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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獨居男穿進神域成救世主 榕睿 24315 字 2025-08-24 12: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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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泡面湯里的催命短信手機震碎泡面湯的瞬間,滾燙的湯汁濺在我手背上,

我卻沒心思擦——屏幕上的房租催繳通知像道催命符,黑體字刺得我眼睛疼:“林宇先生,

您的房租已逾期3天,3日內(nèi)再不繳納,將強制清房。” 出租屋的燈泡又開始閃了,

昏黃的光忽明忽暗,照在桌上那桶紅燒牛肉面上。面餅泡得發(fā)脹,湯汁浮著一層油膩的紅油,

這是我連續(xù)吃的第二十三天泡面。昨天路過公司樓下的便利店,

我盯著柜臺上的鹵蛋看了三分鐘,

手指反復(fù)摩挲著兜里僅有的5塊錢——那是我這個月最后一點零花錢,

本來想留著給母親買降壓藥,最終還是轉(zhuǎn)身拿了包最便宜的紙巾。 “又被老板罵了?

”微信彈出老K的消息,后面跟著個抽煙的表情包。 我盯著屏幕,

手指在輸入框里敲了又刪。早上開會,我把主管要的“項目預(yù)算表”錯打成“項目預(yù)支表”,

主管當著全部門的面把文件摔在我臉上,紙角刮得我顴骨生疼。

他唾沫星子噴在我臉上:“林宇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不如滾回家吃泡面!”整個辦公室的人都低著頭憋笑,沒人替我說話,

甚至沒人看我一眼——我就像個透明人,連被尊重的資格都沒有。 手指劃過屏幕,

不小心點開了母親的微信對話框。上次聊天還停在三天前,她發(fā)了條語音:“小宇,

最近降溫,記得穿厚點,媽給你織的圍巾快好了,等你周末回來拿。”我當時正被主管罵,

只回了個“嗯”,現(xiàn)在想想,心里像被針扎一樣疼。 最終我只回了老K三個字:“打副本。

” 桌上的《幻想神域》體感頭盔泛著冷光,這是我砸了三個月工資買的寶貝。為了它,

我跟房東磨了半個月,才把房租從1800砍到1500;為了它,

我每天中午只吃兩個饅頭,就著公司免費的白開水咽下去;為了它,

我連母親生日時想要的羊毛衫都沒敢買,只發(fā)了條“生日快樂”的短信。 在這個游戲里,

我叫“劍影”,是個銀甲劍士,能在野豬林里一刀劈死三只野豬——不像現(xiàn)實里,

我連跟主管爭辯一句的勇氣都沒有。游戲里的NPC會夸我“勇敢”,隊友會喊我“宇哥”,

可現(xiàn)實里,我只是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小透明。 晚上七點半,我戴上頭盔,

指尖剛碰到啟動鍵,太陽穴突然傳來針扎似的疼。電流順著頭盔的連接線往腦子里鉆,

像有無數(shù)根細針在扎我的神經(jīng)。我想摘下來,可手像被焊在頭盔兩側(cè),動彈不得。

眼前的加載界面開始扭曲,原本平整的“神域”二字鼓起來,像要從屏幕里蹦出來,

顏色也從金色變成了詭異的血紅。 下一秒,一只青黑色的爪子猛地戳破屏幕!

那爪子上覆蓋著鱗片,指甲尖鋒利得像手術(shù)刀,擦著我的手腕劃過,帶出一串血珠。

溫熱的血液順著手臂往下流,滴在泡面桶里,濺起細小的油花。我嚇得尖叫,

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前拽。

出租屋的景象在快速倒退:桌上的泡面桶倒在地上,

湯汁灑了一地;母親織了一半的圍巾放在床頭,

毛線球滾到了地上;墻上貼著我小時候的獎狀,上面的“三好學生”字樣漸漸模糊。

燈泡“砰”地炸開,玻璃碎片濺在我臉上,卻感覺不到疼。

黑暗里只剩下屏幕發(fā)出的詭異白光,

還有耳邊越來越近的、像是野獸低吼的聲音——那聲音里帶著血腥味,讓人頭皮發(fā)麻。

“媽……”我的喊聲卡在喉嚨里,身體突然失去重心,像掉進了無底洞。

沒有想象中的撞擊感,只有刺骨的寒冷。我摔在一片濕漉漉的草地上,頭盔早就不見了,

身上卻穿著“劍影”的銀灰色鎧甲——甲片冰涼堅硬,邊緣硌得我肋骨生疼,

腰間的新手劍“破風”懸在那里,劍柄上的紋路,和我在游戲里摸了無數(shù)次的手感一模一樣。

“吼——” 震耳欲聾的吼聲就在耳邊,我猛地抬頭,心臟差點跳出來。三米外,

一頭比我還高的黑狼正盯著我,它的眼睛是血紅色的,像兩顆燃燒的煤球,嘴角掛著涎水,

鋒利的獠牙上還沾著碎肉——是《幻想神域》里的“嗜血黑狼”,等級15級,

而我現(xiàn)在的角色等級,只有5級。 在游戲里,我能靠“走位+劍刺”勉強遛死一只黑狼,

可現(xiàn)在,我沒有鍵盤鼠標,沒有“技能冷卻提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體力值”還剩多少。

