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霧驚夢,刀魂覺醒喉間的鐵銹味還沒散去,
冰冷的刀鋒已經(jīng)貼著頸動脈劃過——不是瀕死的幻痛,
是真實的、帶著霧隱村特有的潮濕寒氣的觸感。我猛地睜眼,
映入眼簾的不是醫(yī)院慘白的天花板,而是少年白那張沾著血污卻依舊澄澈的臉,
他雙手死死攥著一柄苦無,指節(jié)泛白,聲音發(fā)顫卻透著決絕:“再不斬大人,快走!
暗部的人快追上來了!”“白?”我下意識開口,聲音卻不是自己熟悉的清朗,
而是低沉沙啞,帶著一種常年握刀磨出的冷硬質(zhì)感。低頭看手,骨節(jié)粗大,
掌心覆著半指厚的老繭,虎口處一道新鮮的刀傷正滲著血珠,順著指縫滴在身下的沙灘上,
與海水混在一起,泛著腥甜。視線再移,那把比我人還高的斬首大刀斜插在沙地里,
霜白色的刃口掛著碎肉與血漬,刀身映出的臉讓我心臟驟停——蒼白的皮膚,
左臉猙獰的縫合疤,眼神里翻涌的殺意與迷茫交織,
正是《火影忍者》里那個被譽為“鬼人”的桃地再不斬!不是夢。我,
一個剛通宵看完火影劇場版的普通社畜,穿越了,而且穿在了再不斬身上,
卡在了最要命的節(jié)點——從霧隱逃亡途中,剛躲過一波暗部追殺,
身邊還跟著那個注定為他赴死的少年白。“大人?”白見我愣著,急得眼圈發(fā)紅,
伸手想拉我,卻在觸到我手臂時猛地縮回手,像是怕碰疼我,
“您是不是剛才跟暗部交手時傷了頭?我這里有傷藥,您先處理一下……”“不用。
”我打斷他,強行壓下心頭的震驚,撐著斬首大刀站起來。刀柄的冰涼順著掌心蔓延,
屬于再不斬的記憶突然如潮水般涌來:六歲畢業(yè)考試親手斬碎所有同伴的頭骨,
十五歲刺殺四代水影矢倉失敗后背上“叛徒”罪名,
在街頭撿到快餓死的白時那句“從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工具”……這些本該是動漫臺詞的片段,此刻清晰得仿佛我真的經(jīng)歷過,
連當年被矢倉護衛(wèi)劃傷的左腕淺疤,都能摸到凹凸的觸感。我深吸一口氣,
壓下翻涌的情緒——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穿越原因的時候,原情節(jié)里,
再不斬會帶著白去波之國暗殺達茲納,最終白為護他而死,他自己也在認清羈絆后力竭身亡。
這一次,我成了再不斬,絕不能讓悲劇重演?!笆帐皷|西,三分鐘后走?!蔽议_口,
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原主再不斬雖殘忍,卻有極強的行動力,我必須盡快進入角色。
白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干脆,卻還是立刻點頭,
動作麻利地將傷藥、干糧塞進背包,
連掉在地上的苦無都仔細收好——那是我昨天教他的新招式,他寶貝得不行。
我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心里一陣發(fā)緊,穿越前總覺得再不斬對白的“利用”藏著隱晦的溫柔,
可真正站在這個位置才懂,原主的溫柔太笨拙,以至于到死都沒說過一句軟話。三分鐘后,
我們隱入波之國的叢林。潮濕的空氣里藏著不安的氣息,我知道,霧隱暗部還在追。
當年刺殺水影失敗后,我成了霧隱頭號通緝犯,這些年他們就像附骨之疽。走了沒多遠,
白突然停下腳步,壓低聲音:“再不斬,前面有查克拉波動,至少三個。
”他的冰遁對查克拉感知格外敏銳,這點比原主還強。我握緊斬首大刀,示意他退后,
自己則借著樹影潛伏過去——果然,三道黑色身影正蹲在灌木叢后,霧隱暗部的制服,
猙獰的面具,手里的苦無閃著寒光?!疤业卦俨粩貞摼驮谶@附近,水影大人有令,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為首的暗部聲音沙啞,手里已經(jīng)開始結(jié)水遁的印。我沒等他們動手,
突然從樹后沖出,斬首大刀橫掃而出。刀風帶著寒氣,直接劈斷了最左邊暗部的手臂,
