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抽髓丸,系統(tǒng)救大命厲飛雨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骨頭縫里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五臟六腑擰成麻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血腥味。
他癱在七玄門后山的草堆里,眼前發(fā)黑,耳邊嗡嗡作響。
這感覺比連續(xù)加班三天還刺激——雖然他是剛穿來的,
但原主留下的“遺產(chǎn)”可太要命了:抽髓丸,
一種吃下去能短時間爆種、事后能讓人癱成爛泥的“黑心藥丸子”?!靶值埽?/p>
你死得也太慘了……”厲飛雨對著空氣哀嚎,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憋屈。他,
二十一世紀(jì)社畜,熬夜趕方案猝死后,
睜眼就成了《凡人修仙傳》里活不過三集的炮灰厲飛雨。原主靠抽髓丸強(qiáng)行提升武功,
如今經(jīng)脈寸斷,離嗝屁只差一口氣?!岸#z測到宿主瀕臨死亡,
【薅羊毛系統(tǒng)】強(qiáng)制綁定中——”一道冰冷的機(jī)械音突然砸進(jìn)腦海。厲飛雨一個激靈,
差點真抽過去。眼前猛地彈出一塊半透明光屏:【薅羊毛系統(tǒng)啟動!
】【核心功能:近距離接觸“大氣運者”時,可隨機(jī)抽取對方能力/物品(每日上限3次)。
】【新手福利:贈送‘存在感削弱’buff(被動生效,高階修士易忽略宿主)。
】【警告:抽取后目標(biāo)將短暫遺忘相關(guān)能力/物品,但可能引發(fā)疑心!
】厲飛雨:“……”這金手指,聽著怎么那么像小偷進(jìn)修班?還沒等他吐槽,
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撥開灌木叢走來的,是個皮膚微黑、背著藥簍的平凡少年,
眼神警惕得像只受驚的兔子。韓立!活的韓老魔!厲飛雨心臟狂跳。
系統(tǒng)光屏上瞬間刷出一行紅字:【大氣運者·韓立(可薅羊毛)】。
“救……救命……”厲飛雨擠出最后一絲力氣,表演出氣若游絲的凄慘。韓立腳步一頓,
眉頭擰緊。他遠(yuǎn)遠(yuǎn)就聞到血腥味,本想繞開,可草叢里那張慘白如紙的臉……有點眼熟?
七玄門那個“天才”厲飛雨?“厲師兄?”韓立試探著靠近,手卻悄悄按在腰間短劍上,
“你這是……”“練……練功岔了氣……”厲飛雨咳出一口血沫,眼神渙散,
“師弟……幫、幫我……”韓立沉默。他只想安穩(wěn)采藥,不想惹麻煩。
可看著厲飛雨快斷氣的樣子,終究嘆了口氣,蹲下身摸出一顆藥丸:“這是止痛的,
你先……”話沒說完,厲飛雨眼前的光屏瘋了!【檢測到可薅羊毛目標(biāo)!是否立即抽???
】厲飛雨內(nèi)心咆哮:“抽!往死里抽!救命要緊!
”【抽取中……恭喜宿主獲得:長春功(第一層)!
】一股微涼的氣流毫無征兆地涌入?yún)栵w雨丹田,瞬間壓下了那股焚身劇痛!
破碎的經(jīng)脈被這股氣流勉強(qiáng)黏合,雖然依舊脆弱,但至少命吊住了!
光屏彈出說明:【偽木靈根(臨時)已點亮!可運轉(zhuǎn)長春功基礎(chǔ)周天!】厲飛雨差點哭出來。
羊毛出在羊身上,古人誠不我欺!他猛吸一口氣,臉上恢復(fù)了一絲血色,演技瞬間上線,
一把抓住韓立遞藥的手,情真意切:“韓師弟!大恩不言謝!從今往后,你就是我親兄弟!
”韓立被他突如其來的生龍活虎嚇了一跳,手一抖,藥丸差點掉了。怪!太怪了!
