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電梯里見到她，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得到。她穿著鉛筆裙，
踩著細高跟，黑絲包裹的長腿在電梯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我假裝看手機，
余光卻死死鎖住她——腰臀比完美，脖頸修長，連后頸那顆小痣都性感得要命。
全公司的男人都在偷看她，但她偏偏只對我笑。后來我才知道，她不只是穿黑絲好看。
——脫了，更好看。1我第一次見到林悅是在公司電梯里。那是個周一早晨，
我像往常一樣擠進擁擠的電梯，手里還攥著半杯沒喝完的豆?jié){。電梯在3樓停下，門一開，
我的呼吸就停了。她走進來的時候帶著一陣淡淡的茉莉花香，
黑色鉛筆裙包裹著完美的臀部曲線，踩著細高跟的腿在透肉黑絲下若隱若現(xiàn)。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結(jié)果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王總監(jiān)的腳。"哎喲！程遠你看著點！
"王總監(jiān)痛呼一聲。"對不起對不起！"我慌忙道歉，眼睛卻忍不住往新來的美女身上瞟。
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微微側(cè)過臉，嘴角勾起一個禮貌的弧度。那一刻，
我清楚地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砰、砰、砰，像是要沖出胸腔。電梯在8樓停下，
她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了出去。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我才回過神來。"那是市場部新來的林悅，
"王總監(jiān)揉著腳，一臉了然地看著我，"單身，26歲，上海交大畢業(yè)的。
"我咽了口唾沫："您怎么知道這么多？""全公司男同事都打聽遍了，
"王總監(jiān)拍拍我肩膀，"不過聽說挺難追的，上周技術(shù)部的小張約她吃飯，直接被拒了。
"那天上午的工作我完全心不在焉。電腦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報表變成了一團亂碼，
我的腦海里全是林悅轉(zhuǎn)身時裙擺揚起的弧度。中午吃飯時，我特意繞到市場部那邊，
假裝路過她的工位三次。"你干嘛呢？跟個變態(tài)似的。"同事小李拽住我。
我壓低聲音："那個新來的林悅，有男朋友嗎？"小李翻了個白眼："怎么，你也想試試？
人家可是高嶺之花，聽說家里條件特別好，父親是大學(xué)教授。"我摸了摸下巴。
條件好怎么了？我程遠雖然只是個普通項目經(jīng)理，但好歹也是985畢業(yè)，年薪三十萬，
有房有車...雖然房子是郊區(qū)小兩居，車子是二手本田。但那一刻，
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家。第二天早上七點，我就到了公司食堂。
我知道林悅通常七點半來吃早餐，因為昨天我"偶遇"她時偷聽到了她和同事的對話。
"一杯豆?jié){，兩個肉包。"我對食堂阿姨說，然后選了最顯眼的位置坐下。七點二十五分，
食堂門口出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林悅今天穿了件米色風(fēng)衣，頭發(fā)松松地挽在腦后，
比昨天更添幾分溫柔。我立刻坐直身體，假裝專注地看手機。"這里有人嗎？
"清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抬頭，努力控制面部表情："沒有，請坐。"她放下餐盤，
里面是一碗白粥和幾樣小菜。我注意到她涂了淡粉色的指甲油，
手腕上戴著一條細細的銀鏈子。"你是...技術(shù)部的吧？"她小口喝著粥，突然問道。
我心跳加速："對，程遠，10樓IT項目部。""林悅，市場部。"她微微一笑，
"昨天在電梯里好像見過你。"她記得我！我內(nèi)心狂喜，表面強裝鎮(zhèn)定："是啊，
我還踩了王總監(jiān)一腳。"她噗嗤笑出聲，眼睛彎成了月牙："我看到啦，他臉都綠了。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第一次真正的交談。原來她喜歡看懸疑小說，養(yǎng)了一只布偶貓，
