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我被系統(tǒng)綁定,必須虐到反派沈玦100%悔意值才能回家。
五年間我摧毀他的尊嚴,逼他下跪,甚至在他重傷時見死不救。
終于聽到系統(tǒng)提示「悔意值100%」時,我松了口氣準備脫離世界。
卻聽見沈玦啞聲輕笑:“師父,你猜我這五年為何從不反抗?
”“因為讓你任務(wù)失敗被困在這里的隱藏條件——是你對我動心?!薄岸鴻z測儀剛剛顯示,
你的心動值達到了99%。”1 困局五年。整整五年,我像個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傀儡,
執(zhí)行著那一樁樁一件件,連自己回想起來都心驚膽戰(zhàn)的任務(wù)。
系統(tǒng)給的指令清晰而又殘酷:虐到反派沈玦悔意值百分百,我就能回家。
在第一次見到沈玦時,他還不是后來那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陰鷙反派,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眉眼清冽,站在宗門考核的最前列,背脊挺得如同一株新竹。我挑中他,
只因系統(tǒng)冷冰冰的提示——「此為目標人物,未來最大反派,潛力值SSS級?!苟嗫尚?,
就因為這狗屁的“潛力”,我不得不成為他的噩夢。我收他為徒,讓他仰望我,依賴我,
然后毀掉他。我當眾斥責他悟性低下,辱沒師門,
將宗門配發(fā)給他的修煉資源輕蔑地賞給旁人,看他攥緊的手背爆出青筋,又無力地松開。
我在他被宿敵圍攻,渾身是血爬回山門求救時,慢條斯理地品著茶,
讓道童關(guān)上殿門:“別什么臟東西都放進來?!蹦且褂旰艽?,我站在廊下,
看著他最終支撐不住倒在泥濘里,血水混著雨水洇開一大片暗紅。他抬眼看我,
那雙曾經(jīng)清亮亮的眼睛,此刻卻是漆黑一片。系統(tǒng)在那時提示:「悔意值+10,
當前進度95%?!刮倚渲械氖制盟谰o,指甲陷進肉里,卻感覺不到疼。
只有一種冰冷的麻木,從心臟一路蔓延到指尖。我告訴自己,馬上就能結(jié)束了。
這世界是假的,沈玦是紙片人,一切都是為了回家。我反復(fù)催眠自己,
把那點不合時宜的愧疚情緒狠狠壓下去。2 悔意直到今天。演武場上,各大門派齊聚。
沈玦代表宗門出戰(zhàn),一路拼殺,渾身掛彩才奪下魁首。頒獎之時,高臺上,眾目睽睽之下。
我緩步走出,拿起那枚象征第一的蛟龍內(nèi)丹獎勵,在無數(shù)驚愕的目光中,輕笑一聲,
隨手拋給了臺下我養(yǎng)的那只靈犬?!百p你了?!比巳簢W然。靈犬囫圇吞下內(nèi)丹,
發(fā)出滿足的嗚咽。沈玦站在原地,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他望著我,陽光落在他臉上,
卻照不進他那雙驟然深寂下去的眼眸。我看著他挺拔的身軀幾不可查地晃了一下,然后,
慢慢地,在我面前屈下了膝。他低著頭,墨色的發(fā)絲垂落,遮住了他的表情,
只露出一個蒼白削瘦的下頜。整個演武場死寂無聲,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失了語。唯有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我腦中尖銳地響起,
帶著近乎狂熱的歡欣鼓舞——「悔意值100%!任務(wù)完成!恭喜宿主!
即將為您啟動脫離程序!」終于!巨大的狂喜瞬間沖散了我內(nèi)心的滯澀感!五年!
