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扇我耳光時,我懷里的貓娘突然開口叫主人!這荒誕的一天,
我顧妄川成了修羅場唯一玩家——左邊是舉著鱷魚皮包要砸人的老婆,
右邊是光溜溜縮在我懷里的貓變姑娘。她眼神懵懂卻奶香味十足,
我卻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晚晚,她真的是奶糖!」可蘇晚冷笑的樣子,
比當(dāng)年追她時更讓我心慌……1「顧妄川!你他媽給我睜開眼!」
耳朵根子快被這聲吼震碎的時候,我才猛地從夢里彈醒。左臉還火辣辣地疼——不是做夢,
是真被扇了。眼前站著的女人,頭發(fā)沒梳順,幾縷貼在滿是倦意卻依舊勾人的臉上。
身上那件我昨天剛給她熨好的米白色職業(yè)裝皺了半截。手里的鱷魚皮包「啪」地砸在沙發(fā)上,
里面的口紅、記事本撒了一地。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我老婆蘇晚,
剛從她那間化妝品公司熬完通宵回來。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應(yīng)不是疼,是慌。蘇晚是誰?
我顧妄川打小就纏上的青梅竹馬,1米68的個子,胸是胸腿是腿。
當(dāng)年我憑著幾句「晚晚你笑起來比小賣部的草莓糖還甜」「以后我賺錢養(yǎng)你,你就負(fù)責(zé)美」,
硬是把這朵人人盯著的花哄回了家?,F(xiàn)在她開的化妝品公司雖說不算頂大,
但也有幾十號人跟著她干,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卻從沒說過一句讓我出去找工作的話——唯獨一點,她眼里揉不得沙子。我要是敢出軌,
她能把我連同我的游戲賬號一起打包扔下樓,這點我比誰都清楚。可現(xiàn)在問題來了,
我懷里還縮著個人。軟乎乎的身子貼著我,皮膚白得晃眼,頭發(fā)是那種淺棕色的短毛,
像極了我家那只叫「奶糖」的英短貓。關(guān)鍵是,這姑娘沒穿衣服,我只能用被子裹著她的腰。
她還在睡,小腦袋往我頸窩里蹭了蹭,鼻息熱乎乎的,帶著點奶香味?!改闼麐尩故钦f?。 ?/p>
蘇晚的聲音又提了個調(diào),指著我懷里的人,眼睛瞪得溜圓,眼眶卻有點紅——不是委屈,
是氣的:「我熬了三個通宵,連口熱飯都沒顧上吃,回來就看你把野女人帶到家里,
還他媽睡在我們床上?顧妄川,你是不是覺得我蘇晚好欺負(fù)?」
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被扇的左臉,疼得齜牙,腦子卻亂得像團(tuán)漿糊。野女人?
這哪兒是野女人啊,這是奶糖?。∽蛱煜挛缥疫€抱著奶糖在沙發(fā)上打游戲,它蹲在我腿上。
平時不愛搭理人的主兒,居然用腦袋蹭我的手,
還會用爪子扒拉我的游戲手柄——當(dāng)時我還笑它,說「咋了奶糖,想跟你主人一起上分?」
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它的眼神就不對勁,不像貓的懵懂,倒有點像人似的好奇。
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怪,奶糖沒回它的貓窩,反而跳上床,蜷在我胳膊邊。我那時候困得不行,
沒多想,隨手把它往懷里摟了摟,還嘀咕了句「今天咋這么黏人」,然后就睡死過去了。
誰能想到,一睜眼,懷里的貓變成了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還光著呢!「晚晚,你別激動,
聽我解釋!」我趕緊坐起來,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懷里人的肩膀,
結(jié)果這動作反而刺激了蘇晚。她幾步?jīng)_過來,伸手就要拽被子,嘴里罵著:「解釋個屁!
都睡一張床了,你還想怎么解釋?顧妄川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么把她趕走,要么我走!」
「別別別!」我趕緊按住被子,這時候懷里的人終于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露出一雙淺琥珀色的眼睛——跟奶糖的眼睛一模一樣!
