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3:15,古董鐘的最后一聲余音還纏在冰冷的雕花廊柱上,
客廳里就飄來一股濃郁的雪松味香水——不是沉穩(wěn)的木質(zhì)調(diào),
而是混著酒精和甜膩古龍水的味道,像一場精心包裝的誘惑。吳明斜倚在壁爐旁的雕花椅上,
雙腿交疊,定制的絲質(zhì)襯衫領(lǐng)口松開兩顆扣子,露出鎖骨處若隱若現(xiàn)的紋身,
是朵纏繞著蛇的玫瑰。他指尖夾著一支未點燃的雪茄,另一只手把玩著手機,屏幕亮著,
映出他精心打理過的發(fā)型和帶笑的眼尾,活脫脫一副“紳士”模樣。
壁爐上方的墻壁突然亮起綠光時,吳明甚至沒放下手機,只是抬了抬眼,
眼尾的笑意更深了些,仿佛鏡中浮現(xiàn)的文字是什么有趣的玩笑:“吳明,**者,
以權(quán)力為餌,在聲色場中織網(wǎng),用他人的青春填補自己的恐懼,
用征服的快感掩蓋內(nèi)心的荒蕪?!敝車说哪抗馑查g聚過來——林薇皺著眉別過臉,
她在娛樂圈見過太多這樣的“經(jīng)紀人”;周雨桐盯著他手機屏幕,
眼神里帶著幾分茫然的好奇;張巖則冷笑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膝蓋上的舊傷疤,
像在回憶什么不好的經(jīng)歷。吳明終于放下手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的褶皺,
動作優(yōu)雅,卻掩不住骨子里的輕浮。“各位這是怎么了?”他的聲音帶著刻意壓低的磁性,
像在哄騙什么人,“‘**’?我不過是個經(jīng)紀人,身邊多些藝人朋友,難道也算‘欲望’?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旁邊的李婷,
上面印著“吳明|星途影視經(jīng)紀總監(jiān)”,燙金的字體閃著光。“吳先生,
”陳默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機上——剛才屏幕亮著時,
他瞥見了一行聊天記錄:“想上《星光練習生》,今晚來鉑悅酒店 3802房,別遲到。
”發(fā)件人備注是“小雅”,頭像是個年輕女孩的自拍,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
“你的‘藝人朋友’,好像都很‘聽你的話’?”吳明的笑容僵了一下,
手指下意識地按在手機屏幕上,把聊天界面關(guān)掉?!瓣愊壬f笑了,”他試圖維持優(yōu)雅,
卻沒注意到耳尖已經(jīng)紅了,“都是年輕人,聊聊天而已,談不上‘聽話’。”墻上屏幕亮起,
標題赫然是“星途影視經(jīng)紀人吳明疑潛規(guī)則新人,私密聊天記錄曝光”。【小雅】:吳哥,
《星光練習生》的名額真的能給我嗎?我已經(jīng)按你說的做了……【吳明】:放心,
哥什么時候騙過你?不過下次要更“乖”一點,知道嗎?【小雅】:可是……我有點害怕,
我爸媽還不知道我做這些……【吳明】:怕什么?想當明星,這點“犧牲”都做不到?
你要是不聽話,別說名額,以后娛樂圈你都別想混了?!拘⊙拧浚骸抑懒耍瑓歉?。
后面還附了幾張照片:小雅在酒店門口的照片,吳明摟著她的腰,
表情曖昧;還有一張是小雅的手臂,上面有淡淡的淤青,配文是“拒絕后被吳明推搡所致”。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只有壁爐里偶爾爆出的火星聲。李婷捂住嘴,
眼神里滿是震驚;林薇咬著唇,臉色發(fā)白——她剛做自媒體時,
也遇到過想“潛規(guī)則”她的投資人,幸好她當時跑掉了;張巖的眼神冷了下來,
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像在壓抑什么怒火。“這是偽造的!”吳明突然怒吼起來,
再也維持不住紳士面具,“是有人故意黑我!那些八卦號就喜歡編故事博眼球!
”他想沖過去關(guān)掉投影,卻被陳默攔住了。“偽造的?
”陳默指了指墻上的另一張照片——是吳明和一個叫“莉莉”的藝人的合照,
背景是酒店房間,莉莉的臉上帶著淚痕,吳明摟著她的肩膀,笑容得意。
照片下面是莉莉的朋友圈截圖:“今天終于解約了,再也不用受他的威脅了,
希望所有女孩都能保護好自己。”發(fā)布時間是三個月前,下面有十幾個點贊,
都是些不知名的小藝人,評論里寫著“我也經(jīng)歷過,抱抱你”“吳明就是個混蛋”。
這些證據(jù)像刀子一樣,割破了吳明的紳士面具,露出了下面的獠牙?!澳阌觅Y源當誘餌,
威脅那些想當明星的年輕人,這就是你說的‘朋友’?”林薇的聲音帶著憤怒,
“我做自媒體造假,至少沒傷害別人;你用權(quán)力逼迫別人,毀了多少女孩的夢想?
”吳明的臉色從紅變白,又從白變青。他后退一步,靠在壁爐上,手指發(fā)抖,
卻還在嘴硬:“是她們自己愿意的!想當明星就要有‘付出’,這是娛樂圈的‘規(guī)則’,
我只是按規(guī)則辦事!”墻上的畫面跟著切換,
出現(xiàn)了吳明的日程表:1號“鉑悅酒店私人局(帶小雅)”,
5號“星光酒吧酒局(約莉莉)”,10號“劇組探班(見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