天知道我這五年是怎么過的!「脫離程序啟動倒計時:10、9、8……」
我?guī)缀跻刂撇蛔∧樕系谋砬?,想笑,又想哭。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沈玦,
沒了我的存在,他也會過得很好的?!?、6、5……」世界開始變得模糊,
邊緣泛起柔和的白光,抽離感緩緩降臨?!?、3、2……」我閉上眼,
準備迎接回歸的時空隧道。就在那最后的、臨界的一秒——預(yù)想中的脫離沒有到來。
那模糊的白光猛地停滯,然后退去。演武場的喧囂風(fēng)聲,周圍人壓抑的呼吸聲,全都回來了。
我猛地睜開眼?!浮??!瓜到y(tǒng)最后一聲倒計時,輕得像一聲嘆息,徹底湮滅無聲。
任務(wù)面板依舊懸浮在我眼前,那「悔意值100%」和「任務(wù)完成」的字樣看著像個笑話。
「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在腦中瘋狂呼喊。沒有回應(yīng)。
就在我?guī)缀跻贿@突如其來的變故逼瘋時——臺下,那個一直跪著的身影,動了。
沈玦緩緩地抬起了頭。他的臉上沒有任何類似痛苦悔恨的表情,
反而……掛著一抹詭異而玩味的笑。那不像一個剛剛被徹底摧毀尊嚴的失敗者。
那甚至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沈玦。他看著我,然后慢慢地站了起來,
隨意地拍去了衣擺上的灰塵。他一步步走上高臺,最終在我面前站定。他微微傾身,
靠過來一股冷冽的氣息將我包裹,唇幾乎要貼上我的耳朵。我渾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只能聽見他壓得極低的嗓音,鉆進我的耳膜——“師父?!薄澳悴虏驴?,為什么這五年,
我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反抗,可以殺了你,卻偏偏一次都沒有?”我瞳孔驟縮,
心臟瘋狂地擂動。一個可怕的猜想浮上心頭,讓我如墜冰窟。他的目光掠過我慘白的臉,
然后,慢悠悠地投向我面前那片只有我能看到的任務(wù)面板。他一字一句,
清晰無比地宣告——“因為那個讓你任務(wù)失敗后,
會徹底被困在這個世界、永遠無法脫離的隱藏條件……”他頓了頓,然后,
擲下了最后的重錘?!啊悄銜ξ覄有?。”“而就在剛才,
你的心動值檢測結(jié)果……”“是百分之九十九?!彼托χ抗饴湓谀翘摽罩械哪骋稽c。
“恭喜你啊,師父?!薄澳慊夭蝗チ?。”3 心動真相心動值百分之九十九?永遠無法脫離?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沈玦。他離我很近,
我甚至能看清他眼底那片深不見底的寒潭里,映出了我此刻驚慌失措的狼狽模樣。
那不是我熟悉的沈玦。我熟悉的那個少年,會被我一句話刺得眼圈發(fā)紅,
會在重傷時無意識地抓著我的衣角喃喃喊著“師父”。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唇角噙著一絲冰冷玩味的笑,從容不迫地欣賞著我的狼狽。
“你胡說……”我終于開口,聲音卻干澀得像是砂紙在摩擦,“系統(tǒng),
不可能……”“不可能有隱藏條件?”他接過我的話尾,語氣輕飄飄的,
帶著嘲弄:“還是你這個冷心冷肺,一心只顧著回家的任務(wù)者不可能對我動心?”他直起身,
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剛才因下跪而微皺的衣襟。臺下的人群終于從極致的震驚中回過神,
竊竊私語聲浪潮般涌起,目光里充滿了驚疑與恐懼。沈玦沒管臺下眾人驚恐的目光,
他上前一步,在我本能地想要后退時徑直彎下了腰,一手穿過我的膝彎,
另一只手攬住我的背脊,竟是輕而易舉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啊!
”我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手也下意識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這個姿勢太過親密,
臺下瞬間響起一片竊竊私語。我的臉頰猛地燒灼起來,掙扎著想下去:“沈玦!你放開我!
