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觀察者’本身呢？是誰？目的是什么？”“識別‘觀察者’，

正是測試的核心內(nèi)容之一。答案需要你自己尋找。”引路者指向再次浮現(xiàn)的墻壁屏幕，

上面列出林默之前記錄的五個可疑目標，每個旁邊都有不斷跳動的數(shù)據(jù)?！澳愕膯栴}在于，

你把他們割裂開來觀察。為什么‘觀察者’只能是一個？”引路者的金屬面具湊近，

林默能看清自己扭曲的倒影，“為什么不能是一個‘集合體’？或者，一個流動的‘意識’？

它今天可以附著在維修工身上，明天可以附著在那個打游戲的男生身上。甚至，

同時觀察多個目標？”林默如遭雷擊。集合體？流動意識？所以他才覺得每個人都有疑點，

又都無法確定？“那…那個小女孩…抱著兔子玩偶的那個…”林默想起那個總是安靜的角落。

引路者沉默了一下，數(shù)據(jù)流在面具上飛快掠過?！澳鞘恰粋€錯誤。一個冗余數(shù)據(jù)包，

未能完全清除的上一次測試殘留物。忽略即可?！鄙弦淮螠y試？殘留物？

林默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生硬?！皶r間不多了。”引路者站直身體，“鑒于你已接觸維護小組，

并知曉部分真相，測試環(huán)境已受到污染。本次循環(huán)將是你的最后一次機會。”“最后一次？

”“成功，則進入下一階段。失敗，”引路者的金屬面具毫無表情，“將被徹底回收。

不會有重置了?！眽Ρ谏袭嬅嬉蛔儯霈F(xiàn)地鐵車廂的實時動態(tài)圖，五個光點亮起，

分別對應五個可疑目標。其中一個光點——維修工——亮度明顯高于其他，

并且延伸出一條極細的虛線，穿透車廂壁，指向站臺遠方某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