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站著技術科的王明和刑警隊的李國明，都低著頭，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罢f話啊！

趙雄！”周局長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蓋叮當響，“兩次！整整兩次了！張昊！

現(xiàn)在又是這個劉萬財！這一次都提前收到通知！你們都布下天羅地網(wǎng)！結果呢？??？！

結果就是眼睜睜看著人在你們最嚴密的保護下，被活活嚇死！

連兇手用的什么手段都搞不清楚！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局長，

我們…”李國明試圖開口?！澳汩]嘴！”周局長粗暴地打斷他，矛頭再次指向趙雄，

“趙隊長！你告訴我，下次！下次那個瘋子再發(fā)通知，我們怎么辦？啊？

是不是還要興師動眾，調(diào)集幾十號警力，再去給全世界直播一次我們警方是如何無能？！

讓全市老百姓看我們的笑話？！”趙雄深吸一口氣，抬起頭，

目光里充滿了血絲和一種固執(zhí)的堅韌：“局長，責任在我。是我指揮不力。

但對手使用的技術，確實超出了我們現(xiàn)有的認知范疇。劉萬財案，現(xiàn)場絕對黑暗，

所有電子設備失效，這…”“技術技術！又是技術！”周局長氣得來回踱步，“王明！

你是技術權威！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技術？！”王明推了推眼鏡，臉色蒼白，

聲音干澀：“局長…我們…我們無法解釋。信號源無法追蹤，甚至可能不存在。

現(xiàn)場電子設備失效現(xiàn)象違背現(xiàn)有物理原理。目標看到的幻象…如果真是幻象，

其逼真度和交互性，以及那種…那種定向施加影響的方式，以全世界的公開技術來看，

都不可能實現(xiàn)。這更像…更像是…”他遲疑著，不敢說出那個詞。“像是什么？！

”周局長逼問?！啊袷悄撤N我們無法理解的、基于未知原理的…信息投射或心理干預武器。

”王明艱難地找了個相對“科學”的說法，“但這只是猜測，我們沒有任何證據(jù)和理論支持。

”“未知原理？猜測？”周局長氣得笑了出來，笑聲里充滿了無力感，

“這就是我們技術科專家給出的結論？你讓我拿這個去跟市長匯報？去跟全市老百姓交代？！

”他猛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