剛才還瀕死,怎么突然中氣十足?而且……自己體內(nèi)好像有瞬間的滯澀感?錯覺?
“厲師兄……你的傷?”韓立盯著他,眼神探究。“嗨!老毛??!”厲飛雨擺擺手,
一臉“這都是小場面”的滄桑,“抽髓丸嗑多了,時不時就抽風(fēng)一次!習(xí)慣了!
”他話鋒一轉(zhuǎn),壓低聲音,神秘兮兮:“不過韓師弟,我看你骨骼清奇,采藥手法嫻熟,
是個有前途的!想不想……合作一把?”韓立:“……合作?”“你看??!
”厲飛雨掰著手指頭忽悠,“我,厲飛雨,七玄門內(nèi)門弟子,武功還行,就是這身體……咳,
不太爭氣。你呢,采藥本事一流,但缺個靠山,對吧?咱倆聯(lián)手,你幫我搞點調(diào)理身子的藥,
我罩著你!七玄門里誰敢欺負(fù)你,報我名號!”韓立心動了。
他確實需要個身份掩護(hù)采藥修煉。厲飛雨這“病秧子天才”,聽起來很合適……而且,
剛才那股異樣感,讓他對這人莫名有點好奇。“好。”韓立點頭,從懷里掏出個小瓷瓶,
“這是抽髓丸的解藥,能緩解反噬。每日一粒,切記不可再服抽髓丸。
”看著那樸實無華的小瓶子,厲飛雨感動得熱淚盈眶——韓老魔的良心?。∷焓秩ソ?,
指尖剛碰到瓶子,系統(tǒng)光屏又炸了!【檢測到可薅羊毛目標(biāo)!是否抽?。?/p>
】厲飛雨心里默念:“薅!”【抽取中……恭喜宿主獲得:基礎(chǔ)煉丹術(shù)(入門)!
】大量關(guān)于草藥屬性、君臣配伍、控火技巧的知識瞬間涌入腦海!同時,
韓立遞藥的手微微一頓,眼神閃過一絲茫然。
他剛才……是不是想說什么關(guān)于這解藥的注意事項?怎么突然想不起來了?
好像……就是很普通的解藥?厲飛雨攥緊藥瓶,感受著腦子里新多出來的煉丹知識,
再想想這解藥成分——以他的“新”眼光看,這藥能解抽髓丸的急毒,但本身也帶微毒,
吃多了確實折壽!他抬頭看向一臉“我好像忘了點啥”的韓立,
內(nèi)心瘋狂吐槽:“好你個濃眉大眼的韓老魔!果然黑心!給兄弟的藥都帶副作用!
”面上卻笑得陽光燦爛,用力拍拍韓立肩膀:“好兄弟!夠意思!這黑心藥丸子吃多了折壽?
沒事,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后面半句他含糊在喉嚨里,
韓立沒聽清:“厲師兄你說什么?”“咳!我說!”厲飛雨趕緊正色,“以后我的命,
就靠韓師弟你……的藥了!”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厲飛雨揣著解藥,
丹田里偽靈根運轉(zhuǎn)著偷來的長春功,腦子里塞著剛薅的煉丹術(shù),走路帶風(fēng)?;钪婧茫?/p>
薅羊毛真香!韓立看著厲飛雨遠(yuǎn)去的背影,眉頭卻越皺越緊。不對勁。
厲飛雨的狀態(tài)恢復(fù)得太詭異。自己配的解藥……明明記得加了點“料”以防萬一,
怎么剛才腦子里關(guān)于那味藥的記憶,像被風(fēng)吹散的煙,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他默默從藥簍底層摸出一株不起眼的暗紫色小草,眼神幽深。這厲飛雨……到底是真傻,
還是在裝?第二章:七玄門影帝,我在幕后狂抽七玄門晨鐘敲響時,
厲飛雨正癱在演武場的石凳上,面如金紙,氣若游絲。
幾個新入門的弟子圍著他竊竊私語:“厲師兄昨日一劍挑翻野狼幫三當(dāng)家,今日怎又病倒了?