我只知道,這頭狼的爪子能輕松拍碎我的骨頭,剛才它吼出的氣浪,都帶著一股腥臭味,

熏得我頭暈。 “跑!”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我轉(zhuǎn)身就跑,

鎧甲的重量讓我跑得磕磕絆絆,破風劍在腰間晃來晃去,硌得我生疼。身后的黑狼緊追不舍,

腳步聲震得地面都在顫,我甚至能聽到它粗重的呼吸聲,感受到它爪子拍在地上揚起的泥土,

濺在我的小腿上。 慌不擇路中,我摔進了一個半人深的土坑??颖诘哪嗤梁軡窕?/p>

我想爬上去,手指剛抓住坑沿,就被泥土滑了下來。黑狼追到了坑邊,它低下頭,

血盆大口對著我,涎水滴在我臉上,黏糊糊的,帶著一股腐肉的味道。 “完了,

剛穿越就要被狼吃了?”我攥緊破風劍,手心全是汗?,F(xiàn)實里我連雞都沒殺過,

第一次殺雞還是小時候,雞沒殺死,自己先嚇得哭了?,F(xiàn)在要我用劍砍狼?我的手都在抖,

連劍都握不穩(wěn)。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吟唱聲突然傳來,像風鈴在響。緊接著,

一道藍色的光箭從空中射下,精準地砸在黑狼的頭上!“砰”的一聲,黑狼痛嚎一聲,

踉蹌著后退了兩步,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盯著光箭射來的方向,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

我順著黑狼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穿白色魔法袍的女孩站在不遠處。

她手里握著一根鑲嵌著藍寶石的法杖,頭發(fā)扎成高高的馬尾,額頭上滲著汗,卻一臉堅定。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給她的魔法袍鍍上了一層金邊,

像個從游戲里走出來的精靈,又帶著股不容侵犯的倔強。 “還愣著干什么?

快用劍刺它的肚子!”女孩的聲音像風鈴一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急切,

“它的肚子沒有鱗片保護,是弱點!你看它剛才撲你的時候,肚子會露出來,這是它的破綻!

”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抓緊破風劍,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狼涎,從土坑里爬出來。

土坑邊緣很滑,我差點又摔下去,幸好抓住了一根野草。趁著黑狼被光箭吸引注意力的間隙,

我猛地沖過去——腦子里突然閃過母親的臉,她笑著說“小宇要勇敢”,我咬緊牙,

將劍狠狠刺向黑狼的肚子! “噗嗤”一聲,劍身沒入黑狼的身體,溫熱的血液噴了我一身,

濺在銀甲上,像開出了一朵朵暗紅色的花。黑狼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刮過玻璃。它轉(zhuǎn)身一爪子拍在我的肩膀上,我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摔在地上,

肩膀上傳來鉆心的疼,鎧甲都被拍得凹陷下去一塊,露出里面滲血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小心!它要反撲!”女孩大喊著,又一道光箭射來,正好射中黑狼的眼睛。

黑狼徹底瘋了,胡亂地揮舞著爪子,爪子拍在地上,揚起一片泥土??蓻]一會兒,

它的動作就慢了下來,重重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我趴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肩膀疼得抬不起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女孩跑過來,蹲在我身邊,

手里的法杖亮起柔和的綠光,落在我的肩膀上。一股暖意順著綠光蔓延開來,

像有人用溫熱的手輕輕揉著我的肩膀,疼痛很快就緩解了,連身上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

“你沒事吧?”女孩的聲音帶著關(guān)切,她伸手想扶我起來,卻又怕碰到我的傷口,

動作很輕。她的指甲上涂著淡粉色的指甲油,不像游戲里的NPC,倒像現(xiàn)實里愛美的女生。

我抬起頭,這才看清她的臉。她有一雙很大的眼睛,睫毛長長的,像兩把小扇子,

皮膚白皙,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會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她的魔法袍上沾了不少泥土,

發(fā)梢還掛著一片樹葉,卻一點都不狼狽,反而透著股倔強的好看。

“謝謝你……”我勉強撐起身子,靠在土坑邊,“要不是你,我今天就成狼點心了。

你怎么知道黑狼的弱點?” 女孩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我叫蘇瑤,是個見習魔法師,

等級10級。以前打副本的時候,專門研究過怪物的弱點——嗜血黑狼看起來兇,

其實肚子和眼睛是死穴。你呢?你也是玩家嗎?怎么看起來這么緊張,連基本的走位都忘了?

剛才黑狼拍你的時候,你只要往左躲一步,就不會被拍到了?!?“我叫林宇,

”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是主動進來的,我是……從現(xiàn)實世界穿進來的。

就是那種,坐在電腦前玩游戲,突然被拽進來的?!?蘇瑤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手里的法杖差點掉在地上:“穿越?!你是說,你不是通過體感設(shè)備進來的,

是直接從現(xiàn)實里‘掉’進來的?這也太神奇了吧!我玩《幻想神域》三年了,

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這么進來!你現(xiàn)實里是做什么的?是不是也喜歡吃泡面?

