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竹馬送早餐，卻被嫌棄“臭”。我賭氣把早餐遞給校霸，他當眾沖我“汪汪”叫，
全校震驚。從那天起，竹馬后悔，?；刀?，而我才發(fā)現(xiàn)，校霸才是我的歸屬。
01天還沒亮，我就起床。廚房里飄滿韭菜的味道。我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把煎好的韭菜盒子裝進保溫袋。袋子捂得嚴嚴實實，生怕涼了。
這是我從小到大最熟悉的動作。因為我知道，章峰喜歡吃。我揣著早餐，快步走進教室。
章峰的位置一如既往，被林琳占了一半。她靠在桌邊，長發(fā)披散，笑得嬌艷。我走過去，
輕聲喊：“章峰，給你帶了韭菜盒子?！眲偘驯卮畔拢魂嚰怃J的聲音響起。
“好大的味道啊！”林琳嫌惡地扇著空氣。“韭菜，臭死了！”她說得夸張，皺著眉頭，
好像我?guī)У牟皇窃绮?，而是垃圾。章峰臉色立刻沉下來。他抬眼看著我，眉頭皺緊。
“以后別送了，我不吃。”短短一句話，冷冰冰，像刀子一樣。我的心驀地一顫。
手心里還殘留著油紙袋的溫熱。我愣了愣，手指一緊，把早餐從他桌上搶了回來。
“你不吃算了?！蔽依渎暤溃骸拔椅构罚 敝車黄逍β?。林琳捂著嘴，
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宋柯，你可真有意思?！闭路迥樕冢骸澳阏f什么？
”我沒再理他。轉(zhuǎn)身，把手里的早餐遞向教室另一邊。那個靠窗的位置，
坐著全校都忌憚的校霸——趙德柱。他正半靠著椅子，長腿隨意伸開，一副懶散模樣。
陽光從窗外打進來，照在他眉眼上，襯得輪廓分明。他微微抬頭，看向我。眼神漆黑，
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敖o你。”我把保溫袋放在他桌上?！拔构返摹！痹捯粢宦洌?/p>
全班鴉雀無聲。然后。趙德柱慢條斯理地拉開拉鏈。掏出一個熱氣騰騰的韭菜盒子。
在眾人屏住呼吸的注視下。他咬了一口。“嗯?！彼羝鹈济а鄱⒅?。下一秒，
竟然低低笑了聲。“汪?！彼纸辛艘宦暋！巴敉??！比鄧W然！有人忍不住爆笑，
有人捂嘴瞪眼，滿臉不可思議。我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在學狗叫。
而且……是配合我剛才說的“喂狗”。我耳根迅速發(fā)燙。心跳失了節(jié)奏。趙德柱慢悠悠咀嚼，
像在享受一頓大餐。“味道不錯?！彼f著，還用手指點了點保溫袋：“還有嗎？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不知怎的，居然點了點頭?！坝小！壁w德柱笑得意味深長?！昂?，
以后都給我?guī)??！鞭Z！教室炸開了?！疤彀?！校霸竟然……”“他居然讓宋柯給他帶早餐？
”“完了完了，這倆人怕是要出大新聞！”章峰雙眼瞬間布滿血絲。他猛地拍桌子，
聲音壓得低沉：“宋柯！”“不是說喂狗嗎？”我轉(zhuǎn)頭看他。他眼神兇狠，仿佛要吃人。
可我心里，只剩下冷意。趙德柱正咀嚼著韭菜盒子，動作一頓。隨后，他緩緩抬眼。
唇角微勾。“她喂的，不就是狗嗎？”說完，他看著我，故意又叫了一聲。
“汪——”笑聲再次響徹教室。有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驚得合不攏嘴。章峰臉色漲得通紅，