”聞聲他卻將我抱得更緊,不愧是未來能一手覆滅仙門的反派,
我的掙扎在他絕對的力量面前顯得徒勞。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著我的耳廓,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冰冷而清晰地命令道:“師父,安靜點?!薄斑€是說,
你想讓所有人都看著你這副模樣?”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我淚痕交錯、蒼白失措的臉。
我瞬間僵住,所有掙扎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只剩下鋪天蓋地的羞恥和無力感。他不再多言,
抱著我,一步步走下高臺。我被迫將臉埋進他冰冷的衣襟,
躲避那些或驚懼、或好奇、或憐憫的目光。鼻腔里充斥著他身上冷冽的氣息,
混合著一絲極淡的血腥味。他就這樣在萬眾矚目下,抱著我,一步步走向我居住的殿宇。
4 冰墻裂縫“砰”的一聲巨響,沈玦把我扔在床上便離開,殿門被從外面關(guān)上,
緊接著是清晰的禁制落鎖的聲音。那個這五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我腦中發(fā)布指令的機械音,
如今寂靜得可怕。我嘗試呼出任務(wù)面板,「任務(wù)完成」和「悔意值100%」
的字樣諷刺地閃爍著。而在這兩個提示的下方,
、幾乎透明的字跡——【隱藏條件觸發(fā):心動值檢測中……當前值:99%】百分之九十九。
不是恨,不是厭惡,是心動。我的心臟疼得快要窒息,
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閃過無數(shù)畫面——是他十七歲拜師時,捧著拜師茶,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
說“弟子沈玦,定不負師父期望”。是他在廚房忙活半天,端出一碗賣相凄慘的長壽面,
緊張地看著我,說“師父,生辰快樂”。是無數(shù)個我刻意刁難、冷言冷語的夜晚,
他沉默地站在殿外廊下,身影被月光拉得孤寂又漫長……五年。
我把自己當成完成任務(wù)的工具,麻木地執(zhí)行系統(tǒng)給我的所有任務(wù)。自以為心如磐石,
卻不知有些東西早已在心底生根發(fā)芽。可沈玦說他早知道。他看著我一點點折磨他,摧毀他,
心動的數(shù)值卻在不停上升,他會覺得可笑嗎?明明他的一切痛苦都來源于我,
可我竟然是愛著他的嗎?多可笑啊……我低低地笑出聲來,眼淚卻順著臉頰滑落,
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為什么沒有早一點看清自己的心呢?
我欠他的太多了。心動是我的過錯,滯留是對我的懲罰,是償還虧欠的宿命,我受著。反正,
這里還有他。5 彌補接下來的幾天,我被軟禁在這座殿宇里。送飯的弟子準時出現(xiàn),
卻沉默寡言。直到第三天傍晚,殿門再次被推開。沈玦走了進來,依舊是一身玄衣,
神色冷峻,手里拎著一個食盒。他看到我正坐在桌邊,似乎一直在等他,眼神微動,
但很快又恢復(fù)成平日的模樣。他把食盒放在桌上,取出清粥小菜和藥湯,動作一絲不茍,
卻帶著無形的疏離。他盛了一碗粥,遞到我面前。我看著他,沒有立刻去接,而是輕聲開口,
聲音因為的靜默而有些沙啞:“沈玦。”他動作一頓,抬眼看我,目光里帶著審視和警惕。
我迎著他的目光,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恐懼或尖銳,只剩下深深的歉疚:“這五天,
我想了很多。想了這五年來我對你做的每一件事。”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wěn):“對不起。我知道這三個字毫無分量,但我還是想說…對不起。
是我太傻了,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系統(tǒng)牽著鼻子走,把你害成這樣。
”沈玦握著碗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jié)泛白。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更加幽深,
像是不見底的寒淵,泛不起一絲漣漪?!拔抑滥悻F(xiàn)在恨極了我,不愿信我。”我繼續(xù)說著,
語氣低緩而認真,“但我想告訴你,那個系統(tǒng),它說的沒錯……”我抬起頭,
目光直直地望入他眼底:“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心動值,是真的?!薄拔乙贿厒δ悖?/p>
一邊又可恥地對你動了心……是不是很可笑?”他依舊沉默著,只是下頜線繃得極緊,
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整個殿宇安靜得可怕,只有我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我看著他冰冷的神情,心口澀得發(fā)疼,繼續(xù)說道:“我已經(jīng)做錯很多事了,這一次,
我不想再騙你,也不想再騙自己了?!薄拔抑滥愫尬?。你想怎么對我,都是應(yīng)該的。
”我頓了頓,聲音輕得像嘆息,卻帶著一絲極其微弱,連自己都不敢確信的希冀,
“我只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無論是做什么,讓我彌補你。”直到殿宇再次陷入沉寂,
沈玦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緩緩放下了粥碗,發(fā)出輕微的磕碰聲。他看向我,
眼神復(fù)雜得難以分辨,有恨,有痛苦,還有一絲被瞬間壓下去的動搖。他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任何話了。最終,他開口,聲音低沉沙啞,
卻依舊帶著堅硬的冷意:“說完了?”我怔怔地看著他。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個毫無溫度的弧度:“林清,你覺得事到如今,說這些有用嗎?”“彌補?
”他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謬的笑話,語氣中帶著刺骨的嘲諷,“你該怎么彌補?
把我受損的道基修復(fù)如初?還是讓我這五年的人生重新來過?
