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被兩個侍衛(wèi)架著往天牢走，紅沙灘褲上還沾著草屑，活像剛從泥潭里撈出來的龍蝦。路過御花園時，他瞥見那池荷花還在隨風晃悠，忍不住回頭啐了一口：“等老子出去，非得把你改成游泳池不可?！?/p>
“閉嘴！” 左邊的侍衛(wèi)嫌他聒噪，伸手想捂他的嘴，卻被林凡歪頭躲開，順帶還扯了把對方腰間的穗子。那穗子是侍衛(wèi)剛得的賞賜，被扯得散了線，氣得他臉都綠了，卻又不敢在宮里動手，只能壓低聲音威脅：“到了天牢有你好受的！”
“喲，還威脅上了？” 林凡嬉皮笑臉，“我勸你別折騰，說不定以后咱還是同事呢?！?他這話倒不是吹牛，市場營銷學里的人脈理論第一條就是 “別得罪任何可能打交道的人”，哪怕對方是個小侍衛(wèi)。
穿過三道鐵門，空氣里的霉味越來越重，混雜著淡淡的尿騷味。天牢比林凡想象的要深，石階濕漉漉的，每走一步都能聽見回聲。墻壁上插著的松明火把噼啪作響，把三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像歪歪扭扭的鬼畫符。
“到了。” 侍衛(wèi)停下腳步，掏出鑰匙打開最里面的牢門。鐵門 “嘎吱” 一聲開了，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林凡打了個哆嗦，這才發(fā)現(xiàn)牢房里比外面至少低三度。
“進去！” 侍衛(wèi)猛地推了他一把，林凡踉蹌著撞在石壁上，后腦勺磕得生疼。他剛想罵娘，牢門已經(jīng) “哐當” 一聲鎖上，還傳來鑰匙串碰撞的脆響 —— 倆侍衛(wèi)竟留了一個在門口守著，另一個噔噔噔跑了，怕是去找人來收拾他。
林凡揉著后腦勺蹲下來，借著從鐵窗透進來的微光打量四周。這牢房也就兩平米大，墻角堆著些干草，摸上去硬邦邦的，像是放了三年沒換過。石壁上滲著水珠，匯成細流往地上淌，在墻角積了個小水洼，映著火把的光閃閃發(fā)亮。
“就這條件還收住宿費？” 林凡踹了腳石壁，疼得自己齜牙咧嘴，“差評！必須給差評！”
門口守著的侍衛(wèi)叫王二，是個剛當差半年的新兵，臉上還有沒褪盡的嬰兒肥。他聽見林凡的嘟囔，忍不住嗤笑一聲：“進了天牢還想住單間？能活著就不錯了?！?/p>
林凡循聲看去，見這侍衛(wèi)年紀不大，眼珠滴溜溜轉(zhuǎn)，看著就不是啥硬茬。他心里頓時有了主意，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湊到鐵柵欄前笑得一臉燦爛：“這位小哥，看你面善，咱商量個事兒唄？”
王二往后退了半步，握緊手里的水火棍：“你想干啥？”
“別急啊?！?林凡從口袋里摸出個東西，借著光晃了晃 —— 是塊被體溫捂軟的口香糖，昨天藏在草堆里沒被搜走。“見過這玩意兒不？”
王二瞇著眼打量半天，搖了搖頭：“啥東西？黑不溜秋的像塊泥巴。”
“這叫仙糖?！?林凡故意神神秘秘，扒開糖紙露出墨綠色的糖塊，“放嘴里嚼，能讓你說話變好聽，還能治口臭?！?他這話半真半假，清新口氣是真，治口臭純屬胡謅。
王二咽了口唾沫，顯然有點動心。天牢里伙食差，他三天沒刷牙，早上跟同僚說話都被嫌味兒大。但他又怕這是巫蠱之物，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梗著脖子：“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害我？”