然后她迷茫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兇巴巴的蘇晚,身體瞬間繃緊,往我懷里縮了縮。
小爪子似的手緊緊抓著我的睡衣,怯生生地喊了一聲:「主人……」這一聲「主人」,
直接讓蘇晚的動作僵住了,也讓我心里的石頭稍微落了點——還好,沒忘了我是主人。
可蘇晚下一秒的反應(yīng)更激烈了。她指著那姑娘,又指著我,氣得手都在抖:「主人?顧妄川,
你現(xiàn)在玩得這么花了?還讓人家叫你主人?你是不是忘了你當(dāng)初追我的時候,
怎么跟我保證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真的是奶糖!」我急得冒汗,
伸手想去拉蘇晚的手,卻被她甩開?!改烫??」蘇晚冷笑一聲,眼神里全是嘲諷:「顧妄川,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奶糖是只貓!貓能長這樣?能說話?能光著身子睡你懷里?
你要是不想過了,你直說,別編這種鬼話糊弄我!」我這時候才注意到,
床頭柜上奶糖的貓窩是空的。平時它最愛玩的逗貓棒也掉在地上,
旁邊還有它昨天沒吃完的貓罐頭——一切都在證明,奶糖確實不在了,而我懷里的這個姑娘,
就是奶糖變的??蛇@話我說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離譜,更別說正在氣頭上的蘇晚了。
懷里的姑娘好像感覺到了蘇晚的敵意,又往我懷里縮了縮。然后突然抬起頭,
對著蘇晚齜了齜牙——兩顆小小的虎牙露出來,跟奶糖生氣的時候一模一樣!
雖然她臉上還是怯生生的,但那股子護(hù)主的勁兒,半點沒差?!改氵€敢兇我?」
蘇晚一看她這樣,火氣更大了,伸手就要去捏她的臉:「顧妄川,你看看她!還敢跟我齜牙!
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晚晚!有話好好說!」我趕緊把懷里的人往身后護(hù)了護(hù),
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怎么才能讓蘇晚相信這不是出軌,是貓變?nèi)肆耍?/p>
總不能讓奶糖變回去給她看吧?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變回去啊!
2蘇晚看著我護(hù)著那姑娘的樣子,眼圈徹底紅了,聲音卻冷了下來:「顧妄川,你護(hù)著她?
行,我倒要聽聽,你怎么跟我解釋這‘貓變?nèi)恕墓碓?。你要是說不清楚,咱們就去民政局,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看著蘇晚又氣又紅的眼睛,心里又疼又慌。疼她熬了通宵還受這氣,
慌自己解釋不清,更慌她真的要跟我離婚——我顧妄川雖然是個無業(yè)游民,靠老婆吃飯。
但我心里門兒清,沒了蘇晚,我啥也不是。懷里的奶糖好像聽懂了「離婚」兩個字,
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主人……她是不是不喜歡我?我是不是做錯了?」
我回頭看了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又看了看面前怒氣沖沖的老婆,
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他媽叫什么事兒??!好好的貓變成人,還趕上老婆熬夜回來,
這誤會簡直比天還大。蘇晚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默認(rèn)了,拿起沙發(fā)上的包就要往外走:「行,
你不說是吧?我走,不礙你們的眼!」「晚晚你別走!」我趕緊下床去拉她,
忘了自己沒穿褲子,結(jié)果剛邁出一步,就被蘇晚瞪了一眼:「你給我滾回去!穿著你的睡衣,
抱著你的‘貓’,別碰我!」我僵在原地,看著蘇晚的手已經(jīng)碰到了門把手,心里急得不行,
只能大喊:「她真的是奶糖!昨天晚上還跟我一起打游戲呢!不信你看她的虎牙,
