竟是個惡鬼。
連我逆境中拼命研制的專利,也是偷盜者的墊腳石。
既然如此。
十日后,我因癱瘓沒能逃出大火的消息傳來。
他卻悔得一夜白頭。
…………
“不必勸我,按我說的做,感染藥物要用最大量,別讓她還有站起來的機會?!?/p>
主治醫(yī)師看著面前藥物,嘴唇發(fā)顫。
“院長,夫人已經有恢復跡象了,現在注射藥物不是斷絕這最后希望嗎?她可是您當年的救命恩人啊!”
“拉弓沒有回頭箭!”
房門之后的我,聽到祁澤景一下下?lián)芘稚系姆鹬椤?/p>
語氣里是比墨還濃的防備。
“她必須癱瘓,只有這樣,才能被徹底困在床上,無法奪走已屬于柔柔的專利。”
“我答應過柔柔,會親手將這世上最好的醫(yī)學專利捧到她面前,幫她實現醫(yī)學夢,哪怕她已成別人的未婚妻,我也不會違背對她的承諾!”
身旁的醫(yī)師長嘆一聲,看向書房墻上我作為醫(yī)學圣手時的輝煌履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