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領回來一個女孩,說她才是家里的真千金,而我只不過是路邊撿的野丫頭。
真千金在學校茶言茶語,引導他人霸凌我。我抑郁退學,卻被爸媽送給了豪門傻子聯(lián)姻。
蘇家借著聯(lián)姻,家里的生意更上一層。而蘇玉棲踩著我成了人人艷羨的大小姐,
還被我夢寐以求的學校錄取。因為不愿意委身于傻子,我被他用枕頭活活捂死了。重來一世,
我回到了真千金剛回到家想陷害我時。我反手將她按在地上一頓抽。1.再次睜開眼的時候,
真千金蘇玉棲正捂著紅腫的臉,嘴上勾著惡劣的笑,正得意地望著我。
在看見爸媽迅速趕來的身影時,蘇玉棲低下頭,顫抖著肩膀低低啜泣著。
我還沒在被大貨車碾過身體的劇痛中回過神來,
就被暴怒的爸爸不分青紅皂白一巴掌扇倒在地。
成年男性的力氣遠遠不是我這個還在發(fā)育的小身板可以承受得住的。我一下就被甩倒在地上,
臉馬上高高地腫了起來。我被打的眼冒金星,緩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暗自垂淚的蘇玉棲。
她帶著鼻音委屈巴巴地緩緩開口:“爸媽,我是不是不該回來的?
姐姐好像不喜歡我……”蘇玉棲的眼睛又紅又腫,不時涌出串串晶瑩的淚珠,
順著臉頰上未干的淚痕滾落下來,顯得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憫。很顯然,不止是蘇爸,
連蘇媽也對蘇玉棲的樣子起了憐憫之心。轉(zhuǎn)而朝我不滿地抱怨,
失望的搖著頭:“你也真是的,哪怕你再討厭玉棲,也不應該這樣子對她。
我這些年對你的教育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蔽翌澏吨碜优懒似饋?,不是害怕,是激動的。
我猛得沖上去抓住蘇玉棲的頭發(fā),狠狠往地上一拽,一起摔在了地上。
但我是壓在蘇玉棲身上的,一點痛意都沒有。而蘇玉棲顯然被嚇得不輕,
落地時痛地悶哼了一聲。在蘇父蘇母反應過來時,我已經(jīng)向著蘇玉棲的臉抽了好幾個嘴巴子。
蘇父哪里見得了他的心肝親生女兒受這種苦,想將我拉開。卻發(fā)現(xiàn)我手拽著蘇玉棲的頭發(fā),
牙齒咬著蘇玉棲肩膀,腿還圈在蘇玉棲的膝蓋上,分都分不開。這下蘇父沒轍了,
只能用拳頭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身上越痛,我對著蘇玉棲就越使勁。
顯然蘇玉棲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帶著哭腔有氣無力地喊道:“爸!你別打她了,我要痛死了。
”這場混戰(zhàn)最終在蘇母叫來了四五個保姆,將我們拉開才結(jié)束。
剛獲得自由的蘇玉棲捂著血淋淋的右肩,崩潰大叫:“你個賤女人。我要報警!
你就等著坐牢吧!”“好啊,你去報!看看是你身上的傷重還是我身上的傷重!”我冷笑,
絲毫不慌。但蘇父怕啊,因為我身上的傷全是他打的。他抬起頭,
仿佛施舍一般對我說:“今天的事我可以不報警,但是你要給玉棲下跪道歉。
”我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冷哼一聲:“那你還是報警吧?!币娢也唤o面子,
蘇父的臉漲地通紅:“行!你個逆女,從今天開始你就滾出我家,再也不要踏進這里半步。
”“求之不得?!?.我并不打算收拾什么東西,
想到上輩子這個房間的東西被蘇玉棲據(jù)為己有,我都覺得晦氣。
只拎了個小包帶上了自己日常的衣服和證件。路過客廳時,
還看到蘇玉棲哭哭啼啼的窩在蘇媽的懷里。家庭醫(yī)生正在給蘇玉棲上藥,
那挽起袖子的右肩一排血淋淋的牙印,正是我的杰作。一下子,我的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步子都輕快了不少。顯然蘇玉棲很不滿,又要作死了,她開口喊住了我。我理都不理她,
走慢一步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但兩個不長眼的保姆霎時擋在了我眼前。
“給我?guī)退岩路橇?,狠狠地搜她的身,不要讓她帶走我們家一樣東西!