最討厭吃香菜。短短十五分鐘，我記住了關(guān)于她的每一個細節(jié)。"我吃好了，"她看了看表，
"要一起上去嗎？""好?。?我差點被豆?jié){嗆到。從那以后，
我每天都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食堂"偶遇"林悅。有時候帶份她愛吃的小籠包，
有時候"剛好"多買了一杯她喜歡的紅棗豆?jié){。我們漸漸熟絡(luò)起來，
從最初的客套寒暄到能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一個月后的周五，發(fā)生了一件改變一切的事。
那天早上電梯特別擠，我和林悅被擠到了最里面。她今天穿了件緊身針織裙，
后背幾乎貼在我胸前。我能聞到她發(fā)絲間的洗發(fā)水香味，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
讓我頭暈?zāi)垦?。突然，電梯猛地一震，燈光閃爍幾下后徹底熄滅了。"怎么回事？
"黑暗中有人驚呼。"故障了！快按緊急按鈕！"在一片混亂中，
我下意識地伸手護住林悅："別怕，應(yīng)該是臨時停電。"我感覺到她身體微微發(fā)抖，
于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維修人員馬上就來。""我...我有點幽閉恐懼癥。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我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光亮中看到她臉色蒼白，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看著我，"我輕聲說，"深呼吸，想象你現(xiàn)在躺在沙灘上，
陽光暖暖的..."她跟著我的指引慢慢平靜下來。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我開始講我大學(xué)時的糗事，比如喝醉酒在宿舍樓下唱歌被潑水，
參加辯論賽卻記錯辯題方向..."真的假的？"她終于笑了，"你那時候也太傻了吧。
""可不是嘛，"我故作委屈，"現(xiàn)在想想都丟人。"黑暗中時間過得很慢。
大約二十分鐘后，電梯才重新啟動。當(dāng)燈光亮起的瞬間，我看到林悅的眼睛亮晶晶的，
嘴角還掛著笑意。"謝謝你，"走出電梯時她小聲說，"要不是你，我可能會嚇哭。
""英雄救美嘛，"我眨眨眼，"不過下次請我吃飯報答就行。
"她歪著頭想了想："今晚怎么樣？我知道有家新開的私人影院，環(huán)境很好。
"我心跳漏了一拍："私人影院？""別想歪啊，"她臉紅了，
"就是...比普通影院安靜些。"當(dāng)晚，我提前半小時到了約定地點。
林悅穿了一條黑色連衣裙，比上班時更顯成熟性感。
私人影院確實很"私人"—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只有一張雙人沙發(fā)。
電影是部無聊的愛情片，但我根本看不進去。林悅身上飄來的香水味，她偶爾撩頭發(fā)的動作，
還有因為情節(jié)發(fā)笑時肩膀的輕顫...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演到一半時，
她的手無意間碰到了我的。我猶豫了一秒，輕輕握住了她纖細的手指。她沒有抽走。
"程遠..."她輕聲喚我。我轉(zhuǎn)過頭，在昏暗的光線中對上她的眼睛。那一刻，
所有的理智都飛走了。我慢慢靠近，吻上了她的唇。出乎意料的是，她回應(yīng)了這個吻。
從那天起，我們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工作日一起吃早餐，午休時在樓梯間偷偷牽手，
下班后去她家做飯...我們像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恨不得24小時黏在一起。
但辦公室戀情總歸是有風(fēng)險的。一個周五的例會后，我被部門總監(jiān)叫住了。"程遠，
聽說你和市場部的林悅在談戀愛？"總監(jiān)推了推眼鏡。我心頭一緊："是的，但我們很專業(yè)，
不會影響工作。""公司原則上不鼓勵同事間戀愛，尤其是跨部門的。"總監(jiān)語氣嚴肅，