我都半個月沒吃過了,這里的食物都是硬邦邦的黑面包,難吃死了。” 我點點頭,

把出租屋里的事、頭盔漏電、屏幕里伸出來的爪子,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蘇瑤聽得一臉震驚,嘴巴張成了“O”型,時不時還會打斷我:“真的有爪子?

爪子上有鱗片嗎?是不是涼冰冰的?”“你沒做夢吧?有沒有掐自己試試?

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以為是夢,掐了自己好幾下,疼得眼淚都掉了。

”“你媽媽織的圍巾是什么顏色的?我媽媽以前也給我織過,是粉色的,可惜后來弄丟了。

” 等我說完,蘇瑤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急切地說:“你快看看手腕上有沒有銀色的印記!

像劍一樣的,周圍還有花紋!游戲里說,只有被選中的人,手腕上才會有這個‘勇者印記’,

能解鎖拯救世界的任務(wù)!我找了半個月都沒找到,說不定你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

” 我擼起袖子,手腕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只有剛才被爪子劃傷的傷口,

已經(jīng)結(jié)了個小痂。蘇瑤有點失望地松開手,

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有勇者印記呢……半個月前游戲更新后,世界就變了,

怪物越來越強,NPC也開始說奇怪的話。上次我遇到‘風溪鎮(zhèn)’的雜貨店老板,

他居然跟我說‘最近進貨難,你要是能幫我送批貨,

我給你打八折’——這根本不是游戲里的臺詞!我總覺得,只有勇者印記能救大家。

” “拯救世界?”我愣了一下,“那不是游戲背景故事嗎?說暗影軍團要打開神域之門,

毀滅世界,只有勇者能阻止他們?!?“以前是,但現(xiàn)在不是了。

”蘇瑤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她指了指不遠處黑狼的尸體,“你看這頭黑狼,

游戲里它只會攻擊玩家,不會吃‘肉’,可你剛才也看到了,它的獠牙上有碎肉。還有,

上次我看到一個玩家被‘毒蜘蛛’咬了,他沒有像游戲里那樣‘掉血’,而是真的中毒了,

渾身發(fā)黑,最后……”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最后死了,尸體都沒變回數(shù)據(jù)。林宇,

我們被困在這里了,出不去了?!?我心里一沉。出不去了?那我的出租屋怎么辦?

主管會不會以為我翹班,扣我的工資?還有我媽,她要是聯(lián)系不上我,會不會著急?

她有高血壓,不能生氣,上次因為我沒回家,她血壓都升到180了…… 就在這時,

我的破風劍突然發(fā)出一陣微弱的藍光,劍柄上的紋路開始發(fā)光,像在指引方向。

蘇瑤驚訝地指著劍:“你的劍怎么會發(fā)光?這不是新手裝嗎?

正常情況下只有等級30級以上的武器才會有光效!你是不是觸發(fā)了什么隱藏設(shè)定?

”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握緊劍柄。藍光越來越亮,

在旁邊的樹干上投射出一行金色的字:【緊急任務(wù)觸發(fā):1小時內(nèi)抵達迷霧森林的山洞,

找到“林”字標記。任務(wù)獎勵:解除部分生命綁定。任務(wù)失?。罕话涤肮珪ㄎ弧?。

“生命綁定?暗影公會?”我皺起眉頭,“這都是什么?生命綁定是不是說,

我在這里死了,現(xiàn)實里也會死?” 蘇瑤的臉色瞬間變了,她拉起我就跑:“別問了!

先跑再說!暗影公會是這個世界里最殘忍的組織,專門獵殺穿進來的玩家,搶裝備、奪道具!

上次我親眼看到他們把一個玩家的手砍下來,就為了搶一枚能加防御的戒指!

他們還會用‘定位符’,只要鎖定你的位置,無論你躲到哪里,都會被找到!

我們必須在1小時內(nèi)趕到山洞,不然就完了!” 我被她拽著跑,鎧甲的重量讓我喘不過氣,

肩膀的舊傷又開始隱隱作痛,每跑一步都像有針在扎。蘇瑤跑在前頭,

她的馬尾辮在身后甩來甩去,時不時會回頭看我,法杖頂端的藍光在前面引路,

像顆救命的星星。 跑了大概十分鐘,我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噠噠”的馬蹄聲,

還有金屬碰撞的聲音。蘇瑤的腳步一下子停住,臉色慘白:“不好!是暗影公會的騎兵!

他們騎的是‘暗黑戰(zhàn)馬’,速度很快,而且他們的箭上涂了‘見血封喉毒’,只要被射中,

三分鐘內(nèi)就會毒發(fā)身亡!我們快躲起來!” 她拉著我鉆進旁邊的灌木叢,

茂密的枝葉遮住了我們的身影。我趴在地上,能清楚地聽到馬蹄聲越來越近,

還有男人的說話聲:“剛才明明看到這邊有狼嚎,怎么沒人?是不是跑遠了?”“不可能!

老大說了,那小子的劍會發(fā)光,肯定就在這附近!找到帶徽章的人,賞1000金幣!

