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語:為他獻祭一切,我成了冠軍路上的“白月光祭品”。重活一世,
昔日冰上之王悔不當初,跪求復合?不好意思,你的王座,本就是用我的白骨和血淚堆成的。
這一次,我要親手將他拉下神壇,讓所有曾將我踩在腳下的人,嘗嘗被冰刀碾過心臟的滋味!
1深夜的訓練館空曠得能聽見回聲,冰面反射著慘白的頂燈,寒氣刺骨。
蘇晚獨自立于冰場中央,冰刀在光潔的冰面上劃出一道細長的白色裂痕,
像一道永不愈合的傷口。距離國際花滑大獎賽選拔賽僅剩七天。
這是她和顧凜川復出后的首次自由滑合練——也是前世那場“意外”發(fā)生前的最后一次訓練,
那場徹底葬送她職業(yè)生涯與人生的訓練。她下意識地低頭,
看向右手腕上那道早已淡化成粉色的舊疤。記憶如最鋒利的冰刀,瞬間割開現(xiàn)實,
鮮血淋漓的過往翻涌而上。就是那一天,她的冰刀在做高難度三周跳時突然打滑,
整個人在空中失去平衡,后腦重重撞上堅硬的冰面,頸椎應聲斷裂。再醒來時,
已是五年之后。她從前途無量的花滑天才,變成了癱瘓在床、連呼吸都費力的廢人。
而她的舞伴,那個她曾傾盡所有去愛、去輔助的男人顧凜川,早已牽著林薇的手,
站上了世錦賽的最高領獎臺,接受全世界的歡呼。她曾以為那只是命運的無情捉弄。
直到今天清晨,她在劇烈頭痛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回到了事故發(fā)生前的三個月。
她不再是那個為愛情犧牲一切的蘇晚,而是帶著滿腔恨意與不甘,從地獄歸來的復仇者。
訓練開始前,她走向場邊整理裝備,
手指無意間觸到顧凜川放在椅子上的備用冰鞋——一雙從未公開亮相的私人定制款,
鞋身漆黑,線條冷硬,如同它的主人。指尖觸碰鞋身的瞬間,蘇晚眼前驟然一黑,
無數破碎畫面如潮水般涌入腦海。一雙戴著黑色運動手套的手,
正用針管將某種無色透明液體,小心翼翼注入冰鞋防滑墊夾層。燈光下,
冰刀邊緣泛著一絲詭異的幽藍色冷光。緊接著,畫面切換:她在空中旋轉時腳下猛然失控,
冰面在沖擊下碎裂,溫熱的鮮血從額角蜿蜒流下。而高高的看臺上,
顧凜川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隨即冷漠轉身離去。畫面戛然而止。蘇晚猛地抽回手,
如遭電擊,后背瞬間被冷汗浸透。這不是幻覺——這是附著在物品上的“記憶殘留”,
是她重生后獲得的能力。那場葬送她一切的事故,根本不是意外!
是有人蓄意破壞了她的裝備!更讓她如墜冰窟的是,那雙被動手腳的備用冰鞋,
分明屬于顧凜川。他是否知情?或者,他就是主謀?她抬起頭,
望向不遠處正在冰上熱身的男人。他的動作精準、流暢,宛如毫無感情的精密機器,
眼神始終追隨著冰刀軌跡,對她的異樣毫無察覺。就在這時,一道嬌柔女聲打斷她的思緒。
“蘇姐,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嘛,畢竟……”林薇笑著走近,將能量飲料遞到她面前,
聲音甜美,眼神卻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釁,“你現(xiàn)在,也只是凜川哥的陪練搭檔而已。
”蘇晚默不作聲地接過瓶子。指尖觸到林薇手指的瞬間,
又一道破碎記憶閃過:昏暗更衣室里,林薇正鬼鬼祟祟拆開女單冰鞋,將原本鞋釘換掉。
原來如此。蘇晚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冰冷的笑意。她輕輕擰開瓶蓋,
在林薇志得意滿的注視下,手腕一斜,將整瓶飲料悄無聲息地倒進墻角綠植。這一世,
她不會再是任何人通往巔峰的踏腳石,更不會是任人宰割的祭品。這一次,
她要成為最鋒利的冰刃,親手劃開所有偽裝與黑幕。2以“冰刃”為名發(fā)布的帖子,
如同巨石投入平靜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知名體育論壇服務器半小時內因流量過載數次卡頓,標題《誰在操控花滑選拔?