鮮血噴濺的瞬間,我反手將刀刺入他的胸口。另外兩個暗部反應過來,水遁同時襲來,
水流像毒蛇般纏向我?!氨荨けR之術(shù)!”白的聲音適時響起,六面冰鏡瞬間展開,
將水流擋在外面。他的身影在冰鏡間穿梭,冰刺從地面升起,刺穿了一個暗部的小腿。
我趁機沖上去,斬首大刀從另一個暗部的脖頸劃過,溫熱的血濺在臉上,帶著熟悉的腥甜。
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林間只剩下我們粗重的呼吸聲。白跑過來,手里拿著干凈的布條,
想幫我擦臉上的血:“你受傷了,腰側(cè)在流血。”我低頭,才發(fā)現(xiàn)剛才躲避水遁時,
被碎冰劃開了一道口子,血已經(jīng)浸透了外套?!皼]事。”我擺擺手,卻在轉(zhuǎn)身時牽動傷口,
疼得悶哼一聲。白卻不依,固執(zhí)地拉著我的手臂,讓我坐在樹下,他的動作很輕,
手指劃過傷口時,我能感覺到他在發(fā)抖?!鞍祝蔽铱粗痛沟拿佳?,突然開口,
“以后別叫我‘大人’,叫我再不斬。”白的手一頓,抬起頭,
眼里滿是錯愕:“可……您是我的……”“你不是工具。”我打斷他,看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說,“你是我的同伴,唯一的同伴?!痹楣?jié)里,再不斬直到白死了才說這句話,
可那時候太晚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白的眼睛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卻拼命忍著沒掉下來。他低下頭,聲音帶著哽咽:“嗯,再不斬。
”夕陽透過樹葉縫隙灑下來,落在他發(fā)梢,鍍上一層金邊。我看著他認真包扎傷口的樣子,
心里突然安定下來——不管接下來要面對卡卡西,還是霧隱的追兵,只要有白在,
我就有勇氣走下去。第二章:橋畔布局,智斗卡卡西第二天清晨,
我們潛伏在波之國那座未完工的橋附近。達茲納的身影出現(xiàn)在橋上,
身邊跟著三個孩子——黃色頭發(fā)的鳴人,黑色短發(fā)的佐助,粉色頭發(fā)的小櫻,而他們身后,
正是旗木卡卡西?!霸俨粩兀麄儊砹?。”白壓低聲音,雙手開始凝聚查克拉,
“要按計劃來嗎?”“等?!蔽野醋∷氖郑瑩u了搖頭。原情節(jié)里,
再不斬一上來就用霧隱之術(shù)硬拼,結(jié)果被寫輪眼看穿招式,還差點被雷切擊中。
這次我早有準備,從背包里掏出兩個卷軸——昨晚熬夜繪制的陷阱卷軸,一個藏著起爆符,
一個能召喚煙霧彈,都是我根據(jù)火影設定改良的。卡卡西很快停下腳步,
對著空氣說:“出來吧,桃地再不斬。躲躲藏藏的,不是你的風格。”我深吸一口氣,
提著斬首大刀從暗處走出來,白跟在我身后。橋面的風吹起外套,露出腰側(cè)還沒愈合的傷口。
“旗木卡卡西,好久不見?!蔽议_口,盡量讓語氣平靜,“沒想到你會接這種護送任務。
”“保護委托人是忍者的職責。”卡卡西推了推護額,寫輪眼緩緩睜開,
猩紅的瞳孔里三勾玉轉(zhuǎn)動,“倒是你,放棄暗殺達茲納,只為跟我見面?
”他顯然察覺到了異常。鳴人立刻跳出來,指著我大喊:“你就是那個壞蛋忍者!
不許欺負達茲納爺爺!”佐助則握緊拳頭,眼里滿是敵意,小櫻護在達茲納身邊,
臉上滿是害怕卻強裝鎮(zhèn)定。我沒理會孩子們,只盯著卡卡西:“卡卡西,我們做個交易。
”“交易?”卡卡西挑眉,“你覺得我會跟通緝犯談交易?”“你會的。
”我側(cè)身讓白走到身邊,“因為你不想看到無辜的人受傷,尤其是他。
”卡卡西的目光落在白身上,寫輪眼微微收縮,他能看出白的查克拉特殊,
也能察覺到我們的羈絆。“條件。”卡卡西語氣冷了下來?!拔也粴⑦_茲納,
也不找波之國麻煩。”我握緊斬首大刀,“但你要幫我擋掉霧隱的追兵,至少三個月。
作為交換,我告訴你一個關(guān)于水影的秘密——矢倉被人操控了。”這話一出,
卡卡西的寫輪眼驟然收縮。他顯然知道水影的異常,卻沒料到是被操控。“你怎么知道?