找不到,我們都得受罰!” 徽章?他們在找有勇者印記的人?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

心里又慌又怕。蘇瑤緊緊攥著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汗,卻比我鎮(zhèn)定得多,

還不忘壓低聲音提醒我:“別呼吸太重,他們的‘暗黑戰(zhàn)馬’嗅覺很靈,能聞到活人的氣息。

把你的劍收起來,別讓藍光露出來?!?我趕緊把破風劍往鎧甲里塞了塞,

藍光漸漸暗了下去。騎兵在附近搜查了大概五分鐘,馬蹄聲在我們頭頂?shù)墓嗄緟才酝A讼聛怼?/p>

我能聽到戰(zhàn)馬的呼吸聲,還有士兵的腳步聲,我的心跳得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 “算了,可能真的跑遠了?!币粋€士兵說,“我們?nèi)デ懊婵纯矗?/p>

老大還在等著呢?!?馬蹄聲漸漸走遠,我和蘇瑤都松了一口氣,癱坐在草地上。

蘇瑤看著我,突然笑了:“你剛才嚇得臉都白了,比我第一次遇到騎兵時還慫。

我第一次躲騎兵,差點嚇得尿褲子,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其實很笨,只要躲進灌木叢,

就找不到我們。” “我這不是沒經(jīng)歷過嘛……”我有點尷尬地說,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以后會習慣的。”蘇瑤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手很輕,帶著點溫熱的溫度,“走吧,

還有40分鐘,我們得快點到山洞。對了,我還沒告訴你,

我以前是《幻想神域》的職業(yè)選手,專門打‘魔法師 solo 賽’,

最好的成績是全國季軍。那次比賽,我爸特意從外地趕來看我,結(jié)果我輸了,

他還安慰我說‘沒事,下次再贏’……” 說到這里,蘇瑤的聲音低了下去,

眼睛里閃過一絲難過。我突然想起母親織的圍巾,心里也酸酸的。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遺憾,不管是在現(xiàn)實里,還是在這個游戲世界里。

我們繼續(xù)往迷霧森林深處跑,陽光越來越少,樹木越來越密,

耳邊時不時會傳來怪物的吼叫聲,有低沉的熊嚎,還有尖銳的鳥叫,

每一種聲音都讓人心驚膽戰(zhàn)。蘇瑤一邊跑,

一邊給我講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這里的‘體力值’就是你現(xiàn)實里的體力,餓了要吃飯,

渴了要喝水,傷了要治,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沒有復(fù)活機會;還有,盡量別惹穿黑斗篷的人,

那都是暗影公會的,他們的斗篷上會有黑蜘蛛紋身;遇到帶‘守護’字樣的NPC,

可以多跟他們說話,說不定能拿到隱藏任務(wù),比如老林爺爺,

他就給過我‘解毒藥水’的配方……” 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一道暖流,

驅(qū)散了我心里的恐懼。我跟著她的腳步,攥緊手里的破風劍。手腕上不知何時開始發(fā)燙,

像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我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跑,

也不是一個人在面對這些危險。 就在這時,我口袋里突然傳來一陣震動。我愣了一下,

伸手摸出來——居然是我的手機!屏幕亮著,信號欄顯示“神域信號”,

上面有一條未讀短信,發(fā)件人是未知號碼,內(nèi)容只有五個字:“小心蘇瑤。

”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小心蘇瑤?為什么要小心她?她明明救了我,還帶我逃跑,

怎么會有危險?第二章 山洞里的死亡交易迷霧森林的樹密得像堵墻,

枝葉把陽光擋得嚴嚴實實,只有零星的光斑落在地上,像撒了一地的碎玻璃。

空氣里彌漫著潮濕的草木香,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氣,不知道是哪種怪物留下的,

聞著讓人心里發(fā)毛。 我攥著手機,指尖冰涼。那條“小心蘇瑤”的短信像根刺,

扎在我心里。我偷偷看了眼跑在前頭的蘇瑤,她的馬尾辮在身后甩來甩去,

法杖頂端的藍光穩(wěn)定地亮著,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有問題的樣子。 “怎么了?你臉色不太好。

”蘇瑤回頭看我,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是不是肩膀又疼了?我再給你放個治愈魔法吧。

” “不用不用,”我趕緊擺手,把手機塞回口袋,“可能就是有點累了,沒事。

” 蘇瑤沒多想,繼續(xù)往前跑:“快到了,前面就是山洞,你看,那棵歪脖子樹就是標記!

”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棵歪脖子橡樹,樹干上刻著一個模糊的“林”字。

山洞就在橡樹后面,洞口爬滿了綠色的藤蔓,藤蔓中間掛著個褪色的木牌,

上面刻著同樣的“林”字,木牌邊緣都快腐爛了,一看就掛了很久。 我們剛鉆進去,

外面就傳來騎兵的喊聲:“搜!那小子跑不遠!老大說了,找到帶徽章的人,

賞1000金幣!找不到,我們都得受罰!” 蘇瑤趕緊捂住我的嘴,把我拉到山洞深處。

洞里很靜,只有水滴“滴答”落在石頭上的聲音,冰涼的石壁貼著我的后背,

讓我打了個寒顫。我靠在石壁上,聽見自己的心跳像打鼓,“咚咚”的聲音在山洞里回蕩。

手腕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任務(wù)倒計時已經(jīng)只剩40分鐘,金色的數(shù)字在我眼前閃著,

