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急躁大喊:“寧悅,我不跟你說這個,我想問你腎源的事兒!”
“你找的腎源有問題!”
我泡澡呢,一天到晚地穿婚紗很累。
聞言我驚訝道:“怎么會,腎源很好啊,我母親沒有出現(xiàn)排異現(xiàn)象呢。”
隨后我給周成發(fā)送婚禮錄像。
周成點開,莊重喜悅的外語歌響起,我穿著漂亮的婚紗緩緩出現(xiàn)。
戴面具的型男含笑牽著我的手,在眾賓客的歡呼祝賀聲里,隔著面具給了我一個吻。
周成僵住,對著電話大叫:“寧悅,你瘋了嗎?我只是讓你找個人敷衍賓客,沒讓你跟他你儂我儂給我戴綠帽!”
我輕輕一笑,語氣慵懶。
“周成你說話別這么難聽?!?/p>
周成不可置信道。
“寧悅你什么意思?婚禮可是人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時刻,孰輕孰重你分不清楚?”
“你為了氣我,就做出這樣浪蕩的姿態(tài)膈應我?”
聞言我反問:“膈應?你偷走我媽媽急需的腎源,沒跟我知會一聲就給了露露,我不膈應?”
聽到我的反駁,周成頭皮一緊。
“這腎源又不是什么稀罕東西,你不又找著了另外一顆嗎?”
“露露過去好歹是你閨蜜,你就不愿意幫幫忙,積德行善?”
我覺得好笑至極,我拿我母親的救命腎源去積德?
“收起你那一堆大道理吧,我累了,我們也結(jié)束了?!?/p>
“不請你喝喜酒了,再也不見?!?/p>
我掛了電話,起身沖澡,清清爽爽出浴室。
周成這邊急得要命,不斷撥打我的電話。
周成心口蔓延悲傷,失去所愛的滋味縈繞心口。
他的身體不斷發(fā)抖發(fā)顫。
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寧悅。
“阿成哥怎么辦啊,我媽媽怎么辦?”
“阿成哥,你說話啊,你讓寧悅過來,你讓她救我媽媽!”
露露不斷喊叫,眼淚鼻涕一起流,漂亮的臉蛋扭曲成周成害怕的模樣。
周成心里一陣煩躁,他推開露露。
“腎源是你非得要來的,排異這事兒屬于生理情況,叫寧悅過來能怎么著?”
說完周成就走,回到家,周母上前。
“兒子,你白天的臉怎么了?怎么戴面具?”
周成說到這個就想哭,他從來沒有聽過寧悅失望的語氣。
也沒有被寧悅拒接電話過。
白天就覺得奇怪的伴郎嚴墨找過來,聞言說:“早跟你說別這么干,你非得這么干,寧悅這回怕是死心了!”
“腎源可是關(guān)乎寧悅母親性命的事情,你說拿走就拿走,還不跟人商量,現(xiàn)在不怪別人死心?!?/p>
“之前我路過商場,看見一個背影跟你很像的人,我以為是你,沒想到不是。”
“她今天還真跟人結(jié)婚了,我一直以為是你,以為你玩覆面情趣呢?!?/p>
周父周母對我知根知底,聞言馬上焦急。
“阿成你趕緊去把悅悅追回來!”
“阿成,你還傻站著干什么啊,趕緊去找悅悅求原諒!”
嚴墨忽然想到什么,出聲:“你趕緊帶著露露去找寧悅,說清楚你跟露露其實沒什么,還有機會得到寧悅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