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董溶,冷靜開口:
“你是哪里來的冒牌貨,龔宛月的老公是我!我是麒麟集團的董事長!”
所有看戲的家長爆發(fā)出一陣劇烈嘲笑:
“這男人剛才撞傻了吧!”
“誰知道呢,是不是看兒子太慘了,精神不正常了!龔老板可是親口說了麒麟集團董事長是個老頭,冒充之前也不查查嗎?真是笑死人了!”
“敢撬董先生的墻腳,他也是活到頭了!”
龔宛月的助理一臉鄙夷的上前:
“我跟了老板兩個月,竟然不知道哪里冒出來你這么個假貨,董溶先生才是我們老板的正牌老公!”
董溶得意的叉腰:
“一個帶著野種的老男人,也敢跑到我面前大言不慚的叫囂?!?/p>
“信不信等我老婆來了,你和這個小野種瞬間就能灰飛煙滅?”
我抿著唇,剛要進行反駁,腿上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跌落在地,回頭一看,只見董甜甜拿著一只電擊槍站在我的身后。
小巧精致的臉上滿是惡意與氣憤:
“我爸爸才是媽媽的老公!你這個老男人,還有這個小野種竟然想搶我媽媽,我要殺了你們!”
她說著又要朝小麟靠近,我急忙抱住小麟,這才發(fā)現(xiàn),懷中的兒子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一陣腥臭。
小麟竟因為董甜甜的靠近就已經(jīng)嚇得失禁。
董甜甜猙獰著臉蛋,尖利的對小麟發(fā)號指令:
“我的小雞,你又不聽話了?還想嘗嘗被電擊的滋味嗎?”
我明顯感受到懷里的小麟劇烈顫抖,原本有神的眼睛再次渾濁。
他像個提線木偶般,手指又開始刨地,吞吃蚯蚓,嘴上還不停發(fā)出小雞的聲音:
“嘰,嘰嘰...”
他的聲音不大,我的心卻像被無數(shù)根烙紅的鐵針穿刺,疼痛無比。
小麟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折磨,才會變成了這副模樣?!
悲痛間,我擦去小麟身上大片的雞糞,看到了那臟污下面,無數(shù)被電擊灼燒過的焦黑皮膚。
我聽見董甜甜開心的和董溶講解:
“爸爸!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小麟的腰部最脆弱,只要我電一下,他就疼的站不起來,我讓他吃雞糞他也會乖乖吃!”
董溶哈哈大笑兩聲,對她贊賞:
“不愧是我的女兒,馭下有方!對付這種不要臉的野種就應(yīng)該這么干!”
“虧我之前好心把他放在全是母雞的圈里,讓他當種雞,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還以為他能讓世界科學邁進一大步,可惜這個廢物不中用啊?!?/p>
圍觀的家長們不停拍著董溶馬匹:
“董小姐年紀輕輕,雷霆手段真讓人敬佩?。 ?/p>
“也是董先生教育的好!這種野種讓他為科研事業(yè)付出已經(jīng)是很看得起他了!”
我死死咬住牙關(guān),強撐起身體,對著董溶那張?zhí)搨巫鲎鞯哪槪莺菀蝗?/p>
隨后我環(huán)視一圈,手指著每一個人:
“你們這群眼瞎的白癡!枉我好心出錢包攬所有費用,你們不但不知感恩,竟然還默許這個畜生傷害我兒子!”
人群呆滯片刻,突然有人開始嘀咕:
“這人說的還真像那么回事,但誰不知道董溶可是龔老板挽著手承認的老公?!?/p>
“但是看他氣質(zhì)確實不像精神病啊,難不成這里面還有隱情?”
我的一拳讓董溶懵了片刻,他回過神后立刻大罵:
“你這該死的狗東西!竟然敢打我?!”
他猩紅著眼和一眾家長大吼:
“還愣著干什么?!不想得罪麒麟集團就給我滾過來!把這個王八蛋給老子按在地上!”
隨后,他眼神陰鷙的盯著我,嘴角突然露出一絲獰笑:
“敢罵老子畜生?老子這就用尿好好洗洗你的臟嘴!”
家長們猶豫后,還是一步步向我走來。
我將小麟護在身后,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加上腿部電擊過后還沒恢復。
我很快就被牢牢壓制在地上。
董溶站立在我身前,開始解開皮帶:
“把他的嘴給老子掰開!”
一群人不斷撕扯我的臉頰,我開始失力。
就在徹底被掰開嘴的前一秒,有人驚呼:
“龔老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