”“你懂什么!天才總有些怪癖,這叫蓄力!”厲飛雨閉著眼,心里翻了個白眼。蓄力?
蓄個鬼!他純粹是昨晚薅羊毛太拼——為了抽韓立的【火彈術(shù)】,
蹲在神手谷外的樹杈上喂了整宿蚊子。夜幕才是他的主場。
當(dāng)韓立在燭光下攤開《長春功》絹帛時,厲飛雨已像壁虎般扒在他窗根下。
系統(tǒng)光屏幽幽亮起:【檢測到大氣運者修煉火彈術(shù),是否抽???】“抽!往冒煙了抽!
”厲飛雨內(nèi)心吶喊?!境槿≈小菜拗鳙@得:火彈術(shù)(入門)!
】一縷灼熱氣流猛地竄進(jìn)經(jīng)脈,驚得他差點從房頂滾下去。
屋里同時傳來“噗”的一聲——韓立指尖剛凝出的火星子,突然像被掐了脖子的雞,蔫了。
“怪事……”韓立盯著自己手指皺眉,“靈力運轉(zhuǎn)分明無誤……”窗外,
厲飛雨捂著嘴溜得飛快。這薅羊毛系統(tǒng)堪稱缺德界翹楚——抽走能力就算了,
還讓韓立短暫失憶!昨晚抽【御風(fēng)訣】時更離譜:韓立正練到騰空三丈的關(guān)鍵處,
突然像塊石頭般砸進(jìn)草叢。厲飛雨邊狂奔邊懺悔:“兄弟對不住!
明天多送你兩株黃精補(bǔ)補(bǔ)……”白日里,他卻是七玄門最靚的病秧子?!皡枎熜郑?/p>
這是新熬的參湯……”師妹紅著臉遞上陶罐?!坝袆诹??!眳栵w雨咳嗽著接過,
袖口卻悄摸抖落半碗湯——長春功運轉(zhuǎn)后,他經(jīng)脈比野草還韌,喝這玩意兒純屬浪費。
轉(zhuǎn)頭就把參湯倒進(jìn)韓立的藥簍:“韓師弟采藥辛苦,多補(bǔ)補(bǔ)!
”韓立盯著簍里莫名多出的參湯,又瞥了眼遠(yuǎn)處扶著廊柱“喘氣”的厲飛雨,
眼神深得像口古井。暴風(fēng)雨來得毫無征兆。野狼幫的馬蹄踏碎山門時,
厲飛雨正躺在屋頂曬月亮。喊殺聲炸響的瞬間,他一個鯉魚打挺——不是迎戰(zhàn),是往床底鉆!
“厲師兄!強(qiáng)敵來犯,掌門命所有弟子……”傳令弟子撞開門時,
只見厲飛雨裹著棉被瑟瑟發(fā)抖:“快、快扶我去地窖!
我這身子咳、咳咳……”弟子含淚關(guān)門:“師兄保重!”門板合攏的剎那,
棉被里鉆出顆腦袋。厲飛雨扒著窗縫往外瞧:火光映天,
七玄門長老正被野狼幫主刀罡劈得節(jié)節(jié)敗退。而戰(zhàn)場邊緣,
一個裹著金綢的侏儒坐在四人抬的竹轎上,正捻著胡須看戲。金光上人!
系統(tǒng)光屏瘋了似的彈出紅字:【檢測到稀有道具·符寶(可薅羊毛)】!厲飛雨眼睛亮了。
他像條泥鰍滑出后窗,貼著墻根陰影疾竄。御風(fēng)訣的氣流在腳下盤旋,讓他踏葉無聲。
待摸到金光上人背后的古松時,
那侏儒正掏出一張金燦燦的符紙吹噓:“……此乃結(jié)丹修士煉制的金刃符寶!
滅殺筑基如屠狗!”野狼幫眾諂媚歡呼中,厲飛雨猛戳系統(tǒng):“薅它!
”【抽取中……恭喜宿主獲得:符寶·金刃(一次性)!】金光上人手心突然一空。
他茫然地搓了搓手指,又摸摸袖袋,臉色驟變:“老夫的符寶呢?!