像在催命。 “這里是老林爺爺?shù)牡乇P,他是迷霧森林的守護者?!碧K瑤壓低聲音,

從口袋里掏出個銀色的打火機——那是她穿進來時揣在兜里的,不是游戲道具,

是真的能點火的打火機,外殼上還有個小小的“蘇”字,“他以前幫過我,

上次我被‘毒蜘蛛’圍攻,腿被咬傷了,是他用‘治愈草藥’救了我。

他知道很多這個世界的秘密,還會做‘隱藏藥水’,說不定能幫你解除生命綁定。

” 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那條短信。如果蘇瑤有問題,那老林會不會也有問題?這個山洞,

會不會真的是陷阱? 蘇瑤剛要按下打火機,

山洞深處突然傳來“篤、篤、篤”的聲音——是拐杖拄地的聲音,一下一下,很有規(guī)律,

卻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我和蘇瑤對視一眼,都屏住了呼吸,蘇瑤把打火機攥在手里,

法杖頂端的藍光又亮了一點。 一個穿灰袍的老人慢慢走了出來,他的頭發(fā)白得像雪,

披在肩膀上,臉上布滿了皺紋,看起來有七八十歲了。他手里拄著一根拐杖,

拐杖頂端嵌著顆發(fā)綠的寶石,在黑暗里發(fā)出微弱的光。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睛是透明的,

像沒有瞳孔,卻能準確地“看”向我們,仿佛能穿透黑暗。 “又帶新人來了?

”老人的聲音很啞,像砂紙磨過木頭,每說一個字都透著股疲憊,“這次的,身上有劍的光,

還有……陌生的氣息?!?蘇瑤趕緊上前一步,恭敬地說:“老林爺爺,他叫林宇,

是剛從現(xiàn)實穿進來的,他……他身上有勇者印記的反應(yīng),您能不能幫他看看?” “我知道。

”老人打斷她,眼睛“盯”著我的手腕,透明的瞳孔里似乎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徽章選了他,也選了死路?!?我心里一沉:“什么意思?什么死路?

我只是想解除生命綁定,想回家,我沒想要什么徽章?!?老人走到我面前,

拐杖在地上敲了敲,石頭地面竟然發(fā)出了“咚咚”的空心聲,像是下面是空的。他抬起頭,

透明的眼睛里似乎閃過一絲悲涼:“半個月前,《幻想神域》更新后,

‘神域之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黑暗力量漏了出來。進來的人要么被怪物吃了,

要么被暗影公會殺了,還有的……”他頓了頓,聲音更低了,像是怕被人聽到,

“被黑暗力量控制,成了公會的傀儡,穿著黑斗篷,拿著刀,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上次我看到一個傀儡,他的口袋里還裝著現(xiàn)實里的照片,照片上是個小女孩,

可他連照片上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了。” 蘇瑤的手攥緊了法杖,指節(jié)都泛白了:“老林爺爺,

您有辦法幫林宇解除生命綁定嗎?任務(wù)說,到這里就能……” “任務(wù)是騙你們來的。

”老人突然笑了,拐杖頂端的綠寶石開始發(fā)光,發(fā)出詭異的綠色光芒,

照亮了他臉上扭曲的皺紋,“暗影公會早就盯上‘勇者印記’了,

他們知道印記會選‘從現(xiàn)實穿進來的人’,所以故意放任務(wù),

就是為了引你們來這里——這里根本不是安全屋,是陷阱?!?我猛地后退一步,

手按在破風劍的劍柄上,指尖因為用力而發(fā)白:“你騙我們?蘇瑤說你救過她!

你還幫她治過傷!” “我沒騙她?!崩先说穆曇敉蝗蛔兞?,不再沙啞,

反而透著股陰冷的尖銳,像指甲刮過金屬。他抬手扯掉頭上的灰袍,

露出脖子上的黑蜘蛛紋身——和蘇瑤說的暗影公會標志,一模一樣!

那紋身是用黑色的墨刺的,蜘蛛的眼睛是紅色的,看起來栩栩如生,讓人惡心。

蘇瑤瞬間把我拉到身后,法杖頂端的藍光暴漲,照亮了她蒼白的臉,

也照亮了她眼里的憤怒和失望:“你不是老林爺爺!你是誰?老林爺爺在哪?你把他怎么了?