看她的眼睛,跟奶糖一模一樣!」蘇晚的動作頓了頓,沒回頭,卻也沒開門。我知道,
她這是在等我繼續(xù)說??晌页诉@些,也說不出更多了——我總不能說,
奶糖是被什么奇幻世界的能量砸中了吧?這話要是說出來,
蘇晚怕是要直接把我送進(jìn)精神病院。懷里的奶糖又拉了拉我的衣角,
聲音更小了:「主人……我害怕……」我深吸一口氣,走到蘇晚身后,
小心翼翼地說:「晚晚,你先別生氣,坐下來,咱們慢慢說。不管她是誰,
我顧妄川這輩子就你一個老婆,我不可能出軌的,這點我用我的游戲賬號發(fā)誓!」
蘇晚終于轉(zhuǎn)過身,眼神里帶著點復(fù)雜,有憤怒,有失望,
還有點不易察覺的委屈:「游戲賬號?顧妄川,你就這么點出息?」話是這么說,
她卻沒再提走的事,而是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拿起桌上的奶茶——那是她昨天出門前給我買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涼了。她喝了一口,又放下,看著我,語氣冷硬:「好,我給你機會說。
你說她是奶糖,那你告訴我,奶糖昨天吃了什么?最喜歡玩什么?要是說錯一個字,
你就別想再跟我解釋了。」我心里一喜,這我熟??!奶糖的喜好,我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
可還沒等我開口,懷里的奶糖突然小聲說:「主人……昨天你給我吃了三文魚罐頭,
還把我抱在腿上打游戲,我還扒拉了你的手柄,讓你輸了一局……」她的聲音不大,
卻剛好能讓蘇晚聽見。蘇晚的眼神明顯愣了一下,看著奶糖的表情,終于有了點松動。
我趕緊趁熱打鐵:「你看!她都記得!昨天下午我跟你視頻的時候,
你還看見奶糖在我腿上呢!晚晚,這總不能是編的吧?」蘇晚沒說話,只是盯著奶糖看,
眼神里充滿了疑惑。我知道,這誤會雖然還沒完全解開,但至少,蘇晚愿意聽我繼續(xù)說了。
可我也清楚,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我不僅要讓蘇晚相信貓變?nèi)说氖拢?/p>
還得處理這倆「祖宗」的關(guān)系。一想到以后家里有個黏人的貓娘,還有個容易炸毛的老婆,
我就覺得,我這日子,怕是要在痛苦并快樂著的邊緣反復(fù)橫跳了。蘇晚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躲在我身后的奶糖,終于開口:「行,就算她記得奶糖的事,那她為什么會變成人?
你別跟我說什么奇幻能量,我不聽那些瞎話?!刮覄傁腴_口,奶糖卻先說話了,她歪著腦袋,
一臉懵懂:「能量?昨天晚上有個亮亮的東西砸到我,然后我就覺得身體暖暖的,
再醒來……就變成這樣了……」蘇晚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我的眼神里,多了點探究。
我心里暗道不好,這解釋跟沒解釋一樣,蘇晚肯定還是不信。果不其然,她剛要開口反駁,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還有我媽那大嗓門:「妄川!晚晚!我給你們帶了早飯,開門!」
我和蘇晚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慌亂——這要是讓我媽看到家里有個光著身子的姑娘,
那事兒就更沒法收場了!3「妄川!開門??!油條都要涼了!」我媽的嗓門隔著門板鉆進(jìn)來,
跟針?biāo)频脑叶洹@時候來送早飯,不是添亂嗎?我手忙腳亂抓過床頭的大T恤,
往奶糖懷里塞:「快穿上!別露頭!」她還沒搞懂狀況,攥著衣服愣了愣,
淺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茫然,手指勾著T恤邊兒,半天沒套進(jìn)去。我急得汗都下來了,
直接上手幫她拉袖子,指尖碰到她胳膊上的皮膚,軟得跟棉花似的,
嚇得我趕緊縮手——蘇晚還在旁邊盯著呢!果然,我剛收回手,就聽見蘇晚「呵」了一聲,
語氣冷得能凍住豆?jié){:「顧妄川,你倒是挺會疼人,這會兒知道幫她穿衣服了?
