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魂草!居然是養(yǎng)魂草!此物可是能修補神識的寶貝,珍貴異常,即便有靈石都不一定能買到?!?/p>
一名男修看著面前那六株靈草眼神癡狂,更是激動地大喊。
那些養(yǎng)魂草輕輕搖曳,隨風而動,周遭泛著靈光點點。紫綠交加,每株皆生著三對葉子,藥香旺盛外散。
墨景琛眸色淡淡,也有些動容,神識不同于靈力。靈力可以得到補充和修補,但神識一旦受損便不可逆轉(zhuǎn),只能通過天材地寶來修復溫養(yǎng)。
他在猶豫要不要出手,但直覺又告訴他,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果然,那名男修急不可耐地撲到那六株養(yǎng)魂草面前,正想采摘的時候,卻突然鉆出無數(shù)根干癟的藤蔓。
藤蔓將其死死勒住,看似瘦弱,卻蘊含著恐怖的力量。藤蔓洞穿了他的身體,貪婪地汲取著靈力與養(yǎng)分,短短幾息間男修便被吸干,化作一堆粉末隨風而逝。
而那些藤蔓似乎多了一些生機,變粗壯了一點。
其余修煉者目睹這一切之后,有的發(fā)瘋大叫;有的痛苦哭泣;有的果斷遠離此處;有的眼神垂涎貪婪……
墨景琛嘴角微彎,看來這些藤蔓便是守護養(yǎng)魂草的妖物,通過引誘修煉者采摘而后瘋狂吸取他們的精氣靈力以做補給,壯大自身實力。
眼下藤妖處于比較弱的形態(tài),還算好對付,本圣子有把握得手,但會有所消耗。萬一被趁虛而入或處于眾矢之的便得不償失了。
正當他斟酌的時候,一位金丹初期的男修站出來了,他目光堅毅,手持寶劍。
只見他猛烈揮劍劈去,凜冽的劍意肆虐炸開,那些守護養(yǎng)魂草的藤妖再度鉆了出去。藤蔓暴漲伸長,舞動間便將那恐怖劍意吞噬殆盡。
而后,又朝著金丹修士攻去。
紫發(fā)少年覺得此時是個好機會,趁著他們周旋無暇顧及靈草,干脆利落地把那六株養(yǎng)魂草采摘走。做完這些后,他想也不想就直接遁走。
那男修甚至都沒看清他的臉,氣得發(fā)狂,舉起劍就猛猛劈那藤妖,“該死的小賊!可有膽量留下你的名號?”
墨景琛壞笑,“有何不敢?在下乃是飄渺宗掌門之子凌白,助我奪寶,實屬你之榮幸!”
他想著飄渺宗乃是合歡宗的宿敵,一招禍水東引敗壞對方的聲譽很合理吧?聽說那個凌白根骨不凡,十分厲害,本圣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解決這些麻煩。
金丹男修怒得都快噴血了,戰(zhàn)力飆升,直接把藤妖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更是將其趕盡殺絕!
“飄渺宗還自稱什么名門正派,沒想到這凌白竟這般缺德陰損!簡直可惡!”
得了養(yǎng)魂草的墨景琛心情愉悅得很,“哈哈,不僅得了靈植,還坑了仇敵,一舉雙得啊,賺翻了賺翻了?!?/p>
他繼續(xù)往別處轉(zhuǎn)悠,看看有沒有其他天材地寶,卻不料剛想故技重施的時候。被盯上了,來人是三個人,一個金丹初期、一個金丹中期以及一個筑基期大圓滿。
“美人?你想往何處去?不妨留下來陪我們哥仨快活快活?把我們伺候舒坦了再放你走也不遲啊。”
三個大漢將其堵住,不僅長相丑陋而且表情令人作嘔。
紫發(fā)美男卻不慌不忙,他唇角微彎,那張絕色容顏上有濃濃笑容暈開。他輕眨那雙桃花眼,神色妖嬈勾人,還故意將衣服扯下一些。
露出大半個香肩,勾了勾手指,那三個男人便火急火燎地湊上去。
他卻抬手打斷,詢問道,“你們仨,誰先?”
“我!我年紀最大,自然是我第一個來?!?/p>
“呸,我年紀最小,你們理應讓我先來?!?/p>
“都滾一邊去!老子修為是最高的,自然是老子第一個享用,你們乖乖排隊去?!?/p>
“王哥,我真踏馬求你了。”
“求也得排隊!懂不懂什么叫江湖規(guī)矩???”
墨景琛眼底浮現(xiàn)一抹狡黠,“好了好了,別吵了,一起吧?!?/p>
“真的嗎?美人,你好浪啊!我愛死你了!”哥三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更是開始扒身上的衣服。
是時候了,合歡宗圣子悄然運轉(zhuǎn)上古媚體,施展媚功,一雙紫眸迸發(fā)出氤氳靈氣。
靈光斑斕曖昧,一抹璀璨耀眼的紫色光芒沒入三人體內(nèi),他們好似失去神智一般。
瞳孔呆滯,眼神迷惘空洞,宛若行尸走肉。
“你們……愛不愛本圣子???”
“愛,愛死你了!”
“哦?既然那么愛,那本圣子說什么,你們都會答應咯?”
“命都可以給你?!?/p>
“切,你們的命又不好,本圣子要來何用?不過嘛,既然你們這么愛本圣子,那就去死吧!”
墨景琛的聲音驟然冰冷,說罷,他隨意把玩著一根玉笛。猛烈一揮便爆發(fā)出駭人的靈威,靈力縱橫肆虐間,便將三人蕩得重傷噴血。
他眼神淡漠地看著這一幕,內(nèi)心并沒有任何起伏,只是再度結印施法,靈笛轟出致命一擊。
將三人打得灰飛煙滅!
哼,想睡本圣子?就你們?nèi)齻€廢材丑八怪,還不夠資格,下輩子投胎長點記性吧。
做完這些后,墨景琛將他們的儲物袋攝到掌中,神識一掃,失望至極。
“又是三個窮逼!一件像樣的法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