“害你對我有啥好處？” 林凡把糖往鐵柵欄縫里塞了塞，“你先嘗嘗，要是不好吃我再給你賠罪?！?他算準了這年紀的小伙子經(jīng)不住誘惑，果然見王二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趁沒人注意飛快地搶過糖塊塞進嘴里。
“咋樣？” 林凡湊上去問。
王二沒說話，只是眼睛越睜越大。薄荷的清涼味在嘴里炸開，沖得他鼻子一酸，差點打噴嚏。這味兒比他娘腌的咸菜清爽多了，連帶著嘴里的餿味都淡了不少。
“還行吧？” 林凡得意地挑眉。
王二狠狠嚼了兩口，含糊道：“算、算你有點東西。”
“那是?！?林凡趁熱打鐵，“小哥，咱再玩?zhèn)€游戲？贏了我給你再弄塊仙糖，輸了…… 輸了我給你講個笑話?！?/p>
王二本想拒絕，可嘴里的清涼味實在舒服，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啥游戲？”
“這個。” 林凡伸出右手，掌心向上，“石頭剪刀布會不？” 見王二一臉茫然，他又解釋，“握拳是石頭，伸倆指頭是剪刀，攤開手是布。石頭砸剪刀，剪刀剪布，布包石頭，懂不？”
王二皺著眉琢磨半天，伸出拳頭試了試：“這樣？”
“對嘍?！?林凡笑得更歡，“咱來三局兩勝，你贏了我把剩下的仙糖都給你，我贏了……” 他瞥了眼遠處送飯的小窗口，“你中午多給我個饅頭?！?/p>
這要求實在不算過分，王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第一局他出了石頭，林凡慢悠悠地出了布，贏了。第二局他學聰明了出布，林凡卻換成剪刀，又贏了。王二急了，第三局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結(jié)果還是輸了，氣得他把水火棍往地上一頓：“你是不是耍詐？”
“愿賭服輸啊小哥?！?林凡攤手，“這叫策略，懂不？就像你們打仗得排兵布陣，這游戲也得動腦子。” 他這話半真半假，其實全靠猜王二的心思 —— 新兵蛋子嘛，贏了想乘勝追擊，輸了準會換招，這在行為心理學里叫 “新手思維定式”。
正說著，遠處傳來腳步聲，是送飯的來了。王二趕緊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來藏進袖袋，挺直腰板裝作啥也沒發(fā)生。送飯的老獄卒推著個木車，每到一間牢房就遞出個破陶碗，里面是倆黑面饅頭加塊咸菜，看著跟石頭似的。
到了林凡這兒，老獄卒剛要遞碗，王二突然咳嗽兩聲：“張叔，這小子…… 陛下說要特殊看管，多給個饅頭?！?/p>
老獄卒狐疑地打量林凡：“就他？穿紅褲子那個？” 見王二點頭，嘟囔著從車里多拿了個饅頭，“真是奇了怪了，穿紅褲子的還能多吃？”
林凡接過三個饅頭，笑得眉開眼笑：“謝啦張叔！祝您長命百歲！”
老獄卒被他這句沒來由的祝福噎了一下，推著車走了。王二見四周沒人，趕緊湊過來：“仙糖呢？”
“急啥？” 林凡啃了口饅頭，硬得能硌掉牙，他皺著眉咽下去，“下午咱再玩，你贏了我翻倍給你?！?他心里打得精明 —— 這饅頭實在難以下咽，得想辦法換點好的。
果然到了下午，王二主動找上來要再玩。林凡故意輸了兩局，把最后半塊口香糖給他，順便提要求：“晚上能不能給我換點熱的？哪怕是碗稀粥也行?！?/p>
王二正嚼著仙糖，含糊道：“粥得跟廚房要……”
“我教你個新游戲，學會了保準你能贏過你同僚?！?林凡壓低聲音，“叫成語接龍，就是我說個成語，你接最后一個字，接不上來就……” 他故意頓了頓，“就給我捶捶背?！?/p>
這要求實在太荒唐，王二卻被 “贏過同僚” 四個字勾住了。他在天牢里總被老兵欺負，正愁沒機會翻身，當即拍板：“行！你先說！”