”蘇玉棲惡狠狠地咬牙,又被牽連到了肩膀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玉棲兩步并作兩步氣沖沖地走到我面前,在面對我冰冷的眼神時,又瑟縮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后的兩個保姆給了她勇氣,她自信的挺了挺胸脯,高傲抬起頭。
“你這包里不會裝了什么贓物吧?!辈坏任曳磻?,蘇玉棲就將包一把搶了過去,
嘩啦啦地撒了一地。眼尖地看到地上的銀行卡和一小個u盤。她像是終于抓住了我的把柄,
抓起地上的u盤和銀行卡抵在我眼前。“你銀行卡里裝的是我們家的錢吧,
還有這u盤里肯定裝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蘇玉棲興奮地都快跳起來了,
“快把這小偷抓起來!”我看著步步緊逼的保姆后退了一步,又瞥了眼冷眼旁觀的蘇父蘇母。
Ok呀,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鐵板了。“爸。明天的新聞頭條就叫,蘇氏公司老總毆打養(yǎng)女,
并將未成年的養(yǎng)女驅(qū)趕出門。你覺得怎么樣?”蘇父噌地一下站起身:“你敢!
”“本來是不敢的,但你這寶貝女兒要是做了什么惹我不開心,可就說不準了。
”這下把蘇父氣地臉漲紅,最近是公司上市的日子,有一點丑聞出來,都將功虧一簣。
“讓她滾!”聽到蘇父的話,蘇玉棲不甘心地跺了跺腳,憤恨地瞪了我一眼,
不情不愿的讓開了。但手里卻緊緊抓著我的銀行卡和u盤不愿放手?!皷|西還我。
”我瞥了一眼蘇玉棲,伸出手來??商K玉棲哪里愿意放手,收進懷中,
生怕我搶:“這里面可是我們家的錢,你憑什么拿走?
”“這里面可都是我靠實力得來的獎金,可不是什么你們家的錢?!笨ɡ锒际俏疫@些年,
比賽得獎的獎金和學校的獎學金,雖然不多,也有小幾萬?!熬退闶沁@樣,
我們家也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拿你這點錢怎么了?”蘇玉棲頗為理直氣壯。蘇家的養(yǎng)恩,
上輩子已經(jīng)用一條命還了。這輩子沒人能再欺壓我。我一步一步地靠近蘇玉棲,
死死地盯著她。不知蘇玉棲是不是想起我剛剛打她的畫面,嚇地一激靈,
求助似地看向蘇父蘇母那邊?!安贿^是一點小錢,你在意些什么?果然是窮大的,
一點錢都死盯著?!碧K父都快被蘇玉棲蠢死了,不禁抱怨了一句。
蘇父打心底覺得我不過是鬧脾氣,遲早要跪著求著回來的。
我沒錯過蘇玉棲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恨。這個家也沒我想的這么堅固嘛。最終,
我還是如愿拿到了自己的東西。我看了一眼手心的u盤,唇邊不自覺地揚起笑。
有句話蘇玉棲說的沒錯,這u盤里確實裝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那是我出門前特地去監(jiān)控室拷貝了下來的,剛剛在走廊上發(fā)生的一切。
無論是蘇玉棲故意陷害我,還是我爸不分青紅皂白給了我一巴掌,或是那場混戰(zhàn),
都被這個高清監(jiān)控全部拍了下來,甚至連聲音都清清楚楚。出門后我沒有猶豫,
直奔學校申請住宿。距離高考只剩不到三個月了,我不能讓任何東西影響到自己的成績。
3.周末很快過去了。上輩子,蘇玉棲在今天轉(zhuǎn)進了我的學校。
然后用各種茶言茶語在同學們之間散播我暗暗欺負她的謠言,使得我在學校的風評逐漸變差。
更是在被曝出抄襲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我,也沒有一個人愿意為我證明。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F(xiàn)在,我在這個學校和同學們的相處比新來的蘇玉棲更熟悉。
如果不是上輩子我不屑于去證明那些流言蜚語,同學們也不會漸漸的遠離我而去,
相信一個后來者。被流言蜚語惡意中傷的感覺,蘇玉棲這輩子你也嘗一嘗吧。
臉上的手掌印我特地沒處理,就為了周一頂著高高腫起的臉去到教室。
在面對同學們異樣又略帶關心的眼光中,我默默的坐到了座位上。我的同桌一下就湊了上來,
關心地看著我的臉:“小草,你的臉怎么了?要不要去校醫(yī)室看一下?”上輩子,
她和我是在這個學校最好的朋友。但最后在蘇玉棲的黑白顛倒之下她還是默默遠離了我。
我假意側(cè)過臉,不想讓她看到的樣子,
但實際上在她的視角上完完全全的可以看到我的臉紅腫的樣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我搖了搖頭,嘆氣:“我…唉。”我將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最后還著重表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同桌義憤填膺,
拍桌而起:“他們也太過分了吧!這不是你的錯,你別被他們pua了。”這一聲,
同桌喊的大聲且激憤,一下子引得同學們紛紛圍了上來。同桌平時最愛看小說,
腦海中已經(jīng)將我代入了真假千金文中被綠茶真天天陷害的假千金了。
所以在她添油加醋的描述下,蘇玉棲一下子成了一個人人厭惡的綠茶。這個年紀的人,
都是嫉惡如仇的。她們憤憤不平的替我抱怨著,還一邊安慰我。直到上課鈴打響,
老師進教室,他們才一哄而散。老師用戒尺在講臺上敲了敲,
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今天我們班來了一個新的轉(zhuǎn)學生,大家歡迎一下她。
”在同學們熱烈的掌聲下,蘇玉棲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蘇玉棲為了給同學們留了個好印象,
特地打扮了一番。臉上畫著素顏妝,披散著長發(fā),穿著白色的長裙,顯得溫柔又靚麗。
好幾個男生都因此亮了眼,甚至還引起了不小的騷亂。班主任用力的敲著講臺,
示意眾人安靜下來。班主任看了一眼還在門口的主任,又瞥了一眼蘇玉棲,不滿皺眉。
在聽見教導主任的腳步聲遠去后,班主任開始對蘇玉棲發(fā)難。
他皺起的眉頭都快能夾死一個蒼蠅了,瞪了蘇玉棲一眼:“你這哪有學生樣?
