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少年:“所以,你想殺我?”】
【炭治郎:“那我跪下來求你,你會放過我妹妹嗎?”】
【富岡義勇:“不會?!薄?/p>
【炭治郎:“那不就得了,我現(xiàn)在的親人就只剩下妹妹了,你還要拿刀對著她,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殺你?”】
【富岡義勇:“可是她是鬼??!”】
【炭治郎:“不管她是不是鬼,我都要報仇。你應(yīng)該也有其他的同伴吧,你放心,只要你敢動我妹妹一根頭發(fā),我會在殺了你之后去找那些刀柄上刻有鬼滅殺的人,并把他們都殺光。”】
【富岡義勇倒吸了一口涼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確定到底手上提著的少女是鬼還是眼前的少年是鬼了?!?/p>
【看著炭治郎走近,不知道為什么,他又想起了曾經(jīng)被鬼的恐懼支配的時刻?!?/p>
【弱小,無助?!?/p>
【富岡義勇:“如果現(xiàn)在不殺了她,以后她就會殺掉更多的人!”】
【炭治郎卻沒有再理會富岡義勇?!?/p>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拋向富岡義勇。】
【同時,手上的斧頭也已經(jīng)掄了出去。】
【富岡義勇用刀柄擋住了砸來的石頭,空中驟然發(fā)出了呼呼聲。】
【斧頭已經(jīng)向他的頭顱劈下,還好他躲過了?!?/p>
【這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炭治郎的臉?!?/p>
【頭錐!】
【當(dāng)?shù)囊宦?,富岡義勇只覺得腦殼發(fā)暈,手上的勁不知不覺松懈了。】
【禰豆子掙脫開來,一腳就向富岡義勇踢來?!?/p>
【力量好大!】
【饒是富岡義勇有柱的實力,也耐不住腹部傳來的劇烈絞痛,差點讓他昏了過去?!?/p>
【炭治郎:“禰豆子,能聽到我說的話嗎?”】
【身邊的禰豆子點了點頭?!?/p>
【果然,禰豆子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
【方才,禰豆子攻擊他,眼淚落在臉上時,炭治郎就有所察覺?!?/p>
【現(xiàn)在,禰豆子掙脫了束縛,還對他作出了回應(yīng)?!?/p>
【就說明了,禰豆子是不會攻擊炭治郎的?!?/p>
【斧頭已經(jīng)架在了富岡義勇的脖頸上?!?/p>
【炭治郎:“說,你是什么組織的,為什么會在這里?!薄?/p>
【富岡義勇才回過神來,就看到光滑的斧刃對準(zhǔn)了自己,不由得苦笑?!?/p>
【鬼殺隊的柱被一個少年挾持,斧頭都架到脖子上了?!?/p>
【這要是傳出去,那他這個水柱就不用當(dāng)了?!?/p>
【真是丟臉?biāo)麐尳o丟臉開門,丟臉到家了!】
桑島慈悟郎:“哈哈哈,都已經(jīng)這么多年,左近次你喜歡水的性子竟然還傳給了弟子,這也太水了吧!”
鱗瀧左近次:“老登,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啞巴!”
宇髄天元:“你不華麗的辯解一下?”
富岡義勇:“那個是平行世界的我,跟這個世界的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雖然這么說確實有道理,但是他的額頭上卻滲出了冷汗。
這么近的距離和驟然發(fā)起的攻擊,根本就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
就算是原世界的義勇,結(jié)果也只有被制服。
如果黑炭治郎再心狠一點。
他就已經(jīng)領(lǐng)盒飯下線了。
甘露寺蜜璃:“不過平行世界的黑炭治郎看起來好厲害哦!”
墮姬:“是我的菜,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猗窩座:“炭治郎,我記住這個名字了,真期望那個世界的我能跟他打一場。”
我妻善逸:“不過,這個世界的炭治郎好差啊,居然還去跪求別人?!?/p>
炭治郎:“白癡善逸,你還不是一樣!”
繼國緣一:“確實,平行世界的黑炭治郎在心理素質(zhì)、反應(yīng)力以及對局勢的把控,都是上等的?!?/p>
處于凈土世界的繼國緣一曾和無數(shù)犧牲后的柱聊過。
他們身上最大的問題就是圣母心,同時還猶豫不決。
甚至還因為這些原因害死了自己。
所以,一個殺伐果斷的性格才是強者的基礎(chǔ)。
這一點,他在平時世界的黑炭治郎的身上看到了。
或許,這個平時世界中的黑炭治郎可能會成為頂級的存在。
【富岡義勇:“我的組織叫鬼殺隊,是專門對付鬼的。人一旦被鬼之血液感染就會變成鬼,以人為食,這就是為什么我要殺掉你妹妹的原因。至于出現(xiàn)的原因,是因為我收到任務(wù),要除掉這附近的鬼。”】
【這么巧!】
【三爺?shù)闹腋妫衩氐墓?,幸存的禰豆子,及時出現(xiàn)的鬼殺隊】
【如果是這些都是偶然發(fā)生的。】
【那么這么多偶然聯(lián)系在一起似乎在推動著什么。】
【炭治郎就不再認(rèn)為這是偶然了,他似乎感到一絲的不尋常。】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禰豆子,以及了解事情的真相?!?/p>
【炭治郎:“怎么讓禰豆子恢復(fù)正常?!薄?/p>
【富岡義勇:“我不知道,不過我們組織里有專業(yè)的醫(yī)師,說不定她們有辦法。而且,我們還能給你提供庇護場所和物資供給?!薄?/p>
【炭治郎一愣,早死的爸、慘死的媽、生病的妹妹,還有孤寡的他。】
【現(xiàn)在只有鬼殺隊這一條線索了,他必須抓住。】
【炭治郎:“你是想讓我加入你們?”】
【富岡義勇:“我可沒有強制要求你加入,不過你是聰明人知道應(yīng)該怎么選?!薄?/p>
【炭治郎:“那你們?nèi)绾伪WC禰豆子的安全?”】
【富岡義勇:“我會向總部出具連帶擔(dān)保書,以生命擔(dān)保禰豆子在鬼殺隊中不會出現(xiàn)任何危險,不然我切腹謝罪?!薄?/p>
【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炭治郎也不好再要求什么?!?/p>
【不過,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陰霾。】
【一個與自己素不相干的人,愿意用生命來承諾擔(dān)保,這太不尋常了?!?/p>
【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推著他走上鬼殺隊的這條路。】
【這后面一定還有更大的秘密?!?/p>
【炭治郎放開了富岡義勇,并聽從了他的安排?!?/p>
【炭治郎把親人埋葬了,發(fā)誓一定會給他們報仇?!?/p>
【隨后,帶著禰豆子向狹霧山出發(fā)。】
黑色直播間的畫面逐漸暗淡下來。
我妻善逸:“炭治郎你快跟我說說,這后面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
炭治郎捂臉:“額,我不知道,這是平時世界中另一個我發(fā)現(xiàn)的,這個世界中的我根本就沒有往那個地方想?!?/p>
我妻善逸:“炭治郎,原來你不但弱,而且還笨!”
嘴平伊之助:“嗯、嗯,豬突猛進!”
炭治郎冒汗:“不會聊天,其實也可以不聊?!?/p>
其實炭治郎也很好奇。
為什么自己與平行世界中的他,會有這么大的不同!
還有,黑炭治郎究竟在懷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