”“我刺殺他時,看到過他眼里的異樣。”我半真半假地說,“宇智波的寫輪眼,
能操控人柱力,不是嗎?”卡卡西沉默了,顯然在權(quán)衡。鳴人忍不住喊:“卡卡西老師!
他是壞人,你別信他!”“鳴人,閉嘴。”卡卡西喝住他,又看了我很久,才點頭,“好,
我答應你。但如果你?;?,我會立刻動手?!薄胺判模艺f話算話。”我轉(zhuǎn)頭對白說,
“你去達茲納先生身邊,保護他。”白愣了一下:“那你……”“我跟卡卡西單獨談談。
”我打斷他,眼神示意他放心。白雖擔憂,卻還是聽話地走到達茲納身邊,雙手握著苦無,
警惕地看著四周。我和卡卡西走到橋的另一端,他率先開口:“矢倉被誰操控?
”“宇智波帶土?!蔽抑苯诱f出答案,“他戴著面具,只有一只寫輪眼,自稱‘阿飛’。
”卡卡西的身體猛地一僵,顯然對“帶土”這個名字有反應。我知道,他和帶土曾是隊友,
帶土“死亡”的真相他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足以讓他重視?!澳阌凶C據(jù)嗎?
”卡卡西的聲音帶著顫抖?!皼]有,但你可以去查?!蔽铱粗?,“霧隱的‘血霧之里’,
就是帶土操控矢倉搞出來的。只要你能幫我擋住追兵,三個月后,我?guī)闳ヒ娨粋€人,
他能證明我的話?!薄抑傅氖俏磥頃烟屿F隱的青,他有能識破幻術(shù)的白眼,
只是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ㄎ鬟€想說什么,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和他同時轉(zhuǎn)頭,
只見五個霧隱暗部沖了過來,為首的人手里拿著長劍,眼神里滿是殺氣:“桃地再不斬!
這次看你往哪跑!”“看來,你的麻煩來了。”卡卡西挑眉,雙手開始結(jié)印。我冷笑一聲,
提起斬首大刀:“我的麻煩,我自己解決。不過,你要是想幫忙,我也不介意。
”暗部已經(jīng)沖了上來,為首的人長劍直刺我的胸口。我側(cè)身躲避,同時揮刀砍向他的手臂。
可他的速度極快,輕易躲過,長劍反而擦著我的肩膀劃過,帶出一片血花。
另外四個暗部也圍了上來,苦無同時攻向我要害?!袄锥荨だ浊?!”卡卡西突然出手,
藍色電流在他手中凝聚,瞬間沖過來,雷切直刺一個暗部的胸口。那個暗部來不及躲避,
被雷切擊中,當場倒在地上?!翱ㄎ骼蠋?!”鳴人他們也沖了過來,佐助的千鳥滋滋作響,
鳴人手里凝聚起螺旋丸,小櫻則護在達茲納和白身邊。局勢瞬間逆轉(zhuǎn)。我趁機揮刀,
斬首大刀砍中一個暗部的后背,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剩下的三個暗部見勢不妙,
想轉(zhuǎn)身逃跑,卻被白的冰鏡困住。白的冰刺從地面升起,刺穿了他們的小腿,
讓他們動彈不得?!耙獨⒘怂麄儐??”我看向卡卡西,手里的刀還在滴血。
卡卡西搖了搖頭:“留活口,或許能問出更多關(guān)于水影的事?!蔽尹c頭,
用刀背敲暈了三個暗部,將他們綁了起來。白跑過來,手里拿著傷藥,
想幫我處理肩膀的傷口:“你又受傷了?!薄靶!蔽覕[擺手,卻沒躲開他的手。
他的動作很輕,小心翼翼地幫我擦拭傷口,眼里滿是擔憂。達茲納走過來,看著我們,
眼里滿是感激:“再不斬先生,卡卡西先生,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今天就危險了。
”“不用謝,這是我們的約定?!蔽铱粗_茲納,“以后波之國要是有麻煩,可以去找我,
我住在海邊的小木屋。”卡卡西點了點頭:“我會讓人把這些暗部帶回木葉審問。三個月后,
我會來找你,關(guān)于帶土的事,你最好別騙我?!薄胺判??!蔽铱粗?,
“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卡卡西帶著鳴人他們和被俘的暗部離開后,
達茲納邀請我和白去他家做客。我沒有拒絕,一方面是為了拉近和村民的關(guān)系,另一方面,
我需要更多的時間準備——霧隱不會善罷甘休,下次來的,可能就不是普通暗部了。
第三章:霧隱突襲,燃刃護村在波之國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村民們知道我救了達茲納后,
對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害怕,反而經(jīng)常送些魚和蔬菜過來。白很喜歡這里,
他在海邊種了一片番茄,每天都會去澆水,還會幫村里的老奶奶挑水,陪孩子們玩。
我則偶爾幫村民們砍些木頭,或者去海邊劈砍礁石,熟悉這具身體的力量,
同時研究忍術(shù)卷軸——原主的水遁和暗殺術(shù)很厲害,我必須盡快掌握。
可平靜的日子只過了一個月,麻煩就來了。那天,我正在海邊幫漁民修船,
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查克拉——不是普通暗部,至少是上忍級別,而且不止一股,有三股。
我心里一緊,立刻放下工具,朝著村里跑去:“白!快通知村民躲進山洞!霧隱的人來了!
