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才撫著胡須，語氣溫和了不少。林凡不卑不亢地行禮：“多謝老爺賞識。

小人不敢求重賞，只求能安心為府里效力。若老爺允許，

小人或許還能在其他方面略盡綿薄之力。”李茂才眼中閃過欣賞之色：“哦？你還有何能耐？

”林凡略微沉吟，道：“小人見府中賬目似乎仍用結(jié)繩記事和竹簡刻錄，繁瑣易錯。

小人或許有一種更簡便的記賬方法，以及一種…更輕便的書寫材料。

”他說的自然是阿拉伯數(shù)字（他稱之為“新數(shù)字”）、簡單的復式記賬法概念，

以及…造紙術！這個世界雖然有紙，但質(zhì)量粗糙，成本高，并未完全普及，

竹簡和絹帛仍是重要書寫載體。林凡提出的改進造紙術（利用更廉價的材料如破布、樹皮，

優(yōu)化蒸煮、打漿、漂白流程），一旦成功，將是打敗性的！李茂才雖是鄉(xiāng)紳，

但也有眼光和野心。他立刻撥給林凡一個小院子和幾個幫手，讓他專心研究。

林凡再次“埋頭摸索”。期間，自然少不了質(zhì)疑和看笑話的人。那個曾經(jīng)踹過他的家丁，

現(xiàn)在見到他雖不敢再動手，但眼神依舊怨毒，私下散播謠言，說林凡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遲早現(xiàn)原形。林凡毫不在意，專心搞他的“技術研發(fā)”。一個月后，他成功了。

疊潔白、光滑、柔韌的紙張和一本用“新數(shù)字”及表格清晰記錄的賬本呈現(xiàn)在李茂才面前時，

這位李老爺震驚得直接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他顫抖著撫摸著那細膩的紙張，

翻看著那清晰明了的賬目，激動得滿臉通紅！“神技！此乃神技也！”李茂才狂喜，“林凡！

你真是我李府的福星！不！是奇才！”從此，林凡地位一躍沖天！成了李老爺?shù)淖腺e，

待遇堪比管家，甚至單獨分配了一個幽靜的小院，還有仆役伺候。那些曾經(jīng)欺負過他的人，

現(xiàn)在見了他無不點頭哈腰，諂媚無比。那個踹過他的家丁，

更是嚇得自己求調(diào)去了最偏遠的莊子上。林凡實現(xiàn)了初步的逆襲，但他知道，這還不夠。

李府后花園，百花盛開。

林凡正在亭子里悠閑地品茶（他自己稍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