》以病毒式傳播速度攀上各大社交平臺熱搜。帖子沒有指名道姓,
卻用隱晦而邏輯嚴密的時間線將數次“意外”串聯(lián),字里行間的寒意讓每個讀者不寒而栗。
周硯的電話第一時間打來,背景音嘈雜,顯然正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輿論風暴包圍?!疤K晚!
你瘋了?什么時候開始寫這些?太危險了!”他的聲音里滿是壓抑不住的焦急與擔憂。
電話這頭,蘇晚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被霓虹切割的夜色,
語氣平靜得像談論天氣:“我只是在寫真相?!彼乐艹幍膿牟⒎强昭▉盹L,
但她更清楚,要想撼動盤根錯節(jié)的參天大樹,輿論就是她此刻最鋒利的武器。第二天清晨,
訓練館內氣氛明顯比往日凝重。冰面上彌漫著無形低氣壓。熱身未結束,
陳教練就沉著臉走來,目光銳利地掃過蘇晚,當眾宣布:“蘇晚,
今天你和顧凜川的合練取消。林薇,過來臨時頂替進行男單自由滑配樂測試。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蘇晚身上,有同情,有幸災樂禍,更多的是揣測。“教練,為什么?
”顧凜川下意識皺眉反問?!八罱鼱顟B(tài)不穩(wěn),需要調整?!标惤叹氄Z氣不容置疑,
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蘇晚,那是一種警告。蘇晚沒有爭辯,只是平靜點頭,
仿佛這只是再正常不過的訓練調整。她轉身滑向場邊,經過掛訓練包的墻壁時,
冰刀刃尾似乎輕輕一晃,指尖“不經意”地劃過林薇粉色訓練包的拉鏈。觸碰瞬間,
冰冷電流竄入腦海。破碎畫面涌來:昏暗教練辦公室里,陳教練將銀行卡推到林薇面前,
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清晰:“事情辦利落點,只要她在選拔賽前受傷,
國家隊主力組名額就是你的?!碧K晚瞳孔驟然緊縮,臉上依舊不動聲色。
她若無其事地脫下冰鞋,離開了訓練場。當晚,訓練館空無一人。
蘇晚憑借過去當體育記者時獲得的臨時權限密碼,悄無聲息潛入監(jiān)控室。冰冷機房里,
只有服務器運行的嗡鳴。她熟練調出過去一周更衣室走廊備份錄像,一幀幀快進。終于,
停在每晚十點零五分的畫面上。連續(xù)三天,都有一個戴帽子和口罩的模糊身影,
鬼鬼祟祟潛入運動員儲物區(qū)。盡管偽裝得很好,但起步轉身時習慣性的重心偏移姿態(tài),
與林薇在冰面上的動作如出一轍。蘇晚面無表情地將這幾段視頻剪輯出來,
用新注冊的匿名郵箱發(fā)送給周硯。郵件正文只有一句:“別提我,但請讓公眾知道,
冰面之下,不止有藝術?!弊鐾赀@一切,她關掉電腦,走出監(jiān)控室?;氐娇諢o一人的宿舍,
白天的喧囂與夜晚的暗涌在腦中交織。陳教練的警告,林薇的貪婪,
還有那個鬼祟身影……所有線索都指向明確事實:一張針對她的網,已經悄然張開。
目光緩緩移動,最終落在墻角那個熟悉的冰鞋包上。那是她征戰(zhàn)賽場的伙伴,
是她身體的延伸。此刻,它靜靜躺在那里,卻仿佛成了未知的潘多拉魔盒。
一個念頭如同冰錐刺入腦?!热粚Ψ降哪繕耸亲屗笆軅保?/p>