"下個月有個新加坡的項目，本來考慮派你去..."我明白了他的暗示：要么結(jié)束戀情，
要么放棄升職機會。那天晚上，我約林悅?cè)チ宋覀兊谝淮渭s會的私人影院。看完電影后，
我握著她的手說了這件事。"你怎么想的？"她緊張地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我選擇你。
"她的眼睛瞬間濕潤了："可是那個項目對你職業(yè)發(fā)展很重要...""沒有你，
去再好的地方也沒意義。"我擦掉她眼角的淚水，"我已經(jīng)想好了，
如果公司不能接受我們的關(guān)系，我就申請調(diào)去分公司。"她撲進我懷里，
我聞到她發(fā)間熟悉的茉莉花香。"其實..."她抬起頭，"我今天也收到消息，
有家外企在挖我，薪資是現(xiàn)在的1.5倍。"我笑了："看來我們得好好規(guī)劃一下了。
"三個月后，我調(diào)到了公司在城郊的分部，雖然通勤時間長了，
但再也不用擔(dān)心辦公室戀情的問題。林悅接受了那家外企的offer，
但我們約定等她過了試用期再公開關(guān)系。某個周末，我們?nèi)チ撕贾萋糜巍Ｒ雇淼奈骱叄?/p>
我單膝跪地，掏出了準(zhǔn)備已久的戒指。"林悅，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電梯里，
但我希望余生能和你一起上上下下，直到電梯停運的那天。你愿意嫁給我嗎？
"她哭著點頭的樣子，比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還要美。婚禮上，當(dāng)主持人問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笑著說："是一次電梯故障，讓我'困'住了這輩子最愛的人。"現(xiàn)在，
我們的女兒已經(jīng)兩歲了，長得和她媽媽一樣漂亮。每天早晨，我仍然會為林悅準(zhǔn)備早餐，
雖然地點從公司食堂變成了自家廚房。有時候看著她穿著睡衣、頭發(fā)亂蓬蓬的樣子，
我依然會心跳加速——就像六年前那個電梯里的初見。"爸爸！
"女兒奶聲奶氣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妹妹又搶我的娃娃！"我笑著走過去調(diào)解"糾紛"，
林悅從背后環(huán)住我的腰，下巴擱在我肩膀上。"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她問。
我轉(zhuǎn)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在想我有多幸運。"她笑著捏捏我的臉："傻瓜。
"這就是我們的故事，平凡卻珍貴。從電梯里的驚鴻一瞥，到生活中的柴米油鹽，
每一步都值得我用心珍藏。2婚禮結(jié)束后的第一個周一早晨，我比鬧鐘先醒了十分鐘。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床上，林悅蜷縮在我懷里，呼吸均勻。我輕輕撥開她臉頰上的發(fā)絲，
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嗯...幾點了？"她迷迷糊糊地嘟囔。"還早，再睡會兒。
"我小聲說，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廚房里，
我系上她給我買的卡通圍裙——上面印著"老婆最大"四個大字，是她閨蜜送的結(jié)婚禮物。
煎蛋在鍋里發(fā)出滋滋的聲響，面包機彈出兩片烤得金黃的全麥面包。
我從冰箱里拿出昨天熬好的紅棗粥加熱，又切了一小碟她愛吃的醬菜。"程先生，
你這是在扮演家庭煮夫嗎？"林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zhuǎn)身看見她靠在門框上，
身上套著我的一件舊T恤，下擺剛好遮住大腿根。"林太太，請尊重你丈夫的職業(yè)選擇。
"我故作嚴肅地說，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今天有你喜歡的溏心蛋。"她走過來環(huán)住我的腰，
把臉貼在我背上："我老公怎么這么好...""那是，娶到這么漂亮的老婆，
不得好好供著。"我轉(zhuǎn)身捏捏她的鼻子，"快去洗漱，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婚后的生活就像這碗溫?zé)岬募t棗粥，甜而不膩。林悅跳槽去了那家外企，
