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蕩婦!這些年你在侯府養(yǎng)尊處優(yōu),風(fēng)光無限,如今為了一個奸夫卷走我們侯府的銀子,你太不是人了?!?/p>
看熱鬧的人嫌事不夠大。
“這樣的淫婦應(yīng)該浸豬籠!”
“對,浸豬籠!浸豬籠!”
此起彼伏的連綿聲給了秦書義勇氣。
“來人,把賤人裝入豬籠沉塘,已證我侯府家風(fēng)。”
我被他帶來的小廝按住往豬籠里送。
即使上一世我就知道秦書義是個禽獸,但心還是不可抑制的痛了一下。
為了贖溫怡,為一千兩銀子,他竟然要讓我死。
和上一世是如此的相似。
這一刻,我清晰的知道,不能徹底解決掉秦書義。
我的頭頂上永遠(yuǎn)懸著一把劍。
我將寢食不安。
“住手!你們在干嘛?”
婆母斥退小廝。
當(dāng)眾斥責(zé)秦書義一番,又親自扶我起身。
“蕓娘,你也別和書義較真,他只是太想幫溫怡贖身了,你就拿一千兩銀子給他吧,我們侯府又不是沒有這千兩銀子?!?/p>
秦書義一聽侯府有著千兩銀子,是我不愿給他為溫怡贖身。
瞬間憤怒到達(dá)頂峰。
憑什么我可以用侯府的銀子養(yǎng)奸夫,而他為自己的青梅贖身都不可以。
他上來攀扯,罵我妒婦,不要臉,賤貨。
所有不好聽的詞都用在我的身上了。
我怒極了。
示意小廝把他按住,我府前容不得他放肆。
我一字一句道。
“你們侯府就是空殼子,這些年都是我的嫁妝在養(yǎng)你們?!?/p>
我看向站在一旁一語不發(fā)的婆母。
“不信,你問問老夫人,你侯府有錢嗎?”
婆母笑著打馬虎眼。
“蕓娘,都是一家,侯府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侯府的,沒必要分這么清?!?/p>
這話到了秦書義的耳中就變了一個意思。
一切都是侯府的。
他篤定我拿了侯府的銀子。
“李蕓娘,民不與官斗,你不把我們侯府的銀子還回來,本侯爺不會讓你好過的。”
秦書義說道做到。
他帶著一幫紈绔子弟到我陪嫁的酒樓吃喝玩樂,把客人也趕走。
他是侯爺,大家有怒不敢言。
可惡的是他不給銀子。
“李蕓娘拿了我侯府的銀子,我到她的酒樓吃喝要給什么銀子?”
最不要臉的是他帶著溫怡招搖過市,到我的首飾鋪子里拿走了大量的首飾。
也是不給銀子的。
他堂堂侯爺,竟然如此的不要臉。
好在我防范未然。
秦書義在酒樓的吃喝,首飾店拿的首飾都登記在冊。
銀子該是多少就是多少,我差管事帶著賬本登門拜訪。
第二天,婆母就帶著他上門。
“逆子,過來給蕓娘賠不是?!?/p>
婆母呵斥秦書義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遞了一個錢袋子給我。
“蕓娘,這是書義在酒樓和首飾店佘的銀子,你看夠不夠?”
秦書義氣得直跺腳。
“娘,你為什么要給這個賤婦銀子,這是她欠我們侯府的。”
我掂量了掂量手里銀子,笑瞇瞇的看向婆母。
“老夫人你是最清楚的,是我欠你們侯府銀子,還是你們侯府欠我銀子?”
婆母親熱的拉過我的手。
“都是一家人,哪有你欠我,我欠你的道理。”
秦書義很是不服氣,踮起腳要罵我。
卻被婆母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