”白正在菜園里摘番茄,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放下籃子,朝著村里跑去。他的速度很快,
一邊跑一邊喊:“大家快躲起來!有敵人來了!”村民們雖然害怕,卻很聽話,
在達茲納的組織下,很快就朝著村后的山洞跑去。我則提著斬首大刀,站在村口,
等著霧隱的人。很快,三個穿著霧隱上忍制服的人出現(xiàn)在村口,為首的人留著黑色長發(fā),
臉上有一道刀疤從額頭劃到下巴,手里拿著一把長刀,眼神里滿是殺氣:“桃地再不斬,
我們終于找到你了。水影大人有令,這次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鬼鮫?”我愣了一下,
沒想到來的是干柿鬼鮫——原情節(jié)里曉組織的成員,現(xiàn)在應該還在霧隱暗部任職,實力極強,
能操控尾獸級別的查克拉。“看來你認識我。”鬼鮫冷笑一聲,揮了揮手里的鮫肌,“不過,
認識也沒用,今天你必死無疑。”他身后的兩個上忍也沖了上來,手里的苦無同時攻向我。
我揮起斬首大刀,擋住他們的攻擊,金屬碰撞的脆響在村口回蕩。鬼鮫沒有動手,
只是站在一旁,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像是在尋找我的破綻。“再不斬先生,我們來幫你!
”達茲納帶著幾個年輕的村民沖了過來,他們手里拿著鋤頭和鐮刀,雖然沒有查克拉,
卻很勇敢。“別過來!”我大喊,心里滿是焦急,“他們是上忍,你們不是對手!快躲起來!
”可村民們根本不聽,一個年輕的村民舉起鋤頭,朝著一個上忍的后背砸去,
卻被那個上忍反手用苦無劃傷了手臂。“??!”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靶⊥?!
”達茲納大喊著沖過去扶起他,眼里滿是憤怒,“你們這些惡魔!不許傷害我們的人!
”鬼鮫看著這一幕,冷笑一聲:“一群螻蟻,也敢跟忍者作對?既然你們想死,
那我就成全你們!”他雙手結(jié)印,“水遁·大鮫彈之術(shù)!
”一條巨大的水鮫從村口的小河里升起,朝著村民們沖去。我心里一緊,立刻沖過去,
揮起斬首大刀,將查克拉注入刀身,刀身發(fā)出耀眼的白光,“水遁·水斷波!
”兩道水遁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我被沖擊波震得后退了幾步,胸口一陣發(fā)悶。
鬼鮫也沒想到我能擋住他的大鮫彈,眼神里多了一絲驚訝:“沒想到,你這些年進步不小。
不過,這還不夠?!彼嶂o肌沖了過來,鮫肌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朝著我咬來。
我立刻側(cè)身躲避,同時揮刀砍向他的手臂。鬼鮫用鮫肌擋住我的刀,
鮫肌突然吸起我刀身上的查克拉,我感覺體內(nèi)的查克拉在快速流失?!安缓茫 蔽倚睦镆惑@,
鮫肌能吸收查克拉,這是它的能力。我立刻收回查克拉,反手將刀刺向鬼鮫的胸口。
鬼鮫側(cè)身躲避,同時用鮫肌纏住我的刀,想把刀奪走。就在這時,白突然沖了過來,
雙手結(jié)?。骸氨荨け沃g(shù)!”冰柱從地面升起,將鬼鮫的身體困住。
可鬼鮫的查克拉太強,冰牢很快就開始出現(xiàn)裂紋,他獰笑著發(fā)力,鮫肌上的尖刺刺破冰層,
眼看就要掙脫。“白,退開!”我嘶吼著,猛地抽回被鮫肌纏住的斬首大刀,
不顧掌心被劃開的傷口,將全身查克拉注入刀身。霜白色的刃口泛起寒光,
我踩著水遁的殘影沖到鬼鮫面前,“霧隱暗殺術(shù)·斷海斬!”刀風帶著撕裂空氣的銳響,
直劈鬼鮫的脖頸。他瞳孔驟縮,被迫放棄掙脫冰牢,用鮫肌橫擋在身前?!拌K!