剛才怎么不跟我解釋清楚?」「祖宗,先解決眼前的事!」我沒工夫跟她掰扯,
推著奶糖往衣柜那邊躲:「你先在里面待會兒,別出聲,我媽走了我再叫你!」奶糖點點頭,
抱著衣服鉆進(jìn)衣柜,還不忘從門縫里探出頭,小聲跟我說:「主人,我不怕,
就是有點擠……」「閉嘴!」我和蘇晚異口同聲,嚇得奶糖趕緊縮回去,衣柜門「咔嗒」
一聲關(guān)嚴(yán)。我這才松了口氣,趕緊抓過褲子套上,剛拉好拉鏈,
我媽又開始拍門:「晚晚是不是還沒起?這孩子,總熬夜,身體哪吃得消……」「來了來了!
」我一邊應(yīng)著,一邊往門口跑,蘇晚跟在我身后,伸手拽了拽我皺巴巴的睡衣領(lǐng)口,
低聲說:「別露餡,不然我連你帶貓一起趕出去?!刮一仡^看她,她眼底還有紅血絲,
嘴唇抿得緊緊的,可手卻在幫我整理衣服——這姑娘就是這樣,再生氣也藏不住心疼。
我心里軟了一下,剛想跟她說句軟話,門已經(jīng)被我拉開了。我媽拎著兩大袋早飯站在門口,
看見我就皺眉頭:「你怎么穿成這樣?頭發(fā)跟雞窩似的,昨晚干啥了?」
她一邊說一邊往里走,眼睛跟掃描儀似的掃過客廳:「晚晚呢?沒醒?」「醒了醒了,
在后面呢?!刮亿s緊搶過她手里的袋子,往廚房送,想把她的注意力引開:「媽,
你咋突然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埂父阏f了你還能起得來?」我媽把豆?jié){往桌上一放,
扭頭看見蘇晚從臥室走出來,立馬換了副笑臉,快步走過去拉她的手:「晚晚啊,快坐快坐,
熬了一晚上吧?看這臉色,都瘦了。我給你帶了無糖豆?jié){,還有你愛吃的茶葉蛋。」
蘇晚勉強笑了笑,順著我媽的話坐下:「謝謝媽,您還記著我愛吃這個?!刮以谂赃吙粗?/p>
心里直打鼓——衣柜里還藏著個沒穿好衣服的貓娘呢,萬一待會兒有個風(fēng)吹草動,
我媽不得把房頂掀了?可怕什么來什么,我剛拿起一根油條想塞住我媽的嘴,
衣柜那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接著是奶糖怯生生的聲音:「主人……我衣服掉了……」
我媽的動作瞬間僵住,眼睛「唰」地看向臥室方向:「妄川,你臥室里有人?」
我嘴里的油條差點噴出來,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是……是奶糖!它不小心把貓窩弄倒了!
」「奶糖?」我媽疑惑地站起來:「奶糖不是貓嗎?怎么會說話?還說衣服掉了?」
說著就要往臥室走?!赴?!媽!」我趕緊沖過去攔住她:「是我!我剛才跟奶糖說話呢!
我說它的小衣服掉了,您聽錯了!」蘇晚在后面咳了一聲,慢悠悠地開口:「媽,
是我讓妄川給奶糖找件小衣服,最近降溫,怕它凍著?!顾@話半真半假,既圓了我的謊,
又沒暴露奶糖變?nèi)说氖?,我心里偷偷給她比了個贊??晌覌屖钦l?
年輕時也是居委會里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哪那么好糊弄?她盯著我的眼睛,
語氣嚴(yán)肅:「顧妄川,你跟我說實話,臥室里到底有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正琢磨著怎么編瞎話,衣柜門突然自己開了——奶糖居然自己走出來了!
她穿著我的黑色大T恤,下擺快到膝蓋,露出兩條白生生的腿,頭發(fā)亂糟糟的,
手里還攥著掉在地上的內(nèi)褲(我昨晚換下來的,忘了收)。看見我媽,
嚇得趕緊把內(nèi)褲藏在身后,小聲說:「主人……衣服找到了……」我媽:「……」
我:「……」蘇晚:「……」空氣瞬間凝固,我媽的眼睛從奶糖的臉,滑到她手里的內(nèi)褲,
再滑到我身上,臉色一點點變黑,跟鍋底似的?!割櫷?!」我媽的聲音拔高了八度,
手里的豆?jié){杯「啪」地放在桌上:「這姑娘是誰?!你手里拿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