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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琴已經(jīng)進(jìn)了溫泉,她伸出手,讓我過去。
我穿著保守的泳衣,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下去。
還沒完全下去,就差點跌倒。
旁邊是她兄弟們的喧鬧聲,而身前是我的女友沈琴。
沈琴再次在我耳邊保證道:
“放心,阿澤,我心里只有你,你是我生命里第一個男人。”
我心中安定了幾分。
選擇是急了點,但應(yīng)該是對的吧......
沈琴吻上了我的唇,與此同時,我卻聽到了隔壁姚遠(yuǎn)豪的聲音。
“你們猜他有沒有跟女人玩過?”
“這我們怎么知道,沈琴現(xiàn)在不是正在試嗎?等沈琴試出來了,就知道了?!?/p>
“切,我覺得他肯定不是了,今天來了,就一直在那裝純,一副小白臉的樣子,這種看起來單純的男人,一般背地的魚塘里養(yǎng)了不少魚呢。”
姚遠(yuǎn)豪最后一句的聲音大了一點,我忍不住緊了緊身子,幾乎快要哭出來。
沈琴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背部,然后開始摸索起來。
姚遠(yuǎn)豪還在說著,“我們賭吧,等會看看溫泉里面有沒有血。”
那些朋友紛紛回道:“行啊,就賭,賭贏了,你和我們試試怎么樣?”
姚遠(yuǎn)豪的聲音突然一轉(zhuǎn),“行啊,幾個都行。”
身子僵直住。
我被她們當(dāng)做是一個賭注、一個好玩的物件。
而這樣的體驗,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腦中突然清明,猛然推開了沈琴。
爬起來,朝岸邊走。
“我突然想上廁所了,你們先玩,我馬上來?!?/p>
在廁所冷靜了許久,我還是鼓起勇氣去了溫泉。
可剛到了門口,就聽到里面姚遠(yuǎn)豪的嬉笑聲。
“沈琴,你到底行不行啊,就這一個小弟弟,居然花了你大半年還沒拿下,還要我?guī)湍愠鍪?!?/p>
透過門縫間,我看到沈琴清晰的下顎線,她正在漫不經(jīng)心地吐著煙圈。
“和他提過好幾次了,他還說什么非要婚后,每次出去都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好像生怕我吃了他似的。”
那煙圈和姚遠(yuǎn)豪的煙圈融合,滾成了一團(tuán)朦朦朧朧的煙霧。
我看不清煙霧后人的表情,只聽到姚遠(yuǎn)豪又笑道:
“小弟弟不知道這事的滋味,自然是不知道女人的好。我倒是知道女人的好,可惜某人把褲子捂著......”
姚遠(yuǎn)豪貼近了沈琴,似笑非笑睨著她。
“喂,小兄弟要是今天不來,我們就......”
沈琴熟稔地?fù)ё×艘h(yuǎn)豪的腰,掐了兩把。
“前幾天你還沒玩夠?”
姚遠(yuǎn)豪手往沈琴身上打了兩下,“就摸摸腹肌,親了兩口,我不滿意?!?/p>
沈琴嘴角上揚(yáng),“你還想要什么?再過火點,我就忍不住了,你別玩火燒身。”
姚遠(yuǎn)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可不怕引火燒身,你偏要玩人家小白臉,不如和我玩玩,我是老手,不至于追著你要你負(fù)責(zé)。”
沈琴嗤了一口,“我可不敢,要是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系,我們爸媽可都認(rèn)識,到時候,可不是說不要就能不要的。”
姚遠(yuǎn)豪翻了個白眼,“鬧半天,你還是喜歡你那個小白臉?!?/p>
姚遠(yuǎn)豪熟稔地翻開了沈琴的包,從里面拿出了黑色蕾絲內(nèi)衣,往包間里的男士換衣間走去。
“不解風(fēng)情,虧我還幫你哄那個小白臉呢?!?/p>
沈琴也起身,往門邊走,和姚遠(yuǎn)豪說。
“你還是想想怎么幫我勸阿澤吧?!?/p>
背后的冷汗沁了出來,我才意識到,自己手心掐出了一道血痕。
沈琴推開門,正好對上我的眼。
“阿澤,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啊?!?/p>
手臂上的珠串突然掉落,噼里啪啦地滾落了一地。
我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沈琴,我們分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