”竹轎旁的黑臉漢子賠笑:“上人莫開玩笑……”“滾!”金光上人一腳踹翻轎子,
像個金球在草地上亂蹦,“定是七玄門鼠輩偷……呃!”他的話卡在喉嚨里。戰(zhàn)場中央,
七玄門掌門噴血倒飛,野狼幫主的九環(huán)大刀已劈至他面門!
所有弟子絕望閉眼之際——“此物與我有緣!”一聲清喝破空而來。
厲飛雨如鷂子翻身躍入場中,指尖夾著的金符迎風(fēng)燃起!刺目金芒中,百丈金刃撕裂夜幕,
帶著龍吟般的銳嘯斬落!轟——!野狼幫主連人帶刀被劈進(jìn)地底三尺,
只剩個刀柄露在外面嗡嗡震顫。全場死寂,連金光上人都忘了蹦跶,
張著嘴活像只被雷劈的蛤蟆。厲飛雨負(fù)手立于金芒余暉中,衣袂飄飄。
心里卻在哀嚎:裝過頭了!系統(tǒng)說符寶只能用一次,可沒說用完會虛脫?。∷榷亲又鞭D(zhuǎn)筋,
全靠長春功死撐才沒跪下去?!皡枴枎熜帧逼咝T弟子們的聲音在發(fā)抖。
金光上人終于回魂,尖著嗓子跳腳:“小賊還我符……”“聒噪?!眳栵w雨冷眼掃去,
指尖假裝掐訣——實則偷偷戳系統(tǒng):“快!抽他褲腰帶!”【薅取失?。∧繕?biāo)無褲腰帶!
】厲飛雨:“……”金光上人卻嚇得一哆嗦。方才那毀天滅地的一擊還烙在他視網(wǎng)膜上,
這小煞星手指頭一動……莫非還有符寶?!“青山不改!”侏儒撂下句場面話,
金綢一卷遁入山林,跑得比中了御風(fēng)訣還快。野狼幫眾見靠山溜了,頓時哭爹喊娘作鳥獸散。
晨光刺破云層時,厲飛雨正被狂熱的人群拋向半空?!皡枎熜滞洌 薄笆裁匆袄菐?!
土狗幫罷了!”他在歡呼聲里暈乎乎地想:這下裝大發(fā)……忽然瞥見人群外,
韓立正彎腰撿起野狼幫主碎裂的刀環(huán)。少年指腹摩挲過斷刃,
又抬眼望向被拋得七葷八素的厲飛雨,唇角勾起極淡的弧度。厲飛雨后頸汗毛“唰”地立正。
壞了!薅羊毛薅出個奧斯卡,可評委是韓老魔啊!當(dāng)夜神手谷。
韓立把一包藥草放在厲飛雨窗臺上:“補(bǔ)氣血的。”厲飛雨扒著門縫偷看,
感動得熱淚盈眶——多好的兄弟!白天救他宗門,晚上就送溫暖!他正要推窗道謝,
卻見韓立蹲下身,指尖捻起窗根下幾片被踩扁的苔蘚。月光照亮苔蘚上半個模糊的鞋印,
紋路和厲飛雨靴底一模一樣。韓立盯著鞋印,又望了望厲飛雨藏身的門板,
慢悠悠道:“厲師兄昨夜觀星……腳程挺遠(yuǎn)啊。”門板后的厲飛雨,瞬間凍成了冰雕。
第三章:升仙大會?我選躺贏宗門!七玄門的晨霧還沒散盡,
韓立把一株新采的紫猴花塞進(jìn)藥簍,冷不丁開口:“厲師兄,升仙大會的令牌……”“去!
必須去!”厲飛雨從房梁上倒掛下來,
嚇得韓立指尖銀光一閃——三根淬毒針差點扎他腦門上?!暗叽笈蛇x哪個?
