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變得緊張起來。程昱每天下班后陪我練習到深夜，他的指導專業(yè)得令人發(fā)指。

"這里轉角有0.5秒盲區(qū)。"他指著屏幕，"利用它。

"我驚訝于他對游戲的了解："你設計了多少？""核心戰(zhàn)斗系統(tǒng)。"他吻了吻我的發(fā)頂，

"但現(xiàn)在它是你的了。"選拔賽前一周，林玥來了。她一襲紅裙走進公司，徑直擁抱了程昱。

"總部派我來協(xié)助比賽籌備。"她微笑，目光掃過我，"這位是？""我隊友。

"程昱簡短介紹，刻意避開我的視線。午餐時，我在餐廳看到他們頭碰頭討論什么。

林玥的手搭在程昱手臂上，他居然沒躲開。"吃醋了？"晚上程昱從背后抱住正在訓練的我。

"沒有。"我僵硬地回答。他把我轉過來："林玥只是來談工作。她...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瞪大眼睛："什么？""總部那邊比較開放。"他苦笑，"但她確實喜歡搞事情，

小心點。"選拔賽當天，場館擠滿觀眾。我在選手區(qū)調試設備，程昱在解說臺和林玥說笑。

"那不是Zero嗎？"林玥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全場，

"聽說你和我們前首席工程師關系...特殊？"場館瞬間安靜。我手指僵在鍵盤上，

血液凝固。程昱奪過麥克風："是的，我們在交往。"他聲音清晰，

"這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選手。"全場嘩然。我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他沖我眨眨眼，

仿佛在說"別怕"。比賽開始后，我出奇地冷靜。程昱的解說不偏不倚，但每次我完成擊殺，

他的聲音都會微微發(fā)顫。"Zero的表現(xiàn)令人驚艷！"最后一局，程昱幾乎喊出來，

"他做到了！"我以亞洲區(qū)第三的成績晉級全球賽。領獎時，程昱不顧規(guī)定沖上臺擁抱我。

"為你驕傲。"他在我耳邊低語。賽后派對，林玥端著香檳走近："別高興太早，

全球賽用的新版本...""林玥。"程昱厲聲打斷，"夠了。"她冷笑離開。

程昱拉著我到角落："新版本有問題，我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漏洞。""什么漏洞？

""就是當初我接近你要測試的那個。"他面色凝重，"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