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順著數字紋路流成倒計時形狀。"哥，選吧。"七月的聲音和監(jiān)控錄像里一模一樣，

"繼續(xù)輪回，或者......"午馬的機械左眼突然播放全息投影。畫面里我站在天臺上，

槍口頂著徐巖的太陽穴。但這次鏡頭拉遠，顯示出全景——七月就站在我背后，

手里握著連接徐巖后腦的數據線。"......永遠忘記。"七月說完最后一個詞時，

午馬的機械左臉開始解體。齒輪間掉出張記憶卡，上面刻著我和徐巖的指紋。

蘇離突然搶過記憶卡塞進自己傷口里。她的血碰到金屬的瞬間，整棟醫(yī)院的燈光開始頻閃。

所有廣播同時響起警報："清洗程序中斷，備用方案啟動"。午馬剩下的半張人臉露出微笑。

他舉起獵槍對準自己的機械左臉，扣扳機前說了句話。那句話讓我如墜冰窟。

是七年前我生日那天，徐巖在KTV唱跑調的最后一句歌詞。

第6章 核心真相午馬的血濺在我臉上時，蘇離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瞳孔劇烈收縮，

像是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死亡回檔啟動。"她咬著牙說，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三秒后你會看到——"世界突然扭曲。我站在一個純白的房間里，

面前是十二個懸浮的透明容器。每個容器里都泡著一個人，他們手腕上的條形碼閃著微光。

我認識其中三個：午馬、申猴、蘇離。還有我自己。"終于找到核心了。

"七月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她穿著病號服，赤腳踩在金屬地板上，腳踝上拴著數據線，

"第一次輪回時，我就被卡在這里。"窗外不是天空。是無數個重疊的畫面，

像老式電視機故障時的雪花屏。每個畫面里都有不同的人在死去，

而所有死亡場景里都閃過粉色的頭發(fā)——蘇離在每一個輪回里都死過。"生肖組織不是反派。

"七月的手指劃過容器，我的太陽穴立刻傳來刺痛，"他們是被困住的清理程序，

負責抹殺覺醒者來維持輪回運轉。"某個容器突然破裂。里面的申猴睜開眼睛，

機械手臂直接插進自己胸口，挖出一枚閃著紅光的芯片。"第73次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