手指死死攥緊?！澳恪彼挍]說完，氣得渾身顫抖。而我低下頭，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聲輕輕，卻又清晰。原來，傳言中冷酷暴躁的校霸。并沒有那么可怕。至少，在這一刻。
他比任何人，都要站在我這邊。02下課鈴聲一響，教室里炸開了鍋。“宋柯，你瘋了吧？
”“你居然敢把早餐給趙德柱？！”“哇塞，他還真吃了！”議論聲此起彼伏。
林琳最先沖過來。她踩著高跟小皮鞋，笑容艷麗，卻帶著刻薄?！八慰拢闶遣皇窍爰t??？
”她揚著下巴，眼神滿是鄙夷?！靶０砸膊皇悄隳芘实蒙系模瑒e自取其辱。
”我正收拾桌上的筆袋，手指一頓。還沒開口，旁邊幾個女生立刻附和?！皩Π。?/p>
趙德柱那是什么人，動動手指就能把人揍哭?！薄八慰履氵@么巴巴貼上去，小心被甩得很慘！
”“簡直是舔狗中的舔狗！”一連串尖銳的詞，像一根根針扎在我耳膜。我攥緊手里的筆，
深吸一口氣。正要反駁。章峰站了起來。他臉色沉沉，眼神閃爍，
卻沒有說一句替我辯護的話。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像在警告，又像在嫌棄。心口一陣刺痛。
我喉嚨哽住，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林琳看見章峰不吭聲，得意得更厲害?！澳憧纯?，
人家章峰都懶得管你?！薄八慰?，你以為你是誰?。俊薄安贿^就是個跟屁蟲罷了！
”笑聲再次在教室炸開。我的臉微微發(fā)燙，手心濕冷。一瞬間，委屈和恥辱齊齊涌上心頭。
我咬住嘴唇，死死忍著眼眶的酸意。就在所有人都看笑話時。一個低沉冷漠的聲音，
從教室后排傳來。“真聒噪。”聲音不大，卻像一盆冰水，瞬間澆熄了整個教室的喧囂。
所有人都僵住。目光齊刷刷看向后排。趙德柱靠在椅背上，
手里還拿著一個吃了一半的韭菜盒子。他的眼神淡淡掃過人群。落在林琳身上時，冷得刺骨。
林琳臉色一僵。原本還趾高氣昂的姿態(tài)，瞬間僵硬下來?！摆w、趙哥，
我沒說你……”她聲音發(fā)顫，往后退了一步。趙德柱嗤笑?！澳愠车梦翌^疼。
”他慢悠悠把韭菜盒子吃完，隨手一團紙丟進垃圾桶。動作隨意，卻帶著壓迫感。
教室里的空氣，仿佛被他掌控。沒有人敢再笑出聲。死一般的寂靜。我怔怔望著他。
心口忽然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暖意。就像大冬天里突然裹上了一條厚實的棉被。我沒想到，
會有人替我出聲。而且是趙德柱。我垂下眼，唇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八慰拢?/p>
”章峰忽然冷聲喊我。我抬頭，看見他黑著臉，眉宇間全是怒氣。“你別被他騙了。
”“這種人，根本靠不??！”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我，
像是怕我會掉進趙德柱的圈套?？赡且豢?，我心里卻只覺得諷刺?？坎蛔?？
誰才是靠不住的人？剛才我被人圍攻，他一句話都沒說。而趙德柱，只一聲“真聒噪”，
就讓我解了圍。林琳見狀，連忙接話：“對啊，宋柯，你可別犯傻。章峰是為你好！
”“你要是跟趙德柱這種人走太近，不知道會惹出什么麻煩呢！”她說得義正辭嚴，
仿佛她才是為我著想的人?？晌已鄣?，卻只有冷意?！奥闊?？”我緩緩開口，聲音不大，
卻很清晰?！皠偛攀钦l在看熱鬧？”“是誰在添油加醋？”我一句句說出，