工作比以前更忙了，但每天早晨我們依然堅持一起吃早餐。有時候我會在她包里塞張小紙條，
有時候是她在我西裝口袋里放一顆她最愛的話梅糖。"程經(jīng)理，你最近氣色不錯啊。
"午休時同事小李湊過來，"結(jié)婚就這么滋潤？"我笑著推開他："羨慕啊？
趕緊找個女朋友去。""得了吧，我可沒你那本事。"小李壓低聲音，
"聽說你老婆以前是公司出了名的高冷女神？怎么就被你拿下了？
"我聳聳肩："可能是我做的溏心蛋比較好吃。"其實我知道，
林悅愛上的是那個在電梯故障時安慰她的程遠，是那個愿意為她放棄出國機會的程遠，
是那個每天早晨都等她一起吃早餐的程遠。愛情從來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而是由無數(shù)個微不足道的小細節(jié)堆砌起來的。三個月后的某個周末早晨，這種平靜被打破了。
我正在廚房煎培根，突然聽見浴室傳來一聲干嘔。"悅悅？"我放下鍋鏟跑過去，
看見林悅趴在洗手臺上，臉色蒼白。她擺擺手："沒事，
可能是昨晚吃的海鮮不太新鮮..."但接下來的一周，這種晨吐變得越來越頻繁。
周三晚上，我看著林悅對著馬桶吐得昏天黑地，突然福至心靈。
"你...該不會是..."我聲音都抖了。林悅抬起頭，
眼睛里閃著水光："我大姨媽遲了兩周..."我們大眼瞪小眼了幾秒，然后同時跳起來。
我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跑："我去買驗孕棒！"深夜的藥店燈光慘白，
我在計生用品區(qū)前轉(zhuǎn)了三圈才找到驗孕棒。收銀員是個滿臉困意的大媽，
掃條形碼時瞥了我一眼："要幾個？""??？""第一次買？"大媽見怪不怪，"多買幾個，
準(zhǔn)確率高。"最后我拎著五個不同品牌的驗孕棒回到家，林悅正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怎么買這么多..."她接過袋子，聲音發(fā)顫。
我搓著手："以防萬一嘛..."等待結(jié)果的那三分鐘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180秒。
我們并排坐在浴室地板上，盯著洗手臺上的驗孕棒，誰都不敢先去看。
"程遠..."林悅突然抓住我的手，"如果是真的...你高興嗎？"我轉(zhuǎn)頭看她，
發(fā)現(xiàn)她睫毛上掛著淚珠。我捧住她的臉："傻瓜，當(dāng)然高興。只要是和你的孩子，我都喜歡。
"她靠在我肩上，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等著。直到計時器響起，我才鼓起勇氣去看結(jié)果。
兩條清晰的紅線。"這...這是..."我舌頭打結(jié)。
林悅撲過來抱住我："你要當(dāng)爸爸了！"我腦子嗡的一聲，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我要當(dāng)爸爸了？我和林悅要有孩子了？一個會叫我們爸爸媽媽的小生命？"等等，
"我突然想起什么，"我們上周還...那個...會不會傷到寶寶？
"林悅噗嗤笑出聲："應(yīng)該沒事啦，現(xiàn)在胚胎還很小很小呢。"那一晚我們都沒睡，
躺在床上討論孩子的名字、要準(zhǔn)備的東西、怎么布置嬰兒房...凌晨三點，
我突然從床上彈起來："得給你買孕婦裝！還有防輻射服！還有葉酸！
"林悅笑著把我拉回被窩："明天再說，程爸爸。""程爸爸"這三個字讓我心頭一熱。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雖然什么都感覺不到，但就是舍不得挪開。
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去上班，一整天都在偷偷查孕期注意事項。
午休時我跑遍了公司附近的所有藥店，買了一堆孕婦營養(yǎng)素、防妊娠紋的乳液，
甚至還有一本《準(zhǔn)爸爸必讀》。"你這是要把藥店搬空??？
"小李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桌上堆成小山的袋子。我神秘兮兮地湊過去："我老婆懷孕了。
""臥槽！"小李一拍桌子，"恭喜?。〔贿^..."他壓低聲音，"你們不是剛結(jié)婚嗎？
這速度..."我得意地挑眉："這叫效率。"林悅的妊娠反應(yīng)越來越嚴重。
