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當(dāng)年欺負(fù)江夫人的那個蘇嬋?”
“聽說她犯了罪,直接害死了自己親爹,事后就去了國外躲著,連親媽心臟病都不管!”
“真是個畜生啊,看她現(xiàn)在混得,活該!”
白婭婭窩在江宴懷里,無比挑釁地看著我。
江宴被當(dāng)年的事提醒,抬手把一瓶紅酒澆在我腦袋上。
“當(dāng)年的事,都是你欠婭婭的,你這個賤女人害得婭婭永遠(yuǎn)不能正常蹲馬桶,如今你還欠她一個正式的道歉!”
如血色的紅酒從我臉上淌下來,就好像出事改天,江宴把孩子摔死,噴灑在我身上的血。
我心中疼得仿佛裂了個口子,卻不想因為跟他們糾纏失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只能跪在地上撿碎玻璃。
“蘇嬋,你聾了嗎?”
白婭婭故作委屈地哽咽道:“算了吧,過去的事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只要有你就夠了,我怕她生氣又要害我。”
可下一秒,江宴就踩上了我的手。
玻璃扎進(jìn)皮肉,饒是我的手已經(jīng)在緬北生出無數(shù)老繭,還是覺得鉆心地疼。
“賤人,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誰讓你不說話的,跟我夫人道歉!”
2
他不知道的是,我確實聾了一只耳朵,也跟啞巴差不多。
在緬北的日子如同地獄,但凡我稍有逃跑的念頭就會挨打。
之前我好不容易拉攏了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想著一起逃出去。
可我們都逃出園區(qū)了,她卻鉆進(jìn)二把手的懷里,嬌滴滴地說幫他抓到了我這個叛徒。
也是那次,我被幾十個人玩了個遍。
又被打聾了一只耳朵,舌頭也被削掉了半截。
我已經(jīng)沒有了爸媽,過去的家也被抵押了出去。
只能花五十塊錢在工地附近租了個狹窄的地下室,每天還要地方有些流氓鉆進(jìn)我的屋子。
大堂經(jīng)理過來解圍,讓我提前下班。
沒想到我剛回了家,江宴便找了過來。
他鄙夷地打量著我住的地方,在一只老鼠鉆出去的時候,掩著鼻子干嘔。
“蘇嬋,你就住這種狗窩?看來你爸真沒白教育你,讓你自甘墮落到這種程度?!?/p>
爸爸在我被送走的時候,苦苦哀求江宴,卻被他拒之門外。
后來他想要去報警,江宴卻給他看了我被折磨凌辱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