“那就…… 牢不可破?！?林凡隨口就來，這詞兒再應景不過。
王二皺著眉想了半天，臉憋得通紅：“破、破…… 破釜沉舟！”
“喲，還會這個？” 林凡有點驚訝，“不錯不錯，該我了，舟車勞頓。”
“頓、頓…… 頓足捶胸！”
“胸有成竹?！?/p>
“竹、竹……” 王二卡殼了，抓耳撓腮半天想不出來，氣得蹲在地上薅自己頭發(fā)。
“接不上來吧？” 林凡笑得得意，“愿賭服輸，過來給我捶捶背，這石壁硌得我老腰都快斷了?！?/p>
王二臉漲得通紅，看看左右沒人，磨磨蹭蹭地走過來，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在林凡背上胡亂捶了兩下。他力氣大，捶得林凡齜牙咧嘴，卻又不敢喊停 —— 這可是用智慧換來的服務，再疼也得忍著。
傍晚換班時，接班的李獄卒見王二無精打采，好奇地問：“咋了這是？被牢里的鬼纏上了？”
王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圈都紅了：“老李，跟你換個班唄？這牢房里的妖孽太折磨人了！” 他把石頭剪刀布輸了三頓伙食、成語接龍接不上被逼著捶背的事兒添油加醋說了一遍，末了還掏出藏著的口香糖，“你看這仙糖，吃著是舒服，可那妖孽太鬼了，我實在扛不??！”
李獄卒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兵油子，聽著新鮮，反倒來了興致：“還有這事兒？我倒要會會他?！?他推開王二，大搖大擺地走到林凡牢房前，拍著鐵柵欄喊：“小子，聽說你挺能折騰？”
林凡正靠著石壁打盹，聽見聲音睜眼一看，見是個留著絡腮胡的壯漢，眼神跟刀子似的。他心里咯噔一下，這老油條看著就不好惹，得換個策略。
“這位大哥看著面善?！?林凡立刻堆起笑，“剛才跟王小哥鬧著玩呢，您可別當真?！?/p>
“少廢話。” 李獄卒掏出個窩頭，故意在鐵柵欄外晃了晃，“想不想吃熱乎的？跟我玩兩把，贏了就給你。”
林凡眼睛一亮，剛要答應，突然瞥見對方袖口露出半截骰子 —— 感情這是個賭徒。他心里冷笑，面上卻裝作天真：“玩啥都行，不過我這人運氣好，您可別反悔?！?/p>
“反悔是孫子！” 李獄卒把窩頭往腰里一塞，伸出手，“就來你說的那個啥…… 石頭剪刀布！”
第一局林凡故意輸了，李獄卒笑得得意。第二局林凡贏了，李獄卒的臉沉了沉。第三局決勝局，李獄卒盯著林凡的手，以為他還會出布，自己偷偷換了石頭，沒想到林凡出了剪刀，又贏了。
“不可能！” 李獄卒急了，“再來！”
結(jié)果連著玩了十局，林凡贏多輸少，把李獄卒氣得吹胡子瞪眼，最后把窩頭往地上一摔：“你肯定出老千了！”
“愿賭服輸啊大叔。” 林凡撿起地上的窩頭，拍了拍上面的灰，“這叫概率學，跟出老千沒關(guān)系?！?他才不會說自己是看著對方的微表情猜的 —— 老賭徒緊張時嘴角會抽搐，這在微表情分析里是鐵律。
正鬧著，遠處傳來腳步聲，是典獄長巡查來了。李獄卒趕緊把窩頭搶回去塞給林凡，壓低聲音威脅：“別聲張，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林凡把窩頭揣進懷里，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等典獄長走了，他突然喊住李獄卒：“大叔，教你個贏錢的法子要不要？”
李獄卒眼睛瞬間亮了：“啥法子？”
“你跟人賭錢時……” 林凡湊到鐵柵欄邊，壓低聲音說了半天，把概率學里的 “大概率事件” 包裝成 “猜心術(shù)”，聽得李獄卒連連點頭，最后還偷偷塞給林凡個肉包子當學費。