原本愛吃的海鮮現(xiàn)在聞到味道就吐，早晨刷牙都能干嘔半天。我看著她一天天消瘦下去，
急得團團轉(zhuǎn)。"你想吃點什么？我去買。"我每天都要問十幾遍。
她總是搖頭："沒胃口..."直到有一天半夜，她突然搖醒我："程遠，我想吃酸辣粉。
"我一下子清醒了："現(xiàn)在？""特別特別想..."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要加很多醋和辣椒那種。"我看了眼手機——凌晨兩點半。翻身下床穿衣服："等著，
我去買。""這么晚了哪有賣的...""總有24小時營業(yè)的店。"我親了親她額頭，
"孕婦最大。"我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開了半小時車，終于找到一家還亮著燈的便利店。
酸辣粉賣完了，我只買到普通泡面，但加了一大包醋和辣椒油。回到家時，
林悅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我輕手輕腳地煮好面，剛端到茶幾上她就醒了。
"真香..."她揉著眼睛坐起來。看著她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整碗面，我鼻子突然有點酸。
原來幸福就是這么簡單——深更半夜為心愛的人煮一碗泡面，看她吃得滿足的樣子。
孕中期時，林悅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鼓了起來。她開始抱怨所有褲子都穿不下，
于是我請了半天假陪她去逛母嬰店。"這條怎么樣？"我舉著一條背帶孕婦褲。
林悅撇嘴："好丑，像奶奶穿的。""那這條呢？"我又拿起一條打底褲。"太緊了，
勒肚子。"轉(zhuǎn)了五家店后，我們終于買到了三條她滿意的孕婦褲。結(jié)賬時，
店員笑著說："先生真耐心，很多準(zhǔn)爸爸都不愿意陪太太逛母嬰店的。
"我撓撓頭："應(yīng)該的嘛。"走出商場時，林悅突然停下腳步："程遠，你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見一家嬰兒用品店的櫥窗里擺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床，
上面掛著星星月亮的風(fēng)鈴。"好可愛..."她眼睛發(fā)亮。兩天后，
當(dāng)我偷偷把那套嬰兒床搬回家時，林悅驚喜的尖叫聲差點把鄰居都招來。"你什么時候買的？
！"我得意地組裝著小床："那天看你盯著看那么久，我就記下型號了。"她撲過來抱住我，
肚子頂在我們中間。我低頭看著她圓滾滾的腹部，突然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震動。"哎！
"我驚呼，"他動了！"林悅笑著拉過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是她在跟你打招呼呢。
"掌心下傳來的微弱但清晰的胎動讓我瞬間紅了眼眶。這就是生命嗎？
我和林悅共同創(chuàng)造的小生命，正在她肚子里茁壯成長？從那天起，
每天晚上睡前我都要趴在林悅肚子上跟寶寶"說話"。有時候小家伙會踢我一腳作為回應(yīng)，
這時候林悅就會笑著說："看，她認得爸爸的聲音呢。"孕晚期的林悅變得格外敏感。
有一天我加班回家晚了，發(fā)現(xiàn)她坐在黑暗的客廳里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嚇得手里的包都掉了。
.嗝...說我穿那條藍裙子好看...但今天我穿...你都沒注意..."我哭笑不得，
趕緊抱住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太忙了...明天開始你穿什么我都第一時間夸，
好不好？"她靠在我懷里點頭，突然又皺眉："哎呀！""怎么了？
""她踢我...好痛..."林悅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果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動靜。
我對著她的肚子假裝嚴肅："不許欺負媽媽，聽到?jīng)]有？"說來也怪，寶寶真的安靜下來了。
林悅驚訝地看著我："她聽你的話！"離預(yù)產(chǎn)期還有兩周時，我請了陪產(chǎn)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