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總裁攻×釣系綠茶影帝受
標簽:雙男主/破鏡重圓/年下攻/釣系又綠茶受/甜寵/快樂追夫/雙潔/HE
他釣,他撩,他死纏爛打——
正文已開始。
機場
傅硯深站在來來回回的人群中,一邊在人群中尋找著熟悉的身影,一邊不停的打著電話!半個小時后他依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不死心的再看了一眼每個登機口最后離開時,咬牙切齒的,“溫鏡辭,最好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不然我弄死你!”
兩年后
雪花簌簌地落在溫鏡辭的傘面上,積了薄薄一層。他站在別墅門前,手抬起又放下,遲遲沒有輸入密碼——兩年了,這棟房子空置了整整兩年,他也整整兩年沒回來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已經結婚生子了。
“林姐真是……”溫鏡辭低聲抱怨著經紀人的自作主張,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無名指上素圈戒指。他嘆氣把戒指取下來放進上衣的內口袋里,兩年過去戒痕也越來越明顯了。
一陣細微的“喵嗚”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溫鏡辭低頭,一只雪白的布偶貓正蹭著他的褲腿,藍寶石般的眼睛在雪夜中閃閃發(fā)亮。貓咪的毛發(fā)上沾著幾片雪花,右耳尖有一小塊心形的黑色斑點,看著很可愛。
“小家伙,你怎么在這里?”他把傘放在一邊后蹲下身,雪花落在他的栗色頭發(fā)上。小貓咪毫不怕生,反而湊上來用腦袋頂他的掌心,柔軟的毛發(fā)帶著冬夜的涼意。
溫鏡辭忍不住輕笑出聲,手指輕輕撓著貓咪的下巴,“這么粘人,你該不會是走丟了吧?小貓咪,你是迷路了嗎?”
“沒人要!”
那聲音低沉冷冽,像一把冰刀直接刺入溫鏡辭的心臟。他猛地站起身,轉身時差點踩到貓咪的尾巴。
“你才沒人要!”溫鏡辭幾乎是本能地回擊,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兩年不見,第一句話竟然是這么幼稚的對罵。
傅硯深站在五步之外,黑傘下的面容比記憶中更加鋒利。他穿著一件黑色羊絨大衣,襯得膚色近乎蒼白,只有那雙丹鳳眼依然如鷹隼般銳利。雪花落在他的肩頭,像是給他披了一層薄紗。聽到溫鏡辭的反駁,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我沒說你。”他冷淡地指了指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他腳邊的貓,“它的名字叫‘沒人要’。你很會對號入座?!?/p>
溫鏡辭感到一陣熱血涌上臉頰。那只剛才還對他親昵有加的小貓咪,此刻正繞著傅硯深的腳踝打轉,尾巴高高翹起,哪還有半點“沒人要”的樣子?
“明明那么可愛……”溫鏡辭小聲嘀咕,目光在貓咪和傅硯深之間游移,“好久不——”
他話沒說完,傅硯深已經轉身離開,黑色大衣在雪中劃出一道決絕的弧線。那只沒良心的小白貓立刻屁顛屁顛地跟上,還不忘回頭沖溫鏡辭“喵”了一聲,像是在道別。
“沒良心的小東西,”溫鏡辭對著空蕩蕩的街道抱怨,“剛剛還對我那么好,怎么看見他就屁顛屁顛地跟著走了。跟你的主人一樣沒禮貌,分手了就不能打招呼了嗎?”
雪花無聲地落在他的睫毛上,溫鏡辭眨了眨眼,轉身輸入密碼。
門開的瞬間,有一絲絲的霉味撲面而來。他摸索著找到燈的開關,暖黃的燈光下,別墅內部的陳設與他離開時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落了一層薄灰。
沒有他的照片,沒有他的衣物,甚至連他曾經用過的杯子都不見了。明明這里是他的家卻好像他從來沒在這里生活過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溫鏡辭站在客廳中央,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林姐,你是有多聽我的話啊,也不攔著點我?!庇挚戳丝矗昂冒?,看在下大雪的份上將就一晚?!?/p>
他嘟囔著,拖著行李箱走進客廳,“供暖好像不太行,是壞了嗎?”他覺得室內溫度不比外面高多少。
溫鏡辭打了個寒顫,決定先洗個熱水澡暖和一下。
浴室的水龍頭發(fā)出抗議般的呻吟,半天才流出溫水。溫鏡辭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沖刷著身體,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兩年前那個夜晚——
他無意間看到從餐廳走出來的傅家和蘇家長輩們,他們身后跟著的是傅硯深和蘇晚,兩個人并肩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他前兩天才從他姐姐那里聽說傅家和蘇家有聯(lián)姻的打算,可他依然相信傅硯深不會去,肯定找個是時間會和他解釋清楚,但萬萬沒想到就這么碰見了。所以他連夜逃跑了。他當時不知道為什么要逃走,后來才明白因為他太害怕失去傅硯深了。
水漸漸變涼把溫鏡辭從回憶中拉回了現(xiàn)實里,他迅速關掉花灑,擦干身體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他套上加絨衛(wèi)衣和運動褲,卻依然覺得冷。供暖系統(tǒng)徹底罷工了,室內溫度計顯示只有12度。
“該死……”他翻出手機想叫維修工,卻發(fā)現(xiàn)因為暴雪天氣,所有服務都要等到明天。
這時,手機屏幕亮起,是林姐發(fā)來的信息:
【小祖宗,你不會是洗澡了吧?有個事忘記告訴你了。那別墅兩年沒人住,你又不讓我去,也不知道供暖系統(tǒng)好不好。要不你先去酒店一晚?】
溫鏡辭翻了個白眼,回復:【現(xiàn)在外面零下十幾度,積雪半米深,你讓我走著去酒店?】
林姐很快回道:【隔壁不是住著傅總嗎?你們兩家不是世交嗎?你去找他先湊合一晚?!?/p>
溫鏡辭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什么?你說對面住的是傅硯深?你確定?他什么時候搬過來的?】
【我聽別人說的啊。傅總兩年前就買下了那棟別墅,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算了不重要??傊阋强靸鏊懒?,可以考慮去求助傅總?!?/p>
溫鏡辭盯著手機屏幕,感覺血液都凝固了。他看了一眼對面的別墅燈火通明的,“傅硯深買下了對面的別墅?為什么?他應該已經和那個蘇小姐結婚了才對吧?”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喵喵”聲從門口傳來。他走過去開門,原來是那只小白貓正端坐在門前,脖子上掛著一個精致的小籃子,里面放著一張紙條。
他蹲下身取出紙條,上面是一行凌厲的字跡:
「供暖系統(tǒng)壞了就過來,別凍死了,那明天的熱搜就有的看了。貓認識路。」
——F
溫鏡辭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抬頭看向貓咪,后者正歪著頭看他,藍眼睛在夜色中閃閃發(fā)亮。
“你的主人是不是有病?”他輕聲問貓咪,“兩年不見,第一句話是‘沒人要’,第二句話是‘別凍死了?!裁磿r候變得這么不好說話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