”金屬碰撞的巨響震得我耳膜發(fā)麻,鮫肌的牙齒死死咬住刀身,
查克拉順著刀刃瘋狂涌入鮫肌,我感覺手臂都在顫抖。“你的查克拉,倒是挺美味。
”鬼鮫舔了舔嘴唇,另一只手突然結(jié)印,“水遁·爆水沖波!”大量海水從他口中噴涌而出,
瞬間淹沒了半個村口。我被水流沖得站立不穩(wěn),白立刻操控冰鏡擋在我身前,
可冰層在巨浪沖擊下瞬間碎裂,白被浪花卷飛,重重撞在樹干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白!
”我目眥欲裂,不顧查克拉的流失,強行掙脫鮫肌,朝著白沖去。
可那兩個霧隱上忍已經(jīng)圍了上來,苦無直刺我的后心。千鈞一發(fā)之際,達茲納突然撲過來,
用身體擋住了苦無——鋒利的苦無刺穿了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達茲納先生!”我心臟驟停,轉(zhuǎn)身揮刀,將兩個上忍逼退。鬼鮫也掙脫了冰牢,
提著鮫肌追了上來,鮫肌上的查克拉波動越來越強?!霸俨粩?,你現(xiàn)在就是喪家之犬!
”鬼鮫冷笑,“放棄抵抗吧,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想讓我死?先過了我這關(guān)!
”我將白和達茲納護在身后,斬首大刀在身前劃出一道弧線,“今天,有我在,
誰也別想傷害他們!”我深吸一口氣,
回憶起原主記憶里的禁術(shù)——霧隱秘傳的“水遁·豪水腕之術(shù)”,能將查克拉凝聚在手臂,
形成鋒利的水刃。雖然這招會消耗大量查克拉,甚至損傷經(jīng)脈,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了。
“水遁·豪水腕之術(shù)!”我大喝一聲,右臂瞬間被藍色的水刃包裹,
查克拉波動讓周圍的空氣都在震顫。鬼鮫眼神一凝,也提起鮫肌,朝著我沖來:“來得好!
”我們的攻擊撞在一起,水刃與鮫肌摩擦出刺眼的火花,水流四濺。
我能感覺到鮫肌在瘋狂吸收我的查克拉,手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可我死死咬著牙,
不肯后退一步——身后就是白和達茲納,就是整個波之國的村民,我退無可退。“再不斬,
你的查克拉快耗盡了!”鬼鮫獰笑著,加大了力度,鮫肌的尖刺劃破了我的水刃,
朝著我的胸口刺來。就在這時,白突然從地上爬起來,雙手結(jié)印:“冰遁·魔鏡冰晶!
”這一次,他凝聚了全部查克拉,數(shù)十面冰鏡在村口展開,將我和鬼鮫圍在中間。
白的身影在冰鏡間穿梭,速度快得留下殘影,冰刺從四面八方朝著鬼鮫射去。
鬼鮫被迫分心躲避,鮫肌的攻擊出現(xiàn)了破綻?!熬褪乾F(xiàn)在!”我抓住機會,
將最后一絲查克拉注入豪水腕,水刃突然暴漲,朝著鬼鮫的胸口劈去。鬼鮫來不及躲避,
只能用鮫肌擋住胸口,水刃砍在鮫肌上,發(fā)出“咔嚓”的脆響——鮫肌的表皮被砍破,
鮮血流了出來?!鞍?!”鬼鮫慘叫一聲,后退了幾步,眼神里滿是震驚和憤怒,
“你居然能傷到鮫肌!”我沒有回答,因為查克拉已經(jīng)耗盡,豪水腕的水刃瞬間消散,
手臂軟了下來,連斬首大刀都快握不住了。白也因為過度消耗查克拉,倒在地上,
大口喘著氣。那兩個霧隱上忍見鬼鮫受傷,對視一眼,再次沖了過來。我咬緊牙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