” 假老人舔了舔嘴唇,動作很詭異,像是在模仿“正常人”的表情,

可臉上的皺紋卻扭曲得更厲害了:“老林?早就被我們做成傀儡了。你們以為,

憑你們兩個毛頭小子,能躲得過暗影公會的追殺?太天真了。

那把發(fā)光的劍、緊急任務(wù)、甚至你遇到的‘老林’,都是我們安排的,

就是為了把你——帶勇者印記的人,引到這里。” 他舉起拐杖,

拐杖突然“咔噠”一聲變形,關(guān)節(jié)處彈出刀片,變成了一把泛著冷光的鐮刀。

我看著他透明的眼睛,突然想起剛才手機里的短信——“小心蘇瑤”。如果這一切都是陷阱,

那蘇瑤是不是也參與其中? “跑!”我拉著蘇瑤往洞口跑,可剛跑了兩步,

就停住了——洞口已經(jīng)被四個穿黑斗篷的人堵住了,他們手里拿著弓箭,

箭頭上涂著綠色的毒液,箭頭閃著詭異的光,正對著我們。他們的斗篷很長,拖在地上,

遮住了腳,看起來像四個黑色的幽靈。 假老人的笑聲在身后響起來,又尖又刺耳,

像老鼠叫:“別費力氣了。把勇者印記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點,給你們留個全尸。

不然……”他指了指那些弓箭手,“他們的毒箭會讓你們在痛苦中掙扎三個小時,

皮膚會慢慢變黑,身體會腫起來,最后變成一灘膿水,連骨頭都剩不下。

” 蘇瑤突然停下腳步,她把法杖塞到我手里,低聲說:“這法杖是我爸送我的,

他以前也是《幻想神域》的玩家,玩的是魔法師,總說‘魔法師的法杖就是命,要保護好’。

你拿著它,它能幫你擋傷害。等下我用‘冰墻’魔法引開他們,你往山洞深處跑,

那里有個密道,是老林爺爺以前偷偷告訴我的,能通到森林外面的‘橡樹坡’,王浩在那里,

他會幫你?!?“我不……我不能丟下你!”我想拒絕,可蘇瑤已經(jīng)往前推了我一把,

力氣很大,把我推得后退了好幾步。 “快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

眼淚在她眼里打轉(zhuǎn),卻沒掉下來,“你的印記是唯一能救大家的希望,不能死在這里!

我是職業(yè)選手,我會‘閃現(xiàn)’魔法,能躲開他們的攻擊,你別擔心!等你安全了,

再回來救我!” 說完,蘇瑤舉起另一只手,開始快速吟唱咒語,她的語速很快,

嘴里念著我聽不懂的魔法術(shù)語。一道藍色的光墻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之間,像一塊透明的冰,

擋住了假老人的視線。她朝著洞口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你們要找的人是我!

我知道勇者印記的秘密!來抓我啊!” 我看著她的背影,

看著她白色的魔法袍在黑色的斗篷中間穿梭,像一朵脆弱的花。又看了看逼近的黑斗篷人,

他們手里的弓箭已經(jīng)拉滿,箭頭上的毒液在綠光下閃著光。牙齒咬得生疼,牙齦都快出血了。

如果蘇瑤是壞人,她為什么要替我引開敵人?如果她是好人,那短信是誰發(fā)的?

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發(fā)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燙,像是有火在燒。

一行金色的字憑空出現(xiàn)在我眼前:【新任務(wù)觸發(fā):保護蘇瑤,逃出山洞。

任務(wù)失敗:蘇瑤將被轉(zhuǎn)化為暗影傀儡。任務(wù)獎勵:解鎖初級劍術(shù)“劍刺”】。 保護蘇瑤。

這四個字像錘子一樣砸在我心上。不管短信是誰發(fā)的,蘇瑤現(xiàn)在在幫我,我不能丟下她。

我握緊手里的法杖,突然覺得,比起自己活命,我更不想讓這個剛認識不久的女孩,

變成沒有意識的傀儡,變成拿著刀、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怪物。 “蘇瑤,回來!

” 我大喊著沖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涼,還在發(fā)抖,卻攥得很緊。

我同時將法杖往地上一戳,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一道柔和的綠光突然從法杖里冒出來,

像個保護罩一樣把我們裹在里面。假老人的鐮刀砍在綠光上,發(fā)出“滋啦”的響聲,

鐮刀上的冷光瞬間黯淡了下去,像是被綠光融化了。 “這是…… 治愈魔法?

”蘇瑤驚訝地看著我,眼睛瞪得很大,“你明明是劍士,怎么會用魔法師的技能?

你是不是還有別的隱藏身份?” 我也愣住了——我從來沒學過魔法,

現(xiàn)實里連游戲里的魔法技能都沒怎么用過。可現(xiàn)在,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法杖里有股溫暖的力量在跟著我的想法走,只要我想“保護”,這股力量就會變得更強,

像有生命一樣。 假老人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沒想到一個5級的劍士能使用魔法,

更沒想到法杖會有“保護罩”:“不可能!你明明只是個新手!

這法杖明明只是個普通的見習法杖!” “管他什么新手!管他什么普通法杖!

”我拉著蘇瑤,朝著山洞深處跑。身后的黑斗篷人在追,箭“嗖嗖”地擦著我們的耳朵飛過,

釘在石壁上,發(fā)出“篤”的響聲,箭頭上的毒液滴在地上,把石頭都腐蝕出了小坑。

跑了大概一分鐘,蘇瑤突然指著前面:“看!密道!在那塊石頭后面!