這肉包子是李獄卒的晚飯，還冒著熱氣，林凡咬了一大口，肥瘦相間的肉汁順著嘴角往下淌，香得他差點把舌頭吞下去。這是他穿越過來吃的第一頓像樣的飯，差點感動得哭出來。
“咋樣？我這法子管用不？” 林凡含著包子嘟囔。
“管用！太管用了！” 李獄卒笑得見牙不見眼，“等我贏了錢，給你帶醬肘子！”
旁邊牢房的王大壯看得目瞪口呆，他蹲了三年牢，還是頭回見有人能把獄卒耍得團團轉(zhuǎn)，忍不住喊：“兄弟，你這本事在哪學的？太神了！”
“保密?！?林凡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把剩下的包子掰了一半遞過去，“嘗嘗？”
王大壯受寵若驚地接過去，三口兩口就吞了下去，連渣都沒剩。隔壁的李秀才也湊過來，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林兄弟，能不能教我兩手？我想贏點紙墨，寫封家書?！?/p>
“簡單?！?林凡清了清嗓子，“你們聽好了，這石頭剪刀布……”
等深夜王二偷偷溜過來送水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林凡坐在草堆上，唾沫橫飛地給倆獄友講 “游戲策略”，李獄卒和王二蹲在外面聽得津津有味，手里還拿著根小木棍在地上畫著什么，活像一群聽書的小學生。
“林兄弟，” 王二突然舉手，“要是三個人玩咋辦？”
“問得好！” 林凡一拍大腿，“這就涉及到博弈論了……” 他開始胡侃，把大學選修課上學的那點皮毛全用上，聽得幾個獄卒暈頭轉(zhuǎn)向，卻又覺得特別有道理。
天快亮時，李獄卒揉著發(fā)困的眼睛，突然反應過來：“不對??！我們是來看守他的，咋成聽他講課了？”
王二也撓著頭：“好像…… 是有點不對勁?！?/p>
林凡打了個哈欠，笑得狡黠：“這叫知識的力量。等你們學會了，保準能當獄卒里的狀元?！?/p>
這話剛好說到幾個底層獄卒的心坎里 —— 誰不想往上爬呢？李獄卒一拍大腿：“行！以后咱就跟著你學！不過你也得教我們那個啥…… 成語接龍，昨天王二說你特厲害?！?/p>
“沒問題?！?林凡伸了個懶腰，“不過學費得是熱乎飯，我可不想再啃石頭饅頭了。”
于是從那天起，天牢里就多了道奇景：一個穿紅褲子的囚犯每天指揮著獄卒們玩石頭剪刀布，贏了就能換好飯，輸了就得聽他講些莫名其妙的 “學問”。有時還能聽見牢房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喊聲：“接不上來！該捶背了！”“這叫統(tǒng)計學！懂不懂！”
消息傳到魏庸耳朵里時，他正在相府喝茶。聽下人說林凡在天牢里當起了 “先生”，氣得把茶杯往地上一摔：“廢物！連個囚犯都看不?。 ?/p>
旁邊的管家趕緊勸：“相爺息怒，要不…… 咱給天牢使點絆子？”
魏庸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陰笑：“好啊，既然他喜歡玩，就給他找個厲害的對手。”
當天下午，天牢里來了個新獄卒，身材瘦小，說話細聲細氣，看著就好欺負。林凡沒當回事，照樣拉著他玩石頭剪刀布，結(jié)果連輸五局，把攢了三天的肉干都輸光了。
“你咋回事？” 林凡急了，“出老千了吧？”
新獄卒笑得靦腆：“小人以前在戲班子學過變戲法，手上快了點?！?/p>
林凡這才明白，這是有人故意來收拾他。他看著對方袖口露出的銀鐲子 —— 那是宮里侍衛(wèi)的標配，心里冷笑，面上卻裝作沮喪：“算你厲害，不玩了不玩了?！?/p>