那么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會是什么?她的心猛地一沉,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3蘇晚在宿舍輾轉半宿,天剛蒙蒙亮就抱著冰鞋包去了器材室。
趙明遠正蹲在工作臺前調試冰刀磨刀機,聽見腳步聲抬頭,
鏡片后的眼睛閃過一絲驚訝——這是蘇晚重生后第一次主動找他。她把冰鞋輕輕放在臺面上,
金屬搭扣磕出清脆響聲:“趙叔,能幫我檢查防滑層嗎?最近訓練總覺得冰感不對。
”趙明遠沒說話,推了推眼鏡,指尖沿著冰鞋前齒摸了一圈。他的手粗糙得像砂紙,
常年與金屬冰刃打交道的痕跡。
到他指節(jié)上還留著昨天幫林薇調整冰鞋時被劃破的細痕——林薇總說自己的冰鞋“不合腳”,
三天兩頭要返工。拆鞋底的過程很慢。趙明遠用微型起子撬開防滑層邊緣,
動作輕得像在解冰雕。紫外線燈掃過鞋底內側時,他的肩膀突然繃緊。冷白光下,
一層半透明薄膜泛著幽藍,像蛇蛻般附在橡膠底上?!肮栌屯繉印?/p>
”他的聲音沉得像壓了塊冰,“極薄,遇冷凝成微米級顆粒。
起跳時冰刀抓地力能驟降三成——”他抬頭,鏡片后的目光像刀,“這不是失誤,
是專業(yè)級破壞?!碧K晚喉頭發(fā)緊。上一世記憶涌來:選拔賽那天,
她做阿克塞爾三周跳時冰刀突然打滑,整個人重重砸向擋板,脊椎撞在金屬護墊上的劇痛,
顧凜川站在冰場對面皺眉看表的側影……原來不是她“狀態(tài)差”,
是有人在冰鞋里埋了定時炸彈?!澳惆纸踢^我?!壁w明遠突然開口,
指尖摩挲著冰鞋內側暗紋——蘇晚父親親手刻的“晚”字,“冰上最可怕的不是摔倒,
是不知道誰在讓你摔。”蘇晚眼眶發(fā)熱。想起十四歲那年,父親帶她來器材室認這位師兄,
趙明遠往她冰鞋里塞了顆水果糖,說“小晚的冰鞋,我給你守著”。后來父親病逝,
是趙明遠偷偷把她父親留下的冰鞋保養(yǎng)筆記塞進她的儲物柜?!摆w叔?!彼曇舭l(fā)顫,
“能幫我把這層東西保存好嗎?”趙明遠沒應聲,取出密封袋的動作更輕了。
等他將證物收進保險柜時,突然低聲道:“別信任何人,包括……他。
”目光穿過器材室玻璃窗,
落在訓練場里那個正在熱身的身影上——顧凜川正單手扶著擋板壓腿,
冰刀在地面劃出銀亮痕跡。蘇晚攥緊冰鞋包背帶。她知道趙明遠指的什么:上一世事故后,
顧凜川第一時間換了搭檔,卻從未追問她受傷的原因。此刻看著玻璃窗上兩人的倒影,
一個是低頭整理工具的器材師,一個是冰上孤傲的王者,
突然想起昨夜監(jiān)控里看到的林薇——那個總說“顧哥你教我”的姑娘,進入男隊儲物區(qū)時,
手里正提著黑色工具包。離開器材室時,她“不小心”碰倒了趙明遠的工具箱。
金屬零件撒了一地,她蹲下去撿,指尖悄悄將一枚粉色貝殼紐扣壓在工具箱邊緣。
那是今早趁林薇去浴室時,從對方掛在更衣柜的訓練服上“借”的——和林薇所有衣物一樣,
這枚紐扣是定制款,內側刻著小寫“L.W”。顧凜川在午后訓練時察覺不對。
蘇晚像被抽走了藤蔓的綠蘿,不再繞著他轉。他滑到她身邊想討論托舉動作,她后退半步,
冰刀在冰面劃出疏離線;他說起新節(jié)目編排,她垂眼看表:“顧選手,我約了體能教練。
”最讓他心亂的是她的眼睛——曾經有星星,現(xiàn)在只有冰面下暗涌的潮水,偶爾掃過他時,
像在看需要拆解的謎題。更讓他坐立難安的是“冰刃”的新文章。
匿名博主昨天發(fā)了《冰上安全:被忽視的隱形戰(zhàn)場》,
提到“近期多起運動員意外受傷事件中,檢測到疑似人為添加的潤滑物質”。