”韓立收針的手很穩(wěn),眼神卻往厲飛雨袖口飄。自從野狼幫那夜后,
他總覺得這位“病弱”師兄的袖子像個無底洞。厲飛雨翻身落地,攬住韓立肩膀,
笑得像只偷油鼠:“聽哥的,選掩月宗!”見韓立挑眉,他立刻掰起指頭,“第一,
此派專收女弟子,男修進(jìn)去就是寶貝疙瘩!第二,她們功法講究陰陽調(diào)和,
雙修名額多……”“說人話?!表n立拍開他的爪子?!翱?!”厲飛雨壓低聲音,
“她們庫房里藏著一朵千年冰蓮!我這身子骨啊,
離了寒性靈藥活不了……”他捂著心口咳得撕心裂肺,
余光卻死死鎖住韓立腰間的儲物袋——那里裝著升仙令。升仙大會當(dāng)天,
掩月宗的山門前擠得水泄不通。粉衣女修們高坐云臺,腳下跪著一溜測試資質(zhì)的少年。
“水木土三靈根,中等?!薄敖鸹痣p靈根,上等!”驚呼聲中,一個藍(lán)袍少年昂首上前。
掌心按上測靈石瞬間,刺骨寒氣炸開,石柱頂端“咔”地凝出冰花!“變異冰靈根!
”云臺上打瞌睡的長老猛地站起,“天佑我掩月宗!”厲飛雨在眾人灼熱的目光里攏緊袍子,
牙關(guān)直打顫——鬼知道今早抽韓立羊毛時,系統(tǒng)怎么蹦出個【偽·冰靈根(時效三日)】!
寒氣凍得他腳底發(fā)麻,面上還得端著孤傲天才的架子:“弟子厲飛雨,求入仙門。
”入宗三日,厲飛雨成了掩月宗的吉祥物。藥圃管事追著送火屬性靈石暖手,
煉器長老搶著給他打貂絨大氅,連掃地的外門弟子見他路過,都要往地上撒把化雪粉。
“厲師弟身子弱,都仔細(xì)些!”粉衣師姐們?nèi)杖諊麌u寒問暖。厲飛雨裹著三層貂裘,
在溫泉邊“虛弱”地攪動藥杵,內(nèi)心狂笑:躺贏真香!今晚就摸進(jìn)庫房找冰蓮!正美著,
遠(yuǎn)處禁地突然傳來一聲清嘯。白衣女子踏月掠空,腰間一枚玉珠光華流轉(zhuǎn),
照得整片山谷亮如白晝。“南宮師叔出關(guān)了!”女修們齊齊行禮。
厲飛雨手里的藥杵“噗通”栽進(jìn)溫泉。南宮婉?!原著里這時她該在閉關(guān)啊!
眼見那身影要消失在禁地結(jié)界,
系統(tǒng)光屏瘋了:【檢測到稀有法寶·月陽寶珠(可薅羊毛)】!“薅!”厲飛雨腦子一熱。
【抽取成功!獲得:月陽寶珠(一次性仿品)!】半空中,南宮婉身形驟僵。
她正掐訣開啟禁地封印,腰間月陽寶珠卻憑空消失!靈力反噬猛地沖上心脈,
她“哇”地噴出一口血,如斷線風(fēng)箏直墜寒潭!“師叔!”尖叫聲四起。厲飛雨魂飛魄散。
要死!薅錯時機(jī)了!他連滾帶爬撲到潭邊,只見南宮婉沉在墨綠的潭水里,長發(fā)水藻般散開,
唇色白得嚇人?!岸甲岄_!我懂水性!”厲飛雨吼得氣勢磅礴,
跳水的姿勢卻像塊秤砣——冰靈根的寒氣凍得他四肢僵硬,撲騰半天才抓住南宮婉的腰帶。
“師叔醒醒!”他掐她人中,指頭直哆嗦。南宮婉毫無反應(yīng),
潭底寒氣卻順著指尖往他經(jīng)脈里鉆。厲飛雨眼前發(fā)黑,一咬牙扯開衣襟,
把南宮婉冰涼的手塞進(jìn)自己溫?zé)岬男靥牛骸暗米锪?!這是人工取暖!”懷中人睫毛顫了顫。
厲飛雨剛松口氣,卻見她袖中滑出一柄匕首,正抵住他心口!“你……”南宮婉聲音虛弱,
眼神卻利得像刀,“為何阻我破境?”厲飛雨汗毛倒豎。余光瞥見岸邊聚集的人影,
他猛地?fù)Ьo南宮婉,嚎得情真意切:“師叔!您為突破元嬰強(qiáng)闖寒潭,
遭反噬也要護(hù)我宗門靈脈,弟子心如刀割??!”岸邊瞬間一片抽泣:“南宮師叔高義!
