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柳葉娘，見過..."我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我是四姨娘。"她輕笑，

"和你一樣，曾經(jīng)也是暖房丫頭。"四姨娘拉著我在假山后的石凳上坐下，

從袖中掏出一塊桂花糕塞給我："快吃，別讓人看見。"我小口咬著香甜的糕點，

聽她低聲講述："我是三年前被買進(jìn)來的，那時候主母剛流產(chǎn)，

身子虛寒..."她突然停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知道上一個暖房丫頭怎么死的嗎？

"我搖頭。"被活活凍死的。"四姨娘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主母說她偷人，

寒冬臘月把她關(guān)在柴房，三天后就..."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葉娘，你記住，在這府里，

最危險的不是老爺，是主母和二爺。"我還想再問，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

四姨娘立刻松開我的手。裝作偶遇的樣子高聲說："這丫頭倒是伶俐，

我院子里正好缺個打掃的。"主母身邊的李嬤嬤走過來，狐疑地看著我們："四姨娘，

老爺找您呢。"看著四姨娘匆匆離去的背影，我握緊了手中剩下的半塊桂花糕，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3那日我照例去書房暖房，路過花園時，

突然被人一把拽進(jìn)假山后面。"小美人，讓二爺好好看看。"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我驚恐地發(fā)現(xiàn)是府里的二爺，老爺?shù)挠H弟弟。"二爺饒命！

奴婢還要去書房..."我掙扎著，卻被他捂住了嘴。"書房？我大哥那個病秧子有什么好？

跟了二爺，保管你吃香喝辣。"他的手已經(jīng)探進(jìn)我的衣襟，我拼命掙扎，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就在我絕望之際，一聲怒喝傳來："住手！"老爺不知何時站在假山外，臉色鐵青。

二爺悻悻地松開我，嬉皮笑臉地說："大哥何必動怒？不過是個丫頭...""滾！

"老爺罕見地發(fā)了火。二爺走后，老爺看著我凌亂的衣衫，嘆了口氣："去換身衣服，

今日不必來書房了。"我逃也似地跑回下人房，卻發(fā)現(xiàn)主母王氏正坐在我床上，

臉色陰沉得可怕。"好個下賤蹄子，勾引完老爺又勾引二爺！"她猛地站起來，

一巴掌扇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