”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塊巨大的石頭后面,有個只容一人通過的小洞,

洞口被藤蔓遮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我先把蘇瑤推進去,她進去的時候,

發(fā)梢還掛了幾根藤蔓。然后我自己鉆進去,還不忘扯掉幾根藤蔓擋住洞口,盡量不讓人發(fā)現(xiàn)。

密道里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空氣里彌漫著潮濕的泥土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我和蘇瑤手牽著手,一步步往前挪,她的手很涼,卻攥得很緊,像怕我跑丟一樣。密道很窄,

我的肩膀時不時會碰到兩邊的石壁,硌得生疼,可我不敢停,生怕后面的人追上來。

走了大概十分鐘,我的手突然碰到一個硬東西。我摸了摸,是個小小的木盒,

藏在藤蔓后面?!疤K瑤,這里有個盒子。”我小聲說。 蘇瑤掏出打火機,點亮了火焰。

木盒很舊,上面刻著“林”字,和山洞外的木牌一樣。我打開盒子,

里面放著一塊玉佩和一本日記——玉佩是白色的,

上面刻著個“蘇”字;日記的封面已經(jīng)泛黃,上面寫著“老林的日記”。

“這是老林爺爺?shù)娜沼?!”蘇瑤激動地說,“快看看里面寫了什么!

說不定有解除生命綁定的方法!” 我翻開日記,字跡很潦草,

能看出寫的時候很著急: “X月X日:黑暗力量越來越強,神域之門的縫更大了,

我看到里面有黑影在動?!?“X月X日:蘇丫頭來了,她腿被毒蜘蛛咬了,

我用治愈草救了她。這丫頭像她爸爸,很勇敢?!?“X月X日:暗影公會的人來了,

他們要我說出神圣之石的位置,我沒說。他們把我關(guān)起來,還做了個假的‘我’,

想引勇者上鉤?!?“X月X日:我把守護靈封進了神圣之石,藏在迷霧森林深處。蘇丫頭,

如果你看到這篇日記,一定要找到勇者,阻止他們打開神域之門。還有,小心張峰,

他是暗影公會的老大,他抓了很多人做傀儡……” 日記寫到這里就斷了,后面的紙被撕了。

蘇瑤拿著玉佩,眼淚掉了下來:“這玉佩是我爸爸的!他以前也有一塊,

說要送給我當成年禮物,可他在我16歲那年,

玩《幻想神域》的時候突然失蹤了……原來老林爺爺認識我爸爸!

” 我心里的疑團解開了一半——蘇瑤不是壞人,她爸爸可能也被困在了這個世界,

甚至可能和老林一樣,被暗影公會抓了。那短信是誰發(fā)的?難道是老林?他想提醒我什么?

就在這時,前面終于有了光,是淡淡的太陽光,透過洞口照進來。我和蘇瑤加快腳步,

爬出去時,正好摔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遠處的天空已經(jīng)開始泛白,太陽快出來了,

金色的光芒灑在我們身上,暖洋洋的,驅(qū)散了山洞里的陰冷。 蘇瑤靠在我肩上,

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發(fā)上還沾著密道里的泥土和草屑:“我們…… 活下來了。

老林爺爺還活著,我們一定要救他!還有我爸爸,他肯定也在這個世界里!” 我點點頭,

低頭看向手里的日記和玉佩——日記里提到的“神圣之石”“張峰”,都是新的線索。

我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信號已經(jīng)消失了,那條“小心蘇瑤”的短信,像個未解的謎。

就在這時,我的手腕突然又發(fā)燙了。這次不是疼痛,而是像有暖流在涌動,很舒服。

我擼起袖子,看到手腕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個銀色的印記——印記的形狀像一把劍,

周圍環(huán)繞著細小的花紋,閃閃發(fā)光,正是蘇瑤說的“勇者印記”! 印記發(fā)出一陣微弱的光,

我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一行字:【勇者任務(wù)更新:72小時內(nèi)抵達血月祭壇,

阻止暗影公會的獻祭儀式。任務(wù)獎勵:解鎖中級劍術(shù)“劍斬”。

任務(wù)提示:祭壇內(nèi)囚禁著重要人物(王浩的姐姐),

需一并解救;神圣之石是對抗黑暗力量的關(guān)鍵,共三塊,

分別在迷霧森林深處、廢棄神殿、張峰手中】。 血月祭壇!獻祭儀式!神圣之石!

我心里滿是疑問,轉(zhuǎn)頭看向蘇瑤。她也看到了我手腕上的印記,眼睛一下子亮了,

激動地抓住我的手,力道很大,捏得我有點疼:“勇者印記!真的是勇者印記!林宇,

你果然是被選中的人!我們有救了!有你在,一定能阻止暗影公會,一定能救老林爺爺,

救我爸爸!” 我看著蘇瑤興奮的樣子,又看了看手腕上的印記,握緊了手里的法杖。

雖然我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少危險,不知道短信是誰發(fā)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蘇瑤的爸爸,

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縮。 因為這次,我不是一個人。我有蘇瑤,有即將匯合的老K和李娜,

還有等著我們?nèi)ゾ鹊耐鹾频慕憬?、老林爺爺,甚至可能還有蘇瑤的爸爸。我不能讓他們失望,

更不能讓自己再像現(xiàn)實里那樣,做個只會逃避的膽小鬼。 我把日記和玉佩收好,

站起來說:“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王浩,然后一起找神圣之石,去血月祭壇。

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險,我們一起面對?!?蘇瑤也站起來,擦了擦眼淚,露出了笑容:“好!

