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么大膽子?”林峰眉頭一皺。
“是……是虎哥的人,他們說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非要我們交保護(hù)費……”陳經(jīng)理的聲音帶著哭腔。
虎哥?林峰沒聽過這個名字,但聽上去像是道上的人。
“你在哪?我現(xiàn)在過去?!?/p>
“我在健身房,地址是……”
掛了電話,林峰對蘇沐雪說:“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先送你回宿舍?!?/p>
“要不要緊?要不報警吧?”蘇沐雪擔(dān)心地問。
“沒事,小場面。”林峰安撫道,“等我處理完就去找你。”
送蘇沐雪到宿舍樓下,林峰立刻開車前往健身房。
健身房里一片狼藉,器械被砸得亂七八糟,幾個教練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十幾個流里流氣的混混正圍著陳經(jīng)理,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光頭,正是虎哥。
“陳經(jīng)理,識相的就把這個月的保護(hù)費交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砸東西這么簡單了!”虎哥囂張地說。
陳經(jīng)理嚇得瑟瑟發(fā)抖,卻還是咬著牙說:“我們是正規(guī)生意,憑什么交保護(hù)費?”
“憑什么?就憑這一片是我虎哥罩著的!”虎哥一巴掌扇在陳經(jīng)理臉上,“給臉不要臉是吧?”
“住手!”
林峰一腳踹開玻璃門,走了進(jìn)來。
“你他媽是誰?敢管你虎哥的閑事?”虎哥轉(zhuǎn)過身,惡狠狠地看著林峰。
林峰沒理他,走到陳經(jīng)理身邊,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誰打的?”
陳經(jīng)理指著虎哥,嚇得說不出話。
“是老子打的,怎么了?”虎哥梗著脖子,“小子,我勸你少管閑事,不然連你一起打!”
林峰笑了,笑得很冷:“我給你個機(jī)會,跪下給陳經(jīng)理道歉,再賠償這里所有的損失,我可以讓你走?!?/p>
“哈哈哈哈!”虎哥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十幾個混混立刻圍了上來,手里拿著鋼管和棒球棍。
林峰活動了一下手腕,系統(tǒng)獎勵的初級格斗術(shù)雖然只是初級,但對付這些小混混綽綽有余。
他身形一晃,躲過一根砸來的鋼管,一拳打在那混混的肚子上。那混混慘叫一聲,蜷縮在地上。
緊接著,林峰如同虎入羊群,拳腳并用。慘叫聲此起彼伏,不過幾分鐘,十幾個混混就全都躺在了地上,痛苦呻吟。
整個過程干凈利落,看得陳經(jīng)理和剩下的幾個教練目瞪口呆。
虎哥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嚇得腿都軟了:“你……你別過來!我可是跟著豹哥混的!”
“豹哥?”林峰挑眉,“沒聽過?!?/p>
他一步步走向虎哥,虎哥嚇得連連后退,最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哥饒命!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馬上賠償!”
“道歉?!绷址謇淅涞?。
虎哥連忙轉(zhuǎn)向陳經(jīng)理,“砰砰”磕了兩個頭:“陳經(jīng)理,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陳經(jīng)理看著眼前的一幕,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賠償呢?”林峰問。
“我賠!我馬上賠!”虎哥連忙拿出手機(jī),“這里損失多少?我轉(zhuǎn)給您!”
陳經(jīng)理估算了一下:“差不多五十萬?!?/p>
虎哥連忙轉(zhuǎn)了五十萬過去,然后磕頭道:“大哥,錢轉(zhuǎn)過去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滾。”
虎哥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帶著手下跑了。
健身房里一片寂靜。
陳經(jīng)理看著林峰,眼神復(fù)雜,有感激,有害怕,還有一絲莫名的情愫:“林先生,謝謝你……”
“沒事?!绷址鍞[擺手,“以后再有人來找麻煩,直接給我打電話?!?/p>
他留下自己的私人號碼,又安慰了陳經(jīng)理幾句,才離開健身房。
剛上車,手機(jī)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顯示是境外。
“喂?”
“是林峰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帶著一絲沙啞,“我是暗影組織的夜鶯,剛才虎哥的事,是我們的人沒管好,給您添麻煩了?!?/p>
暗影組織?林峰皺起眉,這名字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想干什么?”
“我們老板想請您吃個飯,賠個罪。”夜鶯的聲音依舊冰冷,“地址是城西的廢棄工廠,晚上十二點,我們會派車去接您?!?/p>
“不去。”林峰直接拒絕。這種一看就是鴻門宴的邀請,去了才是傻子。
“林先生最好還是來一趟,”夜鶯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威脅,“不然,您身邊的人可能會有危險,比如那位蘇沐雪小姐?”
林峰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你敢動她試試!”
“我們老板只是想和您談?wù)?,沒有別的意思?!币国L輕笑一聲,“我們等著您?!?/p>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林峰緊緊攥著拳頭,眼神冰冷??磥磉@個暗影組織不簡單,竟然連蘇沐雪的名字都知道。
他不能讓蘇沐雪有危險。
“暗影組織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想玩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