目光直直盯住林琳?！罢嬉f麻煩，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麻煩?！绷至盏哪樕查g僵住。
全班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從沒見過宋柯頂嘴。更沒見過她懟林琳。氣氛緊繃到極點。
就在這時，趙德柱忽然笑了?！坝悬c意思?！彼麚沃掳停凵褚馕渡铋L地看著我。
笑意不明，卻讓我的心跳砰砰直撞。章峰臉色鐵青，手指死死攥緊拳頭。林琳咬牙切齒，
卻不敢再開口。下課鈴再次響起?？諝饨K于松動?？晌抑溃瑥倪@一刻開始。
我和章峰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徹底裂開一道口子。而那道口子里——站著趙德柱。
03周五下午，陽光火辣。校園操場上，早早擠滿了人。全校的籃球賽，是一場盛事。
每個班都有人參賽，而今天的重頭戲，就是章峰所在的二班對陣三班。我抱著書，
從教學樓下來，循著人潮走向籃球場。耳邊到處是尖叫聲。“啊啊?。≌路寮佑?！
”“章峰好帥！”“二班必勝！”我在人群中看見了林琳。她穿著短裙，手里舉著一瓶水，
笑容明艷。站在場邊，眼神牢牢黏在章峰身上。我心口微微一澀。手里的水瓶，
忽然變得沉重。本想轉(zhuǎn)身回去，但腳卻像生了根。還是停在了原地。哨聲響起，比賽開始。
章峰一開場便是全場焦點。他個子高，動作靈活，接連幾個漂亮的上籃，引得女生尖叫不斷。
林琳揮舞著小手，喊得比誰都大聲。而我的聲音，被人潮吞沒，無人聽見。我站在人群后面，
心里酸酸的。球場上，局勢漸漸焦灼。三班防守極緊，章峰幾次進攻都被攔下。
比分開始落后。章峰急躁起來。就在一次快攻時，他投籃不中，反被三班反擊得分。
觀眾席爆發(fā)出一陣噓聲。章峰臉色一沉，忽然偏頭，朝我看過來。眼神冰冷。我愣住。
下一秒，他嘴唇輕輕吐出兩個字?！盎逇狻！毙呐K猛地收緊。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周圍的嘲笑聲、歡呼聲，全都模糊。只剩下那兩個字，在我腦子里回蕩。我攥緊手里的水瓶，
指尖泛白。喉嚨發(fā)緊，眼睛酸澀。原來，在他眼里，我就是晦氣。我轉(zhuǎn)身，想離開。
可還沒走出幾步，一個低沉的聲音忽然從場內(nèi)傳來?！八慰?！”我一愣，抬頭。只見場邊，
趙德柱正站在替補席。高大的身影，冷冷注視著我。他隨手甩掉外套，
露出一身干凈利落的球衣。肩膀?qū)掗煟€條分明。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傲粝隆?/p>
”他聲音不大，卻像命令。我怔在原地。下一秒，他接過球，直接上場。動作干脆，
氣場全開。全場瞬間安靜了一拍。然后爆發(fā)出比之前更高的尖叫?！笆勤w德柱！
”“校霸要上場了？！”“完了，三班要遭殃了！”三班的人明顯一慌。比賽繼續(xù)。
趙德柱一上場，立刻展現(xiàn)壓倒性的優(yōu)勢。他高高躍起，直接一個蓋帽，
把三班的進攻生生拍飛。全場尖叫！隨后，他帶球沖鋒。腳步穩(wěn)健，力量感十足，
硬生生突破防守，一個漂亮的上籃得分。比分瞬間拉近。“好帥??！”觀眾席一片沸騰。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忍不住追隨著他。陽光下，他的身影矯健有力。與章峰完全不同。