一起面對!” 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明亮。遠處的森林里傳來鳥兒的叫聲,

不再像之前那樣詭異,反而充滿了生機。我知道,真正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第三章 帶熒光粉的牧師我們在草地上休息了大概一個小時,太陽完全升起來后,

才開始整理身上的東西。蘇瑤把老林的日記小心地放進背包里,玉佩則掛在了脖子上,

貼在胸口,像是在靠近某種溫暖的回憶。我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

塞進鎧甲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雖然信號消失了,但這是我和現(xiàn)實唯一的聯(lián)系,不能丟。

“我們得找更多的人組隊?!碧K瑤一邊整理背包,一邊說,“血月祭壇是高等級地圖,

里面的怪物等級都在25級以上,還有暗影公會的精英成員,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

根本沒辦法進去。王浩是牧師,擅長治愈魔法,還會做‘高級治愈藥水’,

上次我被毒蜘蛛蟄了,就是他用藥水救了我。還有老K和李娜,老K是25級戰(zhàn)士,

能扛傷害,他的‘狂怒斬’能一下子砍倒三個怪物;李娜是22級弓箭手,箭法超準,

能在百米之外射中怪物的眼睛——有他們在,我們才有把握去血月祭壇?!?我想起老K,

心里有點愧疚。昨天打副本時,我因為被主管罵了心情不好,全程劃水,

連野豬都沒砍死幾只,還被老K罵“你是不是沒吃飯,連劍都舉不起來”。

現(xiàn)在我被困在游戲里,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我,會不會以為我“退游”了。

“老K現(xiàn)實里是做什么的?”我突然問。 蘇瑤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沒細說,

只說他是‘跑腿的’,玩游戲是為了‘賺外快’。不過他很講義氣,

上次我被暗影公會的人追殺,是他幫我擋了一刀,差點被砍中要害。李娜是個大學生,

學射擊的,據(jù)說以前拿過省賽的冠軍,后來因為一次失誤,就放棄射擊了,

玩弓箭手是想‘找回手感’。”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想起自己的現(xiàn)實生活,

突然覺得,這個游戲世界雖然危險,

卻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人——他們不是現(xiàn)實里的“主管”“房東”,

而是會為了朋友拼命的伙伴。 “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王浩吧?!蔽艺酒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鎧甲上的狼血已經(jīng)干了,變成了暗紅色的印記,“橡樹坡離這里遠嗎?我們怎么聯(lián)系他?

” “不遠,大概兩個小時的路程?!碧K瑤指了指東邊的方向,“王浩沒有通訊器,

不過他每天都會在橡樹坡的‘月光草田’采草藥,我們直接去那里找他就行。不過要小心,

橡樹坡附近有‘食人花’,會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用藤蔓把人卷住,拖進土里。

上次有個玩家不小心踩在食人花的‘偽裝葉’上,一下子就被卷走了,連慘叫聲都沒發(fā)出來。

” 我們朝著橡樹坡的方向出發(fā)。蘇瑤走在前頭,手里的法杖時不時會發(fā)出藍光,

像雷達一樣探測周圍的危險。只要藍光碰到“危險區(qū)域”,就會變成紅色,

提醒我們“這里有怪物”。我跟在她后面,手腕上的勇者印記偶爾會發(fā)燙,

尤其是在靠近“危險區(qū)域”時,燙得更厲害,像是在給我“預(yù)警”。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

我們遇到了一片“荊棘叢”。荊棘上長滿了尖刺,還纏著綠色的藤蔓,看起來很危險。

蘇瑤停下腳步,皺起眉頭:“這里以前沒有荊棘叢,肯定是黑暗力量搞的鬼。我們得繞過去,

不然會被藤蔓纏住?!?我們剛要繞路,

突然聽到荊棘叢里傳來一陣微弱的呼救聲:“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有人!

”蘇瑤趕緊跑過去,我也跟了上去。荊棘叢中間,一個穿棕色衣服的NPC被困在藤蔓里,

藤蔓緊緊地纏著他的身體,勒得他臉色發(fā)白,手里還攥著一個藥籃,里面裝著草藥。

“你是誰?怎么會被困在這里?”蘇瑤問。 “我是‘風溪鎮(zhèn)’的藥農(nóng),叫阿福。

”NPC喘著氣說,“我來這里采‘月光草’,沒想到被藤蔓纏住了,這些藤蔓越纏越緊,

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勒死的!” 蘇瑤看向我:“我們得救他!他是風溪鎮(zhèn)的藥農(nóng),

說不定知道老林爺爺?shù)南ⅰ!?我點點頭,握緊破風劍:“怎么救?直接砍藤蔓嗎?

” “不行,這些藤蔓有‘反傷’,砍它們會被反彈傷害。

”蘇瑤從背包里拿出一瓶“火焰藥水”,“我這里有火焰藥水,藤蔓怕火,

我們用藥水燒斷它們?!?蘇瑤打開藥水,朝著藤蔓澆過去。火焰一下子燒了起來,

藤蔓發(fā)出“滋滋”的響聲,很快就斷了。阿福得救了,他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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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4 12:3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