”南宮婉怔住,抵著厲飛雨的刀尖松了半分。趁這空隙,
厲飛雨哆嗦著掏出剛薅的【月陽寶珠(仿品)】。玉珠光華黯淡,但勉強(qiáng)能充數(shù)。
“弟子偶得此珠,或可助師叔療傷……”他忍痛把珠子塞進(jìn)南宮婉掌心。
仿品觸及皮膚的剎那,南宮婉悶哼一聲,
蒼白的臉頰浮起異樣紅暈——這珠子氣息竟與她本命法寶同源!
她探究的目光釘子般扎在厲飛雨臉上:“你從何……”話未說完,
厲飛雨突然“嗷”一嗓子蹦起來!仿品月陽珠應(yīng)激發(fā)熱,把他胸口燙出一縷焦煙。“厲師弟!
”粉衣師姐們哭著撲來,“你竟舍身替師叔承傷!”一片混亂中,南宮婉握著發(fā)燙的仿品珠,
看厲飛雨像看個謎團(tuán)。而人群外,韓立站在古松下,指間捻著片沾泥的草葉——那形狀,
正是厲飛雨跳水時從鞋底甩飛的。深夜,厲飛雨趴在榻上哼哼唧唧。胸口燙傷火辣辣地疼,
南宮婉派人送的冰蓮膏倒是鎮(zhèn)痛,可一想到仿品珠被收走,他就肉痛得直抽抽。
窗欞“咔噠”輕響。韓立翻進(jìn)來,丟給他一包藥粉:“外敷,去火毒。
”厲飛雨感動得熱淚盈眶:“還是兄弟疼我……”“寒潭東岸的泥是黑的。”韓立突然道,
“你鞋底沾的泥,卻是西岸才有的黃膠泥。”厲飛雨僵住?!澳蠈m師叔墜潭時,
你離她三百丈。”韓立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怎么做到……隔空摘了她本命法寶?
”月光漏進(jìn)窗縫,照亮少年幽深的瞳孔。厲飛雨咽了口唾沫,只覺得胸口燙傷下,
結(jié)的是層冰碴子。第四章:論薅羊毛的翻車現(xiàn)場掩月宗的晨霧浸著藥香,
厲飛雨縮在靈田角落的草棚里,指尖戳著系統(tǒng)光屏。
昨夜他剛用薅來的【冰靈根】混進(jìn)藥園當(dāng)值,此刻正美滋滋盤算:“等韓立筑基成功,
海撈魚……”光屏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大氣運者獲得稀有靈藥·玉髓芝(筑基丹主藥),
是否抽取?】厲飛雨手一抖,差點把“是”戳成“否”。玉髓芝!韓老魔筑基的關(guān)鍵!
“薅個屁!這玩意兒能亂抽嗎?”他罵罵咧咧想關(guān)界面,
棚頂“嘩啦”裂開個大洞——昨夜暴雨積水壓垮了茅草,他下意識抬手護(hù)頭,
指尖卻狠狠戳中了光屏!【抽取成功!獲得:玉髓芝(完整)!
】一株瑩白如玉的靈芝憑空砸進(jìn)他懷里,涼絲絲的觸感凍得他心臟驟停。
藥園深處同時傳來“轟隆”巨響!韓立閉關(guān)的石屋炸開煙塵,少年踉蹌沖出,嘴角溢血,
周身靈力亂竄如沸水——筑基失敗了!“我的……玉髓芝……”韓立盯著空蕩蕩的寒玉匣,
瞳孔赤紅如血。那株他拼死從血色試煉帶出的靈藥,竟在筑基關(guān)頭不翼而飛!
