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褲襠位置，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是、是是……頭、頭一回。

”疤臉漢子那雙三角眼在王建國臉上和他那不自覺護住褲襠的手上掃了個來回，

嘴角那抹笑紋更深了，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昂谄?，道上兄弟給面子，叫聲皮哥。

”他慢悠悠地報上名號，眼神卻像釘子一樣釘在王建國臉上，“剛才看你跳舞，嘿，夠味兒！

有想法！是塊好料子！”他身后的兩個黃毛配合地發(fā)出幾聲干癟的、不懷好意的笑聲。

王建國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背上冷汗直流。他張了張嘴，想謙虛兩句，舌頭卻像打了結(jié)，

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斑@地方吵吵嚷嚷的，沒意思?！焙谄じ鐪惖酶诵?/p>

那股混合著煙酒氣的味道幾乎噴到王建國臉上，“哥帶你去個真正開眼的好地方，清靜，

敞亮，包你滿意！”他那只拍在王建國肩膀上的手，像鐵鉗一樣又加了幾分力道，

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罢妗⒄娌挥昧似じ?，”王建國嚇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屁股在凳子上不安地扭動，只想趕緊逃離，“我、我這就挺好，

聽聽這響動兒就挺好……”他指了指震耳欲聾的音箱，努力擠出一點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嘖！”黑皮哥臉上的笑容倏地收了起來，那道疤痕在變幻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怎么著？不給哥面子？”他身后的兩個黃毛立刻上前一步，一左一右，

隱隱堵住了王建國的退路，眼神兇狠。王建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褲襠里，不，

是沉到了腳底板！他腦子里嗡嗡作響，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碰上硬茬子了！

這幫人絕對是沖著他褲襠里那一萬塊錢來的！他仿佛看到那厚厚一沓“大團結(jié)”長了翅膀，

正要從他縫得死緊的褲衩里飛出去?！敖o、給！皮哥的面子，哪能不給！

”王建國幾乎是哭喪著臉喊出來的，聲音帶著絕望的顫音，“我、我跟您去！

”黑皮哥這才又咧開嘴，滿意地拍了拍王建國的肩膀：“這就對了嘛！走著！

”那只手順勢搭在王建國的后脖頸上，像拎小雞一樣，

半推半架地把他從高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