趕緊把你的頭發(fā)綁起來,小小年紀學人化妝,穿著裙子是來勾引誰呢?
”我們班班主任特別古板,他覺得女人就不應該化妝穿裙子,
畢業(yè)之后就應該早早去結(jié)婚生子,所以他對待女生都非常的苛刻。
上輩子我在知道蘇玉棲轉(zhuǎn)入我們學校后,又在得知她要這樣去學校時。我好心制止住了她。
特地提醒她,我們學校特別嚴格。她當時頗為不滿,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去把妝卸了,
綁起了頭發(fā),穿上了我暫借給她的校服才免遭責罵??吹街v臺上蘇玉棲尷尬的低頭挨罵時,
我的心里是止不住的快意。“還不快點做完自我介紹滾下去?現(xiàn)在是高三,
你要浪費大家的學習時間嗎?”在蘇玉棲抬起頭時,眼眶已經(jīng)有點泛紅了,
顯然她經(jīng)受不住這種被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責的樣子。但她強忍著眼淚,
有些顫抖地開口:“我叫蘇玉棲,是新轉(zhuǎn)……”“好了,下去吧?!碧K玉棲還沒說完,
就被班主任冷冷的趕了下去。蘇玉棲像是做了很久的準備,
直到下午才可憐巴巴地走到我桌前,茶言茶語地開口:“小草,你明知我要轉(zhuǎn)來你學校。
這些規(guī)矩,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們認識?”同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玉棲,
“她不會就是你家那個綠茶吧?”同桌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克制聲音,
大家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蘇玉棲連忙擺手,眼眶說紅就紅:“小草,
你是和她們這么說我的嗎?我知道你因為我對爸爸媽媽有意見,
可你也不能為了一個男人就離家出走啊。你從家里偷的錢出去該不會是為了養(yǎng)那個男人吧?
”一下子,眾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瓜。偷錢,離家出走,養(yǎng)男人。
這幾個詞組在一起就像一滴水落入了一股熱油中,班上一下子就炸了。
“看來蘇小草說謊了啊,原來是為了泡男人?!薄罢媸琴v骨頭?!薄拔铱此綍r也挺那啥的,
原來是假清高啊?!薄斑@么一看,蘇玉棲還真可憐。因為蘇小草的討厭,
害蘇玉棲被班主任罵。還到處造謠蘇玉棲陷害她。”一下子全班的眼光鄙夷的看著我。
這些污言穢語落入我的耳中,不痛不癢。上輩子,比這更難聽更惡心的話和行為,
已經(jīng)為現(xiàn)在的我鑄就了一個強大的心。但我沒有像上輩子一樣孤立無援,
也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話。“我看蘇玉棲就是綠茶,小草還什么都沒說呢,
她上來就給人安這么些罪名?!薄拔铱茨銈兡猩褪菦]長腦,綠茶說啥就是啥。
”我的同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你們別說了,雖然小草總是因為一些誤會打罵我。
但我從來不怪她,我只希望她別再惹爸爸媽媽生氣了?!碧K玉棲說著說著,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一顆又一顆的滑落下來,更顯得她幾分楚楚動人。
幾個自認為正義的男生首當其沖地上前安慰蘇玉棲。對于蘇玉棲那黑白顛倒的實力,
我是十分認可的。剛想開口嘲諷,上課鈴卻打響,眾人一哄而散。我無奈,
這是最后一節(jié)課了。再想解釋,只能等到明天課間了。4.次日,
我等來的卻是全校異樣的目光。在食堂里,每個人都帶著異樣的眼光看向我,
嘴里還在竊竊私語著什么。我心里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顧他人的目光,
默默低頭吃著早餐。這時,迎面走來兩個女生故意朝我狠狠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