厲飛雨連滾帶爬撲到柵欄邊,正對上韓立掃來的視線。少年眼底翻涌的殺意,
比野狼幫那夜的刀光還冷?!靶值苣阈盼?!我真沒偷……”厲飛雨縮在樹洞里嚎得撕心裂肺,
頭頂“哆哆”聲不絕于耳——三根透骨釘正鑲在他腦門三寸外的樹干上,
震得落葉簌簌往下掉。韓立的聲音從洞外飄進(jìn)來,平靜得瘆人:“出來,留全尸。
”“是系統(tǒng)自動的!”厲飛雨抱頭哭訴,“就那個薅羊毛……呸!就那個天殺的玩意兒!
它自己抽的??!”透骨釘驟然靜止。厲飛雨趁機(jī)拋出懷里的玉髓芝:“藥還你!我賠!
我拿命賠!”瑩白靈芝滾到韓立腳邊。少年俯身拾起,指尖摩挲過芝體——靈氣未損,
甚至比他藏時更飽滿。可筑基反噬的劇痛還在經(jīng)脈里燒,他掀起眼皮,
樹洞陰影里那張?zhí)闇I橫流的臉,怎么看怎么像在演戲?!敖鸸馍先?。”韓立突然道。
厲飛雨一愣:“啊?”“野狼幫那夜,你用的金刃符寶。”韓立的聲音淬了冰,
“那本該是金光上人的東西?!眳栵w雨的血涼了半截。完了!韓老魔開始扒舊賬了!
“我給你三天?!表n立收起玉髓芝,轉(zhuǎn)身沒入晨霧,“要么證明你的‘系統(tǒng)’存在,
要么……我?guī)湍阕C明什么叫魂飛魄散。”厲飛雨在樹洞里癱成爛泥。三天?
他倒是想揪出系統(tǒng)暴打一頓,可這玩意兒連個客服都沒有!
“金光上人……金光……”他喃喃念叨,猛地蹦起來——太南小會!
原著里韓立會在太南小會遭遇劫殺,而金光上人那個冤大頭,此時正該在附近銷贓!“兄弟,
這次羊毛我織件毛衣還你!”厲飛雨抹了把臉,眼神發(fā)狠。三日后,太南山坊市。
韓立裹著斗篷穿行在散修攤販間,袖中扣著五把青竹蜂云劍。
厲飛雨昨日傳信說“備好大禮”,他倒要看看,這人能編出什么花來?!暗烙蚜舨剑?/p>
”一個尖細(xì)嗓音刺入耳膜。街角陰影里,裹著金綢的侏儒搓著手湊近,
笑得諂媚:“老夫觀道友氣運纏身,特來結(jié)個善緣!
”——正是被厲飛雨用十斤迷魂散灌暈后、易容成金光上人的掩月宗外門弟子!
假金光抖開張皺巴巴的獸皮圖:“此乃古修士洞府秘圖!內(nèi)有結(jié)丹機(jī)緣!”見韓立眼神戒備,
他急忙掏出一枚青銅小印塞過去,“此寶名‘搬山印’,權(quán)當(dāng)定金!
”韓立指尖觸到小印的剎那,系統(tǒng)光屏在坊市屋頂上瘋狂閃爍。
厲飛雨猛戳“抽取”按鈕:【薅取目標(biāo)·墨居仁(劫修頭目)的‘腐心針’!
】“嗡——”街對面茶棚里,一個蓄著短須的中年修士驟然僵住。
他袖中淬毒的飛針莫名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掌心一枚滾燙的青銅小印——正是韓立剛拿到的那枚“搬山印”贗品!“墨居仁!