顧凜川盯著手機屏幕,突然想起選拔賽前夜——林薇抱著筆記本敲開他的更衣柜,說“顧哥,
我想請教拋跳發(fā)力點”。當時他沒在意,現(xiàn)在回想,那姑娘的目光總往他的備用冰鞋上飄。
鬼使神差地,他翻出那雙全白備用冰鞋。這雙鞋半年沒用過,
鞋盒里還塞著上次比賽的干燥劑。他抱著鞋走向器材室時,路過蘇晚的訓練場,
隔著玻璃看見她正在練后外點冰四周跳。助滑、起躍、旋轉,她的身影像被風卷起的雪,
落冰時膝蓋微屈緩沖,穩(wěn)穩(wěn)立住,仰頭望向穹頂的目光,冷得像冰原上的鷹?!皺z測結果。
”趙明遠把報告拍在臺面上,鏡片后的眼睛像兩把刀,“和蘇晚的冰鞋一樣,有硅油殘留。
”顧凜川的手指在發(fā)抖。監(jiān)控畫面里,林薇的身影清晰得刺目:她戴著他送的黑絨線帽,
抱著他送的保溫杯,踮腳把什么東西塞進他的鞋盒。那是他最信任的“小師妹”,
是他總說“你還小,多跟著學”的姑娘。他轉身沖向蘇晚的訓練場,風灌進領口,
吹得后頸發(fā)涼。推開門的瞬間,冰場冷氣裹著冰刃摩擦聲涌出。蘇晚正在練習拋跳,
沒有搭檔,她自己助滑、起躍,在空中完成三周半旋轉,落冰時單膝點地,又迅速站起,
像朵被壓彎又彈起的冰蓮花。她的影子被頂燈拉得很長,在冰面上鋪成蒼白的線。
顧凜川突然想起上一世事故后,他在醫(yī)院見到的蘇晚——她躺在病床上,脊椎打著鋼釘,
看見他時還在笑:“凜川,你別擔心,我養(yǎng)好了還能給你當搭檔?!倍丝痰奶K晚,
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她低頭檢查冰刀,指尖輕輕劃過刀刃,像在安撫共同征戰(zhàn)的老友。
訓練館的門在顧凜川身后吱呀作響。他攥著檢測報告的手青筋凸起,
報告邊緣被指甲掐出深深褶皺。風從門縫灌進,吹得墻角冰鞋包微微晃動,
露出里面半卷監(jiān)控錄像帶——蘇晚昨夜從監(jiān)控室拷貝的、林薇潛入儲物區(qū)的畫面,
正安靜躺在里面。4顧凜川的指尖在檢測報告邊緣掐出月牙狀紅痕。寒風順著領口往里鉆,
他卻只覺后頸發(fā)燙——方才冰場上那道利落的拋跳弧線,徹底碾碎了他心底最后一絲僥幸。
上一世蘇晚重傷后,復健時連后外點冰兩周都要摔得青腫,可此刻她完成的后外點冰四周,
起躍高度、旋轉轉速、落冰緩沖,每個細節(jié)都精準得像精密儀器。原來這三個月,
她根本不是在養(yǎng)傷,而是在蟄伏?!邦欉x手?”器材室的門在身后吱呀閉合,
趙明遠的聲音像冷鐵砸進來,“要查的話現(xiàn)在去更衣室,蘇晚剛換完訓練服離開。
”顧凜川猛地轉身,檢測報告被攥成紙團砸在臺面上。
他沒注意到趙明遠扶眼鏡的動作里藏著審視,
只盯著走廊盡頭那抹冰藍色訓練服的背影——她正低頭翻手機,發(fā)梢被穿堂風掀起,
露出耳后那枚銀色月牙耳釘——他十六歲生日時送她的,說要“像月亮陪著星星”。
可此刻她的側影,比月亮更冷。女隊更衣室的霉味混著消毒水沖進鼻腔時,
顧凜川的指節(jié)已經泛白。他幾乎扯開掛衣簾,運動包、護具、冰鞋東倒西歪散在長凳上,
直到摸到最里層的鐵柜——蘇晚專屬的更衣柜,鎖孔里還插著他送的櫻花鑰匙扣。
金屬柜門打開的瞬間,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從縫隙滑落。他彎腰撿起,
打印體的字跡刺得眼睛生疼:“你信的團隊,正把你架在她的尸骨上稱王。
”落款“冰刃”兩個字被折出深痕,像兩把小劍扎進掌心?!邦櫢?!