章峰是全場的寵兒。而趙德柱，是碾壓一切的王。隨著比賽推進，三班逐漸亂了陣腳。
趙德柱帶隊，硬生生將比分扳平。最后一分鐘，他一個遠投三分，穩(wěn)穩(wěn)命中！哨聲響起。
全場爆炸！“贏了！”“二班贏了！”“趙德柱太牛了！”尖叫聲震耳欲聾。
我愣愣看著球場中央的趙德柱。他汗水順著下頜滑落，眼神卻淡淡落在我身上。忽然，
他抬手。沖我勾了勾手指。我心口猛地一跳。腳步仿佛不受控制，往場邊走去。
他走到我面前，把毛巾塞進我懷里。低聲道：“我贏球了?！薄霸撃憬o我加油。”我怔住。
手里的毛巾，還帶著他的體溫和汗水。臉頰驟然發(fā)燙。四周立刻響起一陣尖銳的議論。
“天??！他在跟宋柯說話？！”“他居然要宋柯給他加油！”“這什么意思？！
”林琳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她眼神怨毒，咬牙切齒。而章峰站在一旁，眼神陰沉，
臉色比失敗更難看。他盯著我，手指攥得死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要沖過來質(zhì)問。
我心臟撲通撲通跳。趙德柱卻只是淡淡一笑。唇角勾起，眼神玩味。那一瞬間，全場的光，
都落在他身上。而我，忽然意識到。原來，他才是那個真正站在我面前，擋住所有目光的人。
04籃球賽結(jié)束后，全場依舊沸騰。趙德柱帶隊逆轉(zhuǎn)，成了所有人談論的焦點。而我，
抱著他遞來的毛巾，心跳久久沒緩過來。那一幕，像火一樣在胸口燃燒。可比賽之后，
風言風語也開始蔓延?！八慰率遣皇前闲０粤?？”“笑死，她也配？
”“怕不是要當全校的笑話吧?！备`竊私語，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努力無視，
低頭快步走出人群。夕陽余暉灑在操場，光影拉得很長。我心里堵得慌，只想安靜。
卻沒注意到，前面小巷里，幾個混混正倚在墻邊。他們叼著煙，見我走近，眼神驟然一亮。
“喲，這不是宋柯嗎？”為首的男生嘖了一聲，滿臉痞笑。“聽說你傍上趙哥了？
”我臉色一變，下意識后退一步?！白岄_?！薄鞍グ?，別急啊?！被旎焐焓謹r住我。
“出來混，得交保護費。既然你跟趙哥有關(guān)系，那更得表示表示?！闭f著，他伸出手。
“五百塊，意思意思?！蔽倚念^猛顫。五百？我根本沒有?！拔覜]有錢。”我咬唇，
聲音發(fā)緊。“沒有？”混混臉色一沉。“那就拿點別的來抵?！彼哪抗?，從我臉滑到脖子，
再往下。惡心的寒意瞬間涌上背脊。我心里慌亂至極，死死攥緊書包帶。“讓開！
”聲音顫抖，卻努力裝作鎮(zhèn)定。“哈哈，嘴硬。”混混們圍了上來。就在這時，
不遠處傳來一聲低笑。“真不怕死?！甭曇衾滟?，帶著壓迫感。我猛地抬頭。只見巷口，
趙德柱插著兜走來。逆光而立，整個人冷得像刀。混混們一愣。
“趙、趙哥……”他們立刻慌了神。趙德柱一步步逼近，眸色陰沉。“動她？”他嗓音極低，
卻帶著殺氣。“誰給你們的膽子?！睘槭椎幕旎炷樕珣K白，急忙擺手。“趙哥，誤會！
真是誤會！”“誤會？”趙德柱冷笑。下一秒，抬腳一踹。混混整個人被踢飛，撞到墻上，
慘叫出聲。剩下幾個徹底嚇傻，慌忙后退。趙德柱抬眼，殺氣四溢?！斑€不滾？
”混混們連滾帶爬逃了出去，轉(zhuǎn)眼消失不見。巷子安靜下來。我仍然僵在原地，
手心全是冷汗。趙德柱轉(zhuǎn)身，看向我。他的眼神，比剛才柔和了幾分?！皣槈牧?？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口?！芭率裁础！彼哌^來，