”假金光突然跳腳指向茶棚,“你敢偷老夫的寶?。 眻雒嫠兰乓凰?。
墨居仁盯著掌心燙著“金光上人專用”的假印,又看看韓立那張讓他恨入骨髓的臉,
理智瞬間崩斷:“小雜種!還我筑基丹!”他暴起甩出三張爆炎符,火浪直撲韓立!
厲飛雨趴在屋頂?shù)钩槔錃?。完了!劇本不是這么寫的!墨居仁這時候不該認(rèn)出韓立?。?/p>
火光中,韓立卻像早有預(yù)料。他足尖點地疾退,袖中青光乍現(xiàn)——五把飛劍絞成青蓮,
硬生生劈開火海!劍氣余波刮過墨居仁臉頰,帶出一道血痕?!昂脛Γ?/p>
”假金光趁亂嚎了一嗓子,“道友!用老夫的符寶斬他!
”厲飛雨手忙腳亂掏出最后張金刃符——那還是野狼幫之夜薅來的殘次品。
他鉚足勁朝墨居仁背后甩去:“韓立!接法寶!”金符軟綿綿飄到半空。
墨居仁獰笑轉(zhuǎn)身抓向符紙:“憑你也配……”話音戛然而止。符紙觸到他指尖的剎那,
厲飛雨狠狠戳下系統(tǒng)抽取鍵:【薅取目標(biāo)·墨居仁“腐心針解藥”!
】墨居仁袖中瓷瓶消失的瞬間,飄蕩的金符驟然燃盡!百丈金刃第二次撕裂太南山的天幕,
卻比野狼幫那夜黯淡數(shù)倍。墨居仁被劈得撞塌半條街,金刃也耗盡了最后靈力,
碎成光點消散。煙塵中,墨居仁渾身浴血爬起,眼神怨毒如鬼:“韓立!
今日之仇……”“噗嗤!”青竹劍穿透他后心,劍尖從他胸前冒出,滴落的血砸在青石板上,
像開了朵小紅花。韓立抽回飛劍,任由尸身撲倒。他彎腰撿起墨居仁的儲物袋,
看也沒看塞進(jìn)懷里,目光卻釘在厲飛雨藏身的屋頂。坊市死寂。假金光早溜得沒影,
只剩滿地狼藉映著夕陽。厲飛雨連滾帶爬溜下房梁,湊到韓立跟前邀功:“兄弟!
這大戲精彩吧?金光上人送寶,墨居仁自投羅網(wǎng)……”韓立忽然抬手,
指尖捏著片金箔——正是厲飛雨甩符時從袖口掉落的、掩月宗特供的鎏金符紙邊角料。
“太南坊市距掩月宗八百里?!鄙倌曷曇袈牪怀鱿才皡枎熜植◇w未愈,腳程倒快。
”厲飛雨的笑容僵在臉上。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一個在笑,一個在抖。
第五章:茍王的秘境生存指南血色試煉的入口像一張猩紅的巨口,噴吐著血腥味的霧氣。
厲飛雨縮在掩月宗弟子隊伍末尾,努力降低存在感。
系統(tǒng)光屏幽幽亮著:【存在感削弱buff生效中,結(jié)丹以下修士易忽略宿主】?!皡枎煹?,
跟緊我!”領(lǐng)隊的師姐回頭叮囑,“秘境里毒瘴兇險,你這身子……”“多謝師姐!
”厲飛雨咳得撕心裂肺,順勢往巖石后一縮,“我、我喘口氣就來!
”隊伍身影沒入紅霧的剎那,他像條泥鰍滑進(jìn)反方向的岔路。“薅羊毛時間到!
”厲飛雨搓著手,眼底放光。血色試煉的毒潭邊,一株千年毒心蓮正搖曳生姿,
守護(hù)妖獸卻被幾隊修士的混戰(zhàn)引開。他貓腰竄過去,
指尖剛觸到蓮莖——【檢測到稀有靈藥·毒心蓮,是否抽?。俊俊俺?!”蓮株憑空消失,
光屏彈出:【獲得毒心蓮(完整)!附加“百毒不侵”狀態(tài)12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