”急促腳步聲從走廊傳來,顧凜川猛地抬頭,正撞進陳教練緊繃的臉。
老教練的西裝領口敞著,金袖扣在燈光下晃得人眼暈:“林薇剛給協(xié)會發(fā)了律師函,
說‘冰刃’造謠她篡改器材。你是隊長,現(xiàn)在必須表態(tài)支持隊員!”“支持?
”顧凜川捏著紙條的手垂在身側,“她往我冰鞋里灌硅油的時候,你們怎么不支持?
”陳教練的瞳孔縮了縮,喉結動了動,突然提高聲音:“小顧,你被挑撥了!
林薇那孩子多單純?上回你發(fā)燒,她在隊醫(yī)室守了整夜——”“整夜?”顧凜川打斷他,
“整夜足夠她溜進儲物區(qū)了。”想起方才趙明遠推過來的監(jiān)控截圖,林薇戴著他送的絨線帽,
踮腳往鞋盒里塞東西的動作,和前世蘇晚在手術臺上說“別擔心我”時的表情重疊。
陳教練的手搭上他肩膀,力度重得像鉛:“你現(xiàn)在去媒體室,說‘相信隊友’。等熱度過了,
我讓林薇給你道——”“不用了。”顧凜川甩開那只手,袖扣擦過他手腕,留下紅印,
“我去器材室,查查那雙鞋到底誰放進去的。”他轉身時,瞥見走廊盡頭的安全出口指示燈,
蘇晚的冰藍色訓練服正從那里閃過。她走得很快,像是急著赴約,
連落在地上的發(fā)絲都帶著風。此刻的蘇晚,正站在體院老教學樓的樓梯間里。手機屏幕亮著,
周硯發(fā)來的鏈接跳著紅點——#誰在決定金牌歸屬#的話題沖上熱搜第三,
李昭然的聲音從錄音里漏出:“技術回放后仍強行維持,
背后有‘上面的人’打招呼......”“蘇小姐。”趙明遠的身影從樓梯轉角出現(xiàn),
手里攥著黑色U盤。他把東西塞進她掌心時,
指腹蹭過她手背上的舊傷——前世冰刀崩裂時劃的,“檢測數據全在里面。
監(jiān)控截圖......”他推了推眼鏡,“林薇身后的人,袖口有金袖扣。
”蘇晚低頭插進U盤,模糊監(jiān)控畫面里,那截袖扣閃著冷光。她摸出手機拍了張照,
編輯好文案正要點發(fā)送,突然聽見體能訓練房方向傳來動靜?!敖裢砑泳??
”趙明遠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看見訓練房虛掩的門后,
跑步機的紅色指示燈在暗夜里明明滅滅。蘇晚把手機揣進兜里,冰藍色訓練服被風掀起一角。
想起方才在走廊瞥見的顧凜川——他攥著紙條的樣子,像極了前世她攥著診斷書時的模樣。
不過這一次,該慌的人,不該是她了。體能訓練房的門在深夜里吱呀作響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