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得“剛剛好”。仿佛只為了存在這幾年，完成某種預設任務。她拿出編號對比。

鏡子0320D4：編號鏡子0404D5：編號鏡子0412她緩緩開口：“她們不是人。

她們是系統(tǒng)在‘鏡子編號區(qū)’投放的意識容器。根本從未被允許成為‘有身份的活人’。

”岑曜聲靠在椅背上，臉色沒有波動：“編號不是監(jiān)控用的，是投放順序。

”林棲然輕聲問：“你是說，她們根本不是按自然人類邏輯成長的？

”岑曜聲低聲：“是按順序被輸入人格的。編號早于成長。她們的每一次情緒波動，

都是系統(tǒng)編寫的腳本。”林棲然眼中劃過極深的怒意，聲音極低：“連出生都沒被承認，

那死亡也不是終結，只是代碼清除。

”-----------------象島·焚供林邊界午夜，火光起時，

整片山林被照亮得像是天在燃燒。祭壇用黑炭和鹽繪成圖騰，

中心吊起第六個風鈴：銀線編骨，上系白色布偶。岑曜聲快速穿越林間，手握干擾裝置，

試圖在儀式啟動前切斷能量源波段。風越刮越烈，就在他即將接近焚供石陣時，

右側灌木忽然動了。一個身影緩步走出。紅裙，赤足，面蒙白紗，脖頸無飾，手上空空，

肩部輕垂，整個人站在風中卻無一縷布料飄動，像一張靜態(tài)畫面。她沒有問“你是誰”，

也沒有阻擋。她只是站著，然后在火光和風鈴聲交錯中，輕輕說了一句：“風里，

才有真正的她?！贬茁曇凰查g失神——不是因為這句話，

而是因為他恍惚聽見了另一個聲音。那聲音和她同步，從風中飄出來。

是唐思苓的聲音：“風里……她才醒?！绷謼宦犚姼蓴_爆音時，已經(jīng)越過外圍警戒。

第六名女孩原本應被綁縛于祭臺上，可那根麻繩已被人為割斷。她在一旁蜷著，滿臉血跡，

眼睫毛幾乎燒焦，衣角起火。林棲然撲上去按滅火點，將她抱起。女孩一邊咳嗽，