可他哪是肯認輸?shù)男宰樱慨斕焱砩暇透醵蚵牐骸澳切陋z卒啥來頭？”
王二縮著脖子：“聽說是魏相府里的人……”
林凡心里了然，這是魏庸下的絆子。他摸了摸下巴，突然笑得像只狐貍：“想跟我玩？那就玩大點。”
第二天一早，林凡主動找到新獄卒：“咱換個玩法，敢不敢？”
新獄卒挑眉：“啥玩法？”
“就玩成語接龍?！?林凡笑得神秘，“不過得改改規(guī)矩，接不上來的…… 打手心。” 他特意加重了 “打手心” 三個字，眼里閃著狡黠的光。
新獄卒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從小飽讀詩書，論成語接龍，十個林凡也不是對手?？伤麤]料到，林凡的成語接龍早就變了味 —— 從 “牢不可破” 接 “破而后立”，再到 “立竿見影” 接 “影響因子”，最后甚至冒出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接 “樂不思蜀”，完全不講章法。
“這不算！” 新獄卒急了，“哪有這樣接龍的？”
“咋不算？” 林凡振振有詞，“最后一個字同音就行，這叫通假字！你們古人不就興這個？”
周圍的獄卒們聽著有理，紛紛起哄：“對！通假字！算！”
新獄卒被堵得說不出話，最后被林凡連贏七局，手心打得通紅，哭著跑回了相府。
魏庸得知消息，氣得差點暈過去。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林凡就是個滾刀肉，硬的軟的都不吃。
“罷了?！?他揮揮手，“先讓他得意幾天，等秋收的時候……” 他沒再說下去，但眼里的狠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而此時的天牢里，林凡正啃著新贏來的醬肘子，聽王二說魏庸氣得病倒了，笑得差點把骨頭吞下去。
“跟我斗？” 他抹了把油乎乎的嘴，“還嫩了點。”
遠處的火把又亮起，映著他紅得扎眼的沙灘褲，在陰森的天牢里格外顯眼。林凡知道，這只是開始，他不僅要活下去，還得活得比誰都好。畢竟，他可是要靠石頭剪刀布征服大晟的男人。
夜深人靜時，林凡躺在干草堆上，摸著懷里剩下的半塊肘子，突然有點想家。要是爸媽知道他在古代靠玩游戲混得風生水起，不知道會是啥表情。他掏出藏在草堆里的手機，屏幕還是黑的，卻被他摩挲得發(fā)亮。
“等老子出去，非得搞個穿越版的《快樂大本營》不可。” 他對著手機喃喃自語，“到時候讓皇帝當嘉賓，玩石頭剪刀布定輸贏?！?/p>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在空蕩的天牢里回蕩，驚得墻角的老鼠 “嗖” 地竄進了洞里。
月光透過鐵窗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林凡打了個哈欠，把手機塞回懷里，閉上眼睛。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 聽說李獄卒要帶他表哥來挑戰(zhàn)，那可是**里的老手。
“哼，放馬過來?！?他咂咂嘴，夢里都是石頭剪刀布的影子。
天牢里的博弈，才剛剛開始。而林凡不知道的是，他這場看似荒唐的 “牢中游戲”，已經(jīng)悄悄傳到了御書房，讓那位女帝聽得眉開眼笑，甚至開始期待下次見面時，該用什么招數(shù)跟他玩一場石頭剪刀布。
畢竟，能把朝堂老狐貍氣到跳腳，還能把天牢變成游樂場的人，這大晟也就獨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