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聊聊‘瑞安康’項目吧。我記得，

第一個因為服用‘瑞安康’而出現(xiàn)嚴重心臟衰竭的患者，叫李淑芬，67歲，

有十年高血壓病史。她是你親自負責的病人，對嗎？”溫斯宇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澳闶窃趺础赖模俊薄拔抑赖倪€多著呢。我還知道，

李淑芬的死，被你定義為‘個體差異’和‘并發(fā)癥’，并沒有上報給藥物監(jiān)管部門。之后，

又陸續(xù)出現(xiàn)了兩例死亡病例，你用同樣的手法壓了下去。而你，則從‘瑞安康’的研發(fā)公司，

收到了三百萬的‘技術咨詢費’。這筆錢，現(xiàn)在還躺在你海外賬戶里，對吧？”我每說一句，

溫斯宇的身體就顫抖一下。到最后，他已經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他引以為傲的秘密，

他自以為埋藏得最深，永遠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罪惡，就這樣被我輕描淡寫地，當著他的面，

一樁樁一件件地說了出來。這種感覺，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恐懼。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聲音嘶啞，充滿了絕望。“我不想干什么，

”我指了指桌上的錄音筆，“我只是想在我死前，留下點證據(jù)。

雖然警察可能不會把這段錄音當成直接證據(jù)，但至少，能給他們提供一個調查方向。

”我看了看時間，九點四十五分?！斑€有十五分鐘，溫醫(yī)生?！蔽页隽藗€“請”的手勢，

“請開始你的表演?！?.這一次，溫斯宇沒有再使用任何鈍器。他死死地盯著那支錄音筆，

眼神幾度變換，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雙手套，戴上。然后，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他的步伐很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但我沒有害怕。恰恰相反，

我感到了一絲興奮。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是最磨人的。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神復雜得像一團亂麻。有恐懼，有憎恨，有不解，還有一絲……瘋狂的決絕?！傲智鍦\，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得可怕，“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今天，你必須徹底消失?！闭f完，

他猛地出手，不是掐我的脖子，也不是攻擊我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