”他的每一句質(zhì)問都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讓我無地自容。“你口中的愛,
”他逼近一步看著我,氣息冰冷,“和你過去的殘忍一樣,廉價又可笑。
”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血液都變得冰涼。然而,就在我?guī)缀醣唤^望淹沒時,他卻忽然俯身,
端起了那碗已經(jīng)微涼的藥湯,遞到我唇邊。動作依舊強硬,不容拒絕。“喝了?!彼畹溃?/p>
語氣沒有絲毫緩和,“別死在我這里。你的命,現(xiàn)在是我的。怎么處置,我說了算。
”我看著他,遲疑地張開了嘴。他小心地將藥湯喂給我,動作甚至稱得上粗暴,
藥汁有些許灑落,沾濕了我的衣襟??辔端查g彌漫口腔,我卻像是嘗不到一樣,
只是愣愣地看著他。喂完藥,他直起身,不再看我,轉(zhuǎn)身就向外走去,
仿佛多停留一刻都讓他難以忍受。就在他即將踏出殿門的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
對著他的背影,用盡力氣輕聲問:“那……明天你還會來嗎?”他的腳步猛地頓住,
背影僵硬了一瞬。幾秒后,他像是沒聽到一樣,大步離開,在殿門合上之前,
我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林清,把你的以后都補償給我吧……”我坐在原地,
嘴里是化不開的苦澀,心里卻因為最后那句話欣喜若狂。就算是因為恨,我們也有了以后。
6 蜜餞溫情日子仿佛被投入一顆石子后重歸平靜的湖面,但水下卻暗流涌動。
我依舊被“困”在這座殿宇里,但那股滅頂?shù)慕^望和恐懼,
被一種帶著歉意卻又無比堅定的愛意所取代。我知道前路艱難,但既然看清了自己的心,
我便不會再退縮。送來的飯菜依舊精致,藥湯也一日不落。
只是每次喝完那苦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藥,我都會下意識地咂咂嘴,皺緊眉頭。
這天喝過藥之后,我正想找水漱口,卻見沈玦放下了藥碗,
面無表情地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扔到我面前的桌上。“吵死了。
”他語氣硬邦邦的,視線瞥向窗外,“喝個藥那么多動靜。”我愣住,打開油紙包,
里面是幾顆晶瑩剔透的蜜餞,散發(fā)著清甜的果香。我拈起一顆放入口中,
甜意瞬間驅(qū)散了厚重的苦澀。我抬起頭,看著他依舊冷硬的側(cè)臉,唇角忍不住彎起:“很甜。
謝謝?!彼吡艘宦?,沒回頭,耳根卻似乎有些微微發(fā)紅:“順路買的。”“哦。
”我忍著笑,慢慢吃著蜜餞,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今天穿了一件暗紋的深藍色長袍,
襯得身形越發(fā)挺拔,只是站在那里就萬分奪目。“沈玦?!蔽逸p聲叫他。
他不耐地蹙眉:“又有什么事?”“沒什么,”我笑了笑,語氣溫和,“就是覺得,
你今天這身衣服很好看?!彼眢w似乎僵了一下,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看我,
眼神里帶著驚疑和慌亂?仿佛我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傲智?!”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語氣驟然變得危險,“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夸你好看就是打主意嗎?”我無辜地看著他,
眼底卻藏著細碎的光,“我以前也??淠阗Y質(zhì)好啊,那時你雖不好意思,
卻也不會這般生氣啊?!薄澳鞘且郧?!”他幾乎是低吼出來,
像是被我的話刺痛了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收起你那些虛偽的伎倆!
”說完,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般,拂袖轉(zhuǎn)身,大步離開。殿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我看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冰墻上裂開了一絲縫,透進一點光,卻又被強行堵上了。第二天,他依舊準時出現(xiàn),
臉色比昨天更冷,仿佛要將“生人勿近”刻在臉上。喂藥的動作也更加粗暴,一言不發(fā)。
我安靜地喝完藥,苦得舌尖發(fā)麻,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皺眉,只是默默忍受著。他放下碗,
轉(zhuǎn)身欲走。“沈玦。”我忽然開口。他腳步頓住,卻沒有回頭,背影寫滿了拒絕交流。
我看著他緊繃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聲音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明天會有蜜餞嗎?
”他的背影幾不可查地晃動了一下,依舊沒有回頭,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沉默地離開了。
但從那天起,每天喝完藥,桌上總會“順路”出現(xiàn)一小包不同口味的蜜餞。
7 暖爐春意自那以后,絕大多數(shù)和沈玦相處的時間里,他都坐在不遠處的桌案后處理事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