伸手把我的書包帶從我手里抽開。“有我在，他們動不了你?！痹捯舻统?，卻格外堅定。
我怔怔看著他。心底涌起一股說不出的酸意。剛才，章峰就在操場不遠處?？伤麤]有出現(xiàn)。
而趙德柱，卻第一個沖進來，把我護在身后。我鼻尖一酸，差點落淚。“謝……謝謝你。
”我聲音很輕，帶著顫。趙德柱看著我，唇角微勾?！爸x什么?！薄澳悴皇钦f要喂狗嗎？
”他眸色深邃，語氣帶笑?！凹热晃沂悄愕墓?，那保護你，是應該的?！蔽倚目诿偷匾惶?/p>
臉頰瞬間燒紅。想開口反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趙德柱盯著我的反應，低低笑出聲。
“走吧?！彼S手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肩上?！耙院?，別一個人走小巷。”他的聲音低沉，
卻像命令。我縮在外套里，心跳快得要炸。暖意一點點滲進心底，把剛才的驚恐驅(qū)散。
走出巷口時，天色已暗。操場那頭，依稀有人影。章峰站在不遠處，臉色復雜。
他看著我和趙德柱并肩走出來，眼神驟然一暗。指節(jié)攥得死緊，青筋暴起。我垂下眼，
沒有再看他一眼。因為我心里很清楚。真正伸手拉我出去的人，從來不是他。
05第二天一早，校園的空氣就不對勁。昨天的籃球賽，已經(jīng)在全校傳遍。
“趙德柱居然讓宋柯給他加油！”“聽說他還披了自己的外套在她身上?！薄罢娴募俚模?/p>
這也太刺激了吧！”議論聲在走廊上此起彼伏。我背著書包，低著頭走進教室。前腳剛進門，
立刻感覺到無數(shù)目光落在我身上。有打量，有好奇，也有嘲諷。我裝作沒看見，
默默走向自己的座位。章峰坐在前排，背影僵硬。他手里的筆轉(zhuǎn)了又停，停了又轉(zhuǎn)。
等我剛坐下，他猛地轉(zhuǎn)身?！八慰??！蔽姨а郏匆娝诔恋哪?。
“你昨天怎么和趙德柱一起走的？”他壓低聲音，像是在質(zhì)問。我心口一緊，眉頭輕蹙。
“正好順路?！薄绊樎罚俊闭路謇湫??！澳阒浪鞘裁慈藛幔克蚣?，逃課，
身上全是麻煩?！薄澳愀咛?，會出事的！”他的語氣，帶著濃重的命令感?？晌倚睦铮?/p>
只有冷意。昨天的小巷，如果沒有趙德柱，我現(xiàn)在會怎樣？而章峰呢？他明明就在附近，
卻假裝沒看見。我唇角輕勾，帶著幾分諷刺?！拔ｋU的人，會替我出頭嗎？”一句話，
讓章峰臉色一僵。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氣氛一度僵硬。林琳突然走過來，笑容明艷。
“章峰，你也太操心了?！彼龐陕暤溃骸八慰戮蛺圩?，非得貼上趙德柱才安心。
”“等哪天被甩了，就知道后悔了?！彼捓飵Т?，聲音不小，全班都聽見了。
教室里頓時響起竊笑。我抬頭，冷冷盯著林琳。“你管得著嗎？”林琳一愣，臉色驟然沉下。
“你說什么？”“我說，你多管閑事。”我聲音清冷，眼神銳利。周圍一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我們對峙。林琳臉色難看，正要反擊。章峰卻搶先開口。“夠了！
”他眉頭緊皺，語氣里帶著壓迫。“宋柯，你別跟林琳頂嘴。”“她說的沒錯，
你該離趙德柱遠點?！蔽倚乜谝粣?，心底